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是你想得周到。」藍雪飛在一旁佩服的說道。
「對不起,師父,紫瞳差一點兒就誤會你了。」墨紫瞳滿臉歉意的說道。
「紫瞳,雪飛,照顧你們是師父應盡的責任。你們不要多想什麼,只管吃好喝好休息好,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跟師父上山就可以了。」童真子眉開眼笑的說道。
「是,師父,弟子明白了。」墨紫瞳和藍雪飛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了,紫瞳,雪飛,你們現在的任務呢,是快快的解決眼前的這餐午飯哦!再講下去,這些美味佳餚可都要涼了喲。」童真子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是,師父。」墨紫瞳和藍雪飛仍是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好了,廢話少說,開動。」童真子說完,就拿起筷子,給墨紫瞳和藍雪飛每個人碗裡夾了一塊色澤鮮亮誘人,肉質酥嫩可口的美味菜餚。
童真子、墨紫瞳和藍雪飛師徒三人,心情愉悅的快速用完了這餐午飯。
「嘖、嘖、嘖,真好吃。」童真子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
童真子那逗趣的模樣,引得藍雪飛和墨紫瞳兩個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很自然的,藍雪飛和墨紫瞳的雙眸也在瞬間變成了迷人的淡紫色。
幸運的是,此時平和酒樓二樓的雅座上,並沒有多少食客,所以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
「走吧。」童真子站起身來,俯身牽起藍雪飛和墨紫瞳兩個人的纖纖小手,藍雪飛和墨紫瞳也順勢站了起來。三個人手牽手朝樓下走去。
下得樓來,童真子招手喚過店夥計,從店夥計手中接過早就準備好的乾糧和水,然後從懷中掏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付了這餐飯錢和乾糧的錢,揮揮手,告訴店夥計不用找銀子了。
店夥計滿面笑容地拿著沉甸甸的銀子一溜煙地跑去櫃檯處結賬。
童真子把乾糧搭在肩上,復又牽起藍雪飛和墨紫瞳兩個小女孩子的纖纖小手,便朝平和酒樓大門外走去。
三個人來到平和酒樓的大門口,餵馬的店夥計早就在外面牽著馬車等候著童真子他們幾個人出來了。
童真子揭開馬車的軟簾,先把自己肩上的乾糧和水放進馬車裡,再把藍雪飛和墨紫瞳兩個人相繼抱坐在馬車上,這才從店夥計的手中接過馬車的韁繩,自己也順勢靈巧的跨坐了上去。
此時平和鎮的大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色匆匆的行人。午後的陽光照得街道上一片金黃,此時的街道上顯得有些冷冷清清,上午的繁華與喧鬧彷彿都不存在似的,沒有留下一絲絲痕跡。
「呼……」起風了,刮起漫天飛揚的雜物和塵土。一陣陣涼意襲來,坐在馬車裡的墨紫瞳和藍雪飛兩個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童真子也覺得有些涼意,便回頭在馬車中找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袱,打開包袱,從中找出一件灰色的長外套披在身上,又給墨紫瞳和藍雪飛兩個小女孩子各找了一件粉紅色的外套穿在她們的身上,然後,打開馬車中的軟被,鋪好被褥,讓藍雪飛和墨紫瞳兩個小女孩子,平躺在馬車裡,又給她們蓋好被褥,讓她們舒舒服服的休息著。
一切打理妥當後,童真子才返身駕著馬車,緩緩的行駛在平和鎮的大街上,一路向西行駛而去。
在平和酒樓的大廳裡,靠右第五排第三張桌子上,六個形態各異的彪形大漢正在赤膊划拳,大塊的吃著肉,大口的喝著酒。
「大哥,你快看那裡。」坐在最右邊正對著平和酒樓大門的一襲淺灰色粗布衣服,右臉頰上有一道疤痕的彪形大漢,用胳膊肘兒碰了碰坐在他左邊,身穿一襲黑色粗布衣服長得還算周正的彪形大漢。
「看哪裡呀?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的?」正大塊吃著肉,專心看著另外兩個人划拳的黑衣漢子有些不耐煩的嘟嚷著抬起了頭。
「出手好闊綽的老道士啊!好漂亮的小姑娘啊!」被喚做大哥的黑衣漢子滿眼發光直直地望著平和酒樓的樓梯口。
「在哪兒?」
「在哪兒?」
「在哪兒?」
「在哪兒?」
另外四個彪形漢子聞聽此言,也顧不得划拳了,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了平和酒樓的樓梯口。
平和酒樓的樓梯口,一個一襲白衣,頭髮鬍子全部是白色的,身形修長而魁梧的頗具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手裡正一左一右的牽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左邊的那個小姑娘,一襲白衣,及腰的黑髮,隨風搖曳生姿,猶如凌波仙子,又彷彿是月裡嫦娥。看她的年紀也不過是三四歲的樣子,雖是小小的年紀,卻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出她冰肌玉骨、明眸皓齒、粉若桃花、傾城傾國的絕色容顏來,毫無疑問的,假以時日,這個小女孩子必然會是一個顛倒眾生的絕色美人。
右邊的那個小女孩子,也是個約莫四歲左右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子,她面色紅潤,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秀靨艷比花嬌,肌膚好似能夠吹彈可破,面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小小的年紀,卻已可以稱得上是玉體香肌,艷美絕倫。
他們看到的正是童真子、墨紫瞳和藍雪飛師徒三人。
此時的童真子,正從懷中掏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遞給店夥計,並揮揮手,告訴店夥計不用找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