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繁雙手使勁擠著傷口,說道:「這只飛焰會攻擊靠近它的人,而且它的唾液中含有腐蝕性的東西,一定要把傷口清理好,否則後患無求。」
「你,知道的真多!「艾黎看著楚月繁崇拜的說,楚月繁笑笑不答。
「這只飛焰是你的?」清羽插嘴說。
楚月繁點點頭。
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被擠出,直到血的顏色正常了,楚月繁才細心地把他的傷口包好。
看著地上一大攤觸目驚心的鮮血,艾黎訕訕地問「你怎麼樣?」
「好多了!」
「對不起啊······」
清羽看了一眼艾黎,戲謔的說:「誰讓我是你大哥呢!」
看著清羽,艾黎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
「他是你大哥?」楚月繁看著艾黎問。
「別理他,他就愛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你不是叫我大哥嗎?怎麼,現在想賴賬了?」清羽瞪著艾黎。
「你想做大哥,得拿點見面禮出來才好。」想了想: 「就五百倆銀子好了。拿來!」說著把手伸到清羽面前。
清羽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打下面前的手:「你敲詐啊!」
······
倆人正打打鬧鬧的,徐華走了進來。
「摔傻了的,你怎麼在這兒?」徐華看見艾黎,斜著眼問道。
「你才是白癡,清羽,咱們走!」說著自顧走了,走出一截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回去,躲在一個假山後連連向清羽招手,還示意他不要說話。
清羽走到他旁邊「小子,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艾黎一眨不眨的看著不遠處的楚月繁和徐華,嘴角得意的一笑:「小聲點,我懷疑他倆是同志。」
清羽順著她的視線看著不遠處的倆人:「什麼是同志?」
「就是,嗯,斷袖!」
「什麼?怎麼可能!」
「你看嘛!他倆挨得好近啊,楚月繁把徐華的手握住了,快看,快看,他倆摟在一起了,徐華的手好不老實啊,在楚月繁身上亂動,要接吻了,啊呀,快呀,快呀!」
怎麼還不接呀!還在那兒瞎聊什麼嘛!艾黎眼都瞪酸了,豎著耳朵,脖子伸的老長,腦袋早已從假山後伸出來了。想靠近他們一點,又害怕被不遠處的人發現了。
「嗯,他倆好似還真是那麼回事!」清羽眼睛睜得老大,嘟喃著。
「小子,走了,走了!」這種場合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清羽拉起艾黎就走。
「放手,放手,要走你自己走,別打擾我看好戲。」使勁拍著清羽的手,手的力道不夠!艾黎的腳也不閒著。
清羽死活不放手,再不走就麻煩了!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攔腰抱起艾黎,嗯,這小子的身子軟軟的,真輕,好像還有一陣陣的幽香。我在想什麼啊?清羽定了定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走了!」
「不走,不走·····」
「你們在做什麼?」歐陽程清潤的聲音如同炸雷在耳畔,倆人都停止了拉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清羽更是魂兒都嚇飛了,現在是自修時間,自己不但沒有去自修,反而在這兒偷窺!耷拉下腦袋:「師伯,師叔,昊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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