「來人,把她帶到冷心宮去,朕再也不想看到她了。」貞元皇上厲聲吩咐道。
立時有幾個侍衛走上前來,作勢要架起林昭儀。
「別碰我,你們誰敢上前一步,我就血濺當場,死在這裡。」林昭儀突然快速的伸手,拔掉自己頭上的金簪子,對準自己的喉嚨。
眾侍衛一下子呆楞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是好。
「皇上,臣妾自進宮之後,就一心一意的愛著皇上,皇上也深深的寵愛著臣妾,臣妾曾一度以為,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臣妾便是今生最最幸福的女人了。曾幾何時,臣妾還妄想著皇上你能將臣妾冊封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可是,臣妾萬萬沒有料到,臣妾自認為幸福的日子,竟然是那麼的短暫,自從這兩個賤人進宮之後,皇上你就再也沒來過臣妾的寢宮裡,臣妾即便是想見皇上你一面,也是難上加難,臣妾不明白,這兩個賤人有什麼好,她們有什麼值得皇上你喜歡的,皇上你為什麼有了她們之後,就再也不願意見臣妾一面呢?為什麼?臣妾不甘心,臣妾好不甘心啊!」林昭儀聲淚俱下的指控著。
「那是你自己癡心妄想,就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朕就是不可能讓你來做這後宮之主的。你根本就不配!」貞元皇上厲聲斥責道。
「不,皇上,你說的都不是真的。你還是很愛臣妾的。都是這兩個賤人,一定是這兩個賤人在你的面前,說了臣妾很多的壞話,才會讓皇上你如此的冷落臣妾的,賤人,本宮今日就要了你們的命,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在皇上面前亂說話。賤人,納命來。」林昭儀說著,手持金簪子奮力的朝著墨玉兔和墨紫瞳兩姐妹的身上刺去。
眾侍衛一下子沒有防備,竟然讓林昭儀從他們的身邊衝了過去,眼看林昭儀手中的金簪子就要刺入墨紫瞳的胸口。
「啊……」一聲淒慘的尖叫聲從林昭儀的口中發出,隨即她緩緩轉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貞元皇上,震驚萬分的緩緩朝著地面倒了下去。
眾人這才發現,在林昭儀的後心位置,狠狠的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鮮血順著匕首柄汩汩的朝外湧了出來,瞬間便把林昭儀的屍身給染得一片腥紅,連帶她身下的土地,也變成了一片腥紅色,那情景煞是駭人。
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是貞元皇上平日裡帶在身上防身用的匕首。
「來人,把她給朕拖走。」貞元皇上厭惡的看著橫。躺在地上的林昭儀的屍身,冷冷的說道。
兩名侍衛上前快速的把林昭儀的屍身拖出了御花園。
「兩位愛妃,沒事了。咱們走吧。」貞元皇上快步走到墨玉兔和墨紫瞳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攬著她們,朝御花園外走去。
是夜,貞元皇上依然將墨紫瞳留宿在自己的身邊。
當貞元皇上又像往常一樣,匍。匐在墨紫瞳的身。體上,肆意的親。吻的時候,墨紫瞳不再像以前一樣緊閉著雙眼,任由著貞元皇上肆意探。索馳。騁。她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腦海裡不停的閃現著白日在御花園裡,林昭儀慘死的景象,久久揮之不去。
當貞元皇上溫熱的唇由。下。而。上,碾轉到墨紫瞳性。感。迷。人的紅。唇邊時,忽然發一墨紫瞳的雙眼睜得大大的,貞元皇上立即被她的一雙冰冷的圓睜的雙眼嚇得從床上滾落到地上。
貞元皇上擦拭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復又走到床邊,溫柔的對著墨紫瞳笑著說道:「愛妃,你能為朕展露出笑顏嗎?你那雙冰冷的眼睛,看得朕心裡直發毛,讓朕很不舒服的。」
墨紫瞳正在聚精會神的想著白日林昭儀之死,對貞元皇上的話恍若未聞,她依舊睜著清亮的雙眸,神情冰冷而不言語,一絲想要露出笑意的意思也沒有。
已經欲。火。中。燒的貞元皇上,萬般無奈之下,只得用一方白紗輕輕的蒙住了墨紫瞳的雙眸,又繼續在墨紫瞳的曼。妙。精。致,玲。瓏。迷。人。的身。體上縱。橫。馳。騁。著。這一次,貞元皇上感覺更加的刺。激,更加的過。癮,彷彿就像是於奮。力。追。逐,雷電交加,風。雨。欲。來。之。時,驕傲的俘。獲了自己心。愛的獵。物一般。
一番驚。心。動。魄。的激。情。過後,貞元皇上無。力。的翻。身躺。下,將墨紫瞳緊緊的攬。入自己的懷中,心中卻不禁歎息起來:唉!躺在朕懷裡的這個女人,終究沒有被朕完全給征服,因為,朕這麼努力的付出,她卻始終從未展露過舒心的笑顏來。
貞元皇上心裡急了,他想盡一切辦法,只想讓墨紫瞳展顏一笑。
翌日,貞元皇上便下令冊封墨紫瞳為皇后娘娘。
做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墨紫瞳,仍然是不會笑,除了不會笑之外,她的眉目之間,還多了一份淡淡的憂愁,精緻而耀眼的皇后娘娘之桂冠,在墨紫瞳的頭頂閃現不出奪目的光芒,一切的奇珍異寶在她的眼前暗淡無華。
貞元皇上慌了心神,他把堆積成山的銀兩砌在墨此瞳的面前,墨紫瞳卻是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他又把各種稀世珍寶搬進墨紫瞳的宮殿,墨紫瞳卻是連眉毛也沒有彎動一下;他又把表演的最好的歌妓舞妓招到墨紫瞳的宮殿裡表演,可是,墨紫瞳卻是連嘴角也沒有上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