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還沒等殘雪站穩身形,就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殘雪,你去哪兒了,這麼久都沒回來?」
「久嗎?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啊~」殘雪淺笑著伸手環住了北冥夜的腰肢。緩緩的闔上了眸子,輕嗅著只屬於北冥夜的檀香味兒。
「久啊,夜兒覺得有好久好久了,殘雪以後不可以離開夜兒這麼久。」北冥夜嘟著唇,撒著嬌,更加用力的抱緊了他的小王妃。
「好,以後不會了。」寵溺的回答著她的傻子夫君,殘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夠跟自己的愛人永永遠遠的生活在一起,那麼什麼都滿足了。
還有些微濕的墨發披散在枕頭上,從殘雪身上傳來的淡雅幽香不斷的刺激著北冥夜的嗅覺,黑漆漆的眼珠好似成熟的黑葡萄一般,骨碌碌亂轉著。他很想像以前那樣緊緊的摟著殘雪的纖腰睡啦,可是,那樣會不會把殘雪藏在胸口裡的rou包子給擠壞了?
臉紅心跳的再偷瞥一眼,殘雪高高的隆起,北冥夜像做賊似的,探過了腦袋在殘雪胸口部位輕輕的嗅了嗅。呃,好像不是rou包子啊,他沒有聞到rou包子的香味兒啊?不是rou包子,難道是素包子?
許是rou包子,素包子的想久了,北冥夜覺得自己的肚子還真有幾分餓了。那個,夜兒肚子餓了,先拿殘雪一個包子吃吃,明天再讓廚房做了還她,應該可以吧?
北冥夜想著想著,就不由的伸出了自己的「狼爪」……
「北冥夜,你不睡,在幹嗎?」襲胸的狼爪在半空中被殘雪抓了個正著,一雙漾動著春水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滿臉微紅的北冥夜。
殘雪還真以為北冥夜動了那不純潔的心思,哪知道,北冥夜重重的吞嚥了一口口水,有些貪婪的說了一句讓殘雪想吐血的話:「殘雪,夜兒餓了,你先借給夜兒一個rou包子,不,素包子吃。明天,夜兒讓廚房做個更大的rou包子給殘雪揣懷裡。」
「rou包子?素包子?北冥夜!」殘雪憤怒了,自己努力了半天的飽-滿gun-圓在這個傻子眼裡沒有一丁點的嫵-媚x-i-n-g-感,倒成了自己揣懷裡的兩隻rou包子?
不氣,不氣,她一點也不氣。殘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極其和藹,溫柔的沖北冥夜柔柔的說道:「北冥夜!你給我好好摸摸,你看看這是rou包子嗎?!」說完,殘雪一把將北冥夜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啪」的放到自己鼓鼓的胸口上。
呃?不是rou包子嗎?北冥夜糾結了,殘雪讓他摸摸的,那就摸摸吧。然後某個十分聽話的孩子真的用「狼爪」輕輕的捏-了捏~好像真的不是rou包子啊,殘雪的rou包子摸起來軟-軟的,好像一團軟-綿-綿的棉花~
突記起,白天殘雪半luo的在自己胸-口輕輕滑動的樣子,那胸前被這gun-圓摩-擦的酥麻觸感再次衝擊這北冥夜的大腦,鼻間好似又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出來了。
北冥夜猛的放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的像被大灰狼追的小白兔,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朝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還說:「殘雪,夜兒錯了,夜兒這就去泡冷水澡,夜兒不要吃rou包子,不,素包子也不吃了~」
身邊的小人兒早已沉沉睡去,纖細濃密好像排扇般的睫毛隨著呼吸輕顫動,那兩隻被北冥夜錯認為rou包子的飽-滿gun-圓也隨著胸-膛輕輕的起伏著,回想起剛剛手上rou-捏gun-圓的軟糯觸感。某人的白-皙臉頰微微發燙著~
粉-嫩的紅唇還閃耀著you-人的晶潤,淡雅的幽香從殘雪整具發育完美的身軀上不斷的散發著,不用殘雪的特意挑-逗。北冥夜的大腦轟的一下,差一點失去了理智。火熱的源頭開始燃起了熊熊火焰,看樣子剛才的冷水澡是白泡了。
同樣飽-滿的紅唇在碰觸殘雪櫻-唇的瞬間,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在殘雪身上點過。柔滑的舌尖舔過殘雪的唇瓣,重重的吸shun了一下讓粉-嫩的唇變得紅-艷艷的愈發的美艷動人。不捨的在緊靠在小人兒的肩窩,深深的嗅著屬於她的少女幽香。
寵溺的含著殘雪-白潤的耳珠,輕微的吮了吮,吸了吸。他的王妃終是長大了,長的如此的勾人魂魄,讓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會失去自傲的控制力。
「殘雪,乖乖等我回來,不要亂跑,知道嗎?否則,我不會再放過你!」
***************
「唔!」下頜的劇痛讓莫言從昏迷中醒來,不需要看清眼前的情景,鼻間傳來的潮濕氣味讓莫言全身肌rou瞬間繃緊。混沌的眸子快速恢復清明射出銳利的寒光。不好,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想要逃脫有些麻煩。
「你在想什麼?」冰冷陰狠的聲音仿若從地獄傳來的虛空之音。聽到眼前男子發出的聲音,饒是莫言也覺得遍體生寒,汗毛倒豎。這個聲音就好像是死神的召喚,充斥著濃濃的死氣。
「想要逃嗎?呵呵,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
莫言的眸子迅速的適應著這裡的漆黑視線,隱隱綽綽的他看見黑暗中一雙仿若滴血的鮮紅眸子閃閃發亮,兩隻眸子漾動著嗜血的殺機,黑暗的死氣。眸中的光亮卻不是漫天的星辰而是寒冷入骨的千年碎冰!
只消與他對視一眼,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動,刺骨的寒冷從心臟處散發到全身,讓人的神經、肌rou都停止了運作。
「你是?」雖然只有一眼,但是莫言還是看清了男子臉上戴著的金絲黑玉面具。再配上那雙鮮艷如血的眸子,莫言已然確定了男子的身份。
「王爺?」
「王爺?你是在叫本尊嗎?」男子的聲音更冷,眸底的嗜血光芒更甚。
「這裡可沒有什麼王爺,只有血魔宮的主人。所以,本尊不介意你也尊稱我為尊主。」
「尊主?莫言請問尊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再次暗中用力還是無法掙脫手腳上的鐵鏈。王爺,他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