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他的丫頭,心裡暖暖的,甜甜的,緋溪塵無法表達這種心情,只能一邊又一邊叫著沐妍。
沐妍雙手抱著緋溪塵,把頭埋在緋溪塵的懷裡悶悶道:「所以塵要開開心心的生活,不要讓伯父伯母擔心。」
緋溪塵下巴低在沐妍的頭頂上:「嗯,會的,有丫頭陪在我身邊,我會很開心的。」
從孟家堡回來就沒有看見獄炎殤,翌日一早沐妍等人吃過早餐準備上路時,獄炎殤這廝出現了。
「要一起走麼?」沐妍看著獄炎殤問道,他的眼睛裡面充滿血絲,黑眼圈也很重,看得出來他一夜沒睡。
獄炎殤揉了揉太陽穴疲倦道:「不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等處理玩了在走!」
「嗯,那我們先走了!」回到房間拿上包袱,牽過小廝手裡的駿馬,沐妍,緋溪塵,小鳳,紫尋月四人在獄炎殤的注視下往紅袖都城而去。
直到沐妍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獄炎殤才收回視線。
「主人,事情有些眉目了。」左護法突然出現在獄炎殤的身後。
獄炎殤轉頭:「進去說。」
「昨日襲擊我們的人在他們的袖口處都繡上銀色的絲邊。」左護法把連夜查到的消息報告給獄炎殤。
「銀色絲邊。」獄炎殤緊縮著眉頭陷入沉思。
昨日從孟家堡回來就接到左護法的消息,他的人他所投資的事業,都被不明人士襲擊,輕者受傷,重者直接死亡。
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組織的象徵,獄炎殤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主人。」左護法擔心喊著。
獄炎殤抬手,示意自己沒事,深呼吸後獄炎殤才慢慢的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誰?」
「呵,除了他們還有哪個組織的服裝是銀色絲邊?」獄炎殤看著左護法強調銀色絲邊。
左護法聽了獄炎殤的話,仔細的想,認真的想,突然猛的抬起頭:「是他們,可是他們不是已經隱居很久了麼?怎麼管起紅塵的事情了?還有他們怎麼找上我們的?」
左護法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到了一種快要從喉嚨裡面蹦出來似的,想到是誰幹的,他已經覺得呼吸都很困難。
如果真的是他們,那麼……
「呵……要想知道為什麼很簡單,事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們自然會出面的。」獄炎殤臉上的疲倦之色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殘忍的笑容。
「主人打算怎麼做?」
「他們不是想搞垮我們的一切麼?那麼就如他所願。」
「主人……」左護法激動的上前一步,怎麼可以,主人這些年的心血,怎麼可以白白送給他們?不行絕對不同意,就算死也不答應。
「左,別激動,我的意思……」獄炎殤挑眉,笑的一臉陰森。
「主人的意思是做假給他們看?」
「嗯!最好是沒有翻身那種樣子!」獄炎殤冷哼,想跟他鬥?可以,那得看看你有沒有那資本才行。
左護法點頭:「屬下知道怎麼做了,屬下立馬去辦!」
「嗯去吧!」
獄炎殤站在窗戶前,看著蔚藍的天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知道我們誰有資格做那只黃雀!」
俗話說,下山容易上山難,果然回去的路程沐妍等人覺得十分的快,路上氣氛很好,四人有說有笑的。
當沐妍四人路過亂崗嶺時,以外出現了。
面前一群布衣男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大刀,最前面一高大的男人手裡的大刀指著沐妍四人道:「站住,此路是爺開,此樹是爺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沐妍囧,開始還以為是來殺他們的,可是結果竟然是打劫的。
可是這群大哥是眼瞎了還是咋了?他們認為自己四人好欺負嗎?
緋溪塵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眼裡平淡的很,對於眼前的事情根本提不起他的興趣。
小鳳跟紫尋月兩人則是雙眼冒心,哇塞……打劫耶!嘿嘿,只是不知道誰打劫誰哈。
「老……老大……你……你看……那……那小……小……妞……長……長的……真……真水靈!」一身材肥胖的男人對著他們的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禿廢老大雙眼猥瑣的在沐妍身上掃了一眼,留著哈喇子說道:「不錯,確實挺水靈的,正好老子缺個壓寨夫人,哈哈,小的們把這小妞待會山寨。」
現在他已經忘了自己是來打劫的了,貌似劫色比劫財更有前途的說,何況這小妞還很嫩,一定是個雛。
「還……還不……不快上……都……都愣著……干……幹啥……沒……沒聽……聽到……老……老……大大……的話嗎?混……混蛋!!」那胖子對著身後的人結巴的大吼道。
小鳳與紫尋月抱著肚子,天了,這人太搞笑了,仍不住了……
「噗哈哈……」終於兩人忍不住大笑出聲。
沐妍已經不能用抽來形容了。
緋溪塵在剛才那死胖子提議把丫頭帶走時就已經不淡定了。
「笑……笑什麼?老……老子……等……等……會……讓……讓你們……哭!!」
「嗝……你……你說……說什麼?讓……讓小爺哭?咩哈哈……」小鳳學著那胖子結巴的樣子一抽一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