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兩聲重重的響聲過後,童真子發現水風雅和劉玲瓏夫婦竟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水莊主,夫人,你們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有話請直說。」童真子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請老神仙大發慈悲,救救我們的犬子吧!」水風雅和劉玲瓏一下子泣不成聲的哭求道。
「水莊主,夫人,你們快快請起,有什麼事你們先起來再說吧。」童真子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一下子慌得手忙腳亂的。
「如果老神仙不答應,我們夫婦就長跪不起。」水風雅和劉玲瓏還是泣不成聲的哭求道。
「好,好,好,貧道答應就是了。水莊主,水夫人,你們快快請起吧。」童真子只得答應道。
「多謝老神仙。」水風雅和劉玲瓏這才站起身來。
站起身來的水風雅和劉玲瓏,還兀自擦拭著眼角流下的淚水。
「水莊主,水夫人,你們先不要著急,坐下來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童真子軟言細語的安慰著水風雅夫婦。
水風雅夫婦走回到主位上坐下,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唉!老神仙,你有所不知。」水風雅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水某和內人本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今年一十四歲,名喚水偉龍,小兒子今年一十二歲,名喚水偉華,還有一個最小的掌上名珠,今年整八歲,名喚水笙笙。這翠薇山莊本是祖上留下的祖業,老神仙你也看到了,這裡依山傍水,空氣又好,環境也優雅,水某一家五口就在此處安居樂業,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快活似神仙。」水風雅在說起祖上留下的這個翠薇山莊時,是滿臉的自豪。
「半年前的一日,犬子偉龍閒來無事,非要一個人上後山去打獵,這後山山勢險峻,樹大林大,裡面常有各種兇猛的野獸出沒,我和內人不放心,讓他多帶幾個下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可犬子抵死不從,定要一個人獨自上山,都怪水某和內人平日裡對那逆子太過寵溺,讓他養成了囂張任性的性格,而且水某和內人當時心想,犬子雖然為人囂張任性了一些,但在他很小的時候,水某就為他請來了名師,所以他自小也算秉承名師教導,而且犬子也是個肯吃苦的人。年紀雖輕,但刀、棍、槍等十八般武藝卻是十分了得,一般的毒蟲猛獸還是奈何不了他的,到最後,水某和內人既拗不過犬子,又心存僥倖心理,所以就放任他一個人去了後山。」水風雅在講到當時的情景時,依然是自責不已。
「那後來呢?」童真子聞聽水風雅此言,也不由得替水偉龍捏了一把冷汗。
「哪知犬子偉龍一入後山,就失去了蹤跡,水某和內人在山莊中坐臥不安了一整天,眼看太陽就要落山,天色就要暗淡下來,卻仍不見犬子偉龍歸來的身影。我們夫婦二人心中十分焦急不安,再無耐心等待下去,便讓大管家丁強帶著三十個功夫還算不錯的下人,帶上準備好的火把,進後山去尋找犬子偉龍。誰知丁強他們進山尋找了一整夜,碰到了許多的毒蟲猛獸,三十幾個人中,有十幾個人都因遭受到毒蟲猛獸的攻擊而受了傷,丁強他們眼看天色已經大亮了,還是沒有找到犬子偉龍,又擔心我們夫婦二人在山莊中太過擔憂,便只好下山回來了。我們夫婦二人見丁強等人受傷下山,而且得知他們並沒有找到犬子偉龍,便想犬子偉龍可能已慘遭野獸毒口,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內人當即就因勞累和傷心過度,而暈厥了過去。我勉強支撐著沒有倒下去。犬子偉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實在是不甘心,就又換了另外的三十個人,讓他們速去後山尋找犬子偉龍,務必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水風雅說到此處,依然是滿臉的痛楚不堪。
坐在水風雅旁邊的水夫人劉玲瓏,在聽到水風雅講述這一切的時候,眼淚一直沒有斷過,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接著一顆的朝下滾落著,就連她手中拿著的用來擦拭眼淚的絲帕,也明顯得被浸濕了一大片。
「是啊!就算真的慘遭猛獸之口,也總會留下點兒什麼蛛絲馬跡的,不可能連一點兒痕跡也沒有留下。既然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自然是要再重新找過,不能那麼輕易的放棄的。」童真子點頭同意水風雅所說的話。
「那第二批人馬進山後,也在山中尋找了一天一夜,到第三日的早上,那第二批進山的三十幾個人,也有十幾個人因遭受到毒蟲猛獸的攻擊而受了傷,可是,他們卻始終還是沒有發現犬子偉龍的任何一點兒蛛絲馬跡,就連一點衣服的碎片也沒有發現,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也下了山。至此,犬子偉龍仍然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自然是不甘心的,就又換了第三批人馬。讓他們速去後山繼續尋找犬子偉龍,務必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水風雅說到此處,臉上露出了毅然決然的表情。
「是啊!那麼大的一個大活人,豈能說不見就不見了,絕對不能輕易放棄。」童真子又點頭說道。
「那第三批人馬進山後,又在山中尋找了一天一夜,到第四日的早上,那第三批進山的三十幾個人,又有十幾個人因遭受到毒蟲猛獸的攻擊而受了傷,可是,他們卻始終還是沒有發現犬子偉龍的任何一點兒蛛絲馬跡,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也下了山。至此,犬子偉龍仍然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水風雅說到此處,臉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