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死,誰也別想帶走這丫頭。
「血狼,我是何夕,聽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搶走我的夫人。但我答應你,只要你交出我的夫人,你要多少錢,你有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何夕,是何夕,他居然來了。
被莫離緊緊擠壓在懷裡的蘇晚聽到了外面何夕的聲音,激動的扭動著身子,這是做什麼呢。
她不要何夕和莫離為了她這樣做,她不要他們任何人受傷。
「要想讓你的夫人活著,先讓他們停下槍。」
莫離的喊聲一落,對面的槍聲就停止了。
奶奶的,這姓何的小子怪有錢的。不知花了多少槍,小刀會的才會聽他的調遣。
莫離恨恨的想。
他哪裡知道,何夕可是一分錢也沒有花,因為小刀會和何家的淵源深著呢。在這裡,就不多說了。
「要是有誠意,你就一個人過來接人。你敢嗎?」
莫離衝著外面喊。
他猜準了那姓何的小子,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沒這樣的膽吧。
「好,你帶著我夫人走出來,我一定親自和你談。只要你肯提條件,我全答應你。」
臭小子,玩不死你。
莫離一手抱著蘇晚,一手持槍,對準蘇晚的額頭。
走了出去。
當然,他這是在玩何夕,他才不捨得傷害蘇晚一根毫毛,但他要的,卻是何夕的命。
一看到莫離帶著蘇晚走了出來。
而且莫離的槍還對著蘇晚的額頭。
何夕不顧身後人的拉扯,一下子從掩體後站了起來,
「不要傷害我的夫人,我出來了,你有什麼條件提吧。」
姓何的小子,果然是小白臉,果然夠英俊,怪不得能把小蘇子的魂給勾走了,連仇也不報了。莫離盯著何夕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殺人,何夕早死幾百次了。
當然目光不能殺人,但莫離手裡的槍會殺人。
「去死吧你!」
莫離舉手,抬槍,瞄準,發射,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當然這些年的黑道生活,不是蓋的。
「不要!」
蘇晚眼看著何夕就要在她的面前死去,激怒之下,一下子暈了過去。
「臥倒!」
掩體內突然躥出一個男人,撲向何夕,與此同時,還了莫離一槍。
對方掩體**出的子彈如急雨一般。
莫離抱著蘇晚,在地上一陣翻滾,滾進了大廳內,手下立刻把門頂上。
為了怕傷著蘇晚,在進門的一瞬間,他先鬆手,把暈過去的蘇晚先拋給了接應的兄弟。就只是這一瞬間,他感覺到後肩頭猛的被咬了一口,媽的,中了一槍。
「幫主你受傷了。」
「你們快帶著幫主離開,你們幾個,給我上,頂住。」
莫離對白香主點頭,帶著蘇晚離去。
看這樣子,總壇怎麼也守不住了,還是先撤最好,這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的私人別墅了。
「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
蘇晚一醒過來,就拚命抓住莫離的胳膊,又哭又笑,又抓又咬的。
莫離,你怎麼可以。
你怎麼可以殺了何夕呢。何夕,她欠他實在是太多了。何夕可是何家唯一的香火啊,何家人對她和迪迪,那可是恩同再造,可是,她卻害死了何夕。
是她啊,害死了何夕。
她不愛何夕,卻自私的為了自己,為了孩子,選擇嫁給了何夕。
因為她知道只有何夕,才能給她和孩子一個安全的幸福的未來。
可是,現在怎麼樣了呢?
她害死了何夕。
天啊,何家怎麼辦?
她要怎麼去面對何家啊?
就是她死一千次,一萬次,也嘗還不了何家啊。
蘇晚一醒過來,簡直要瘋了。
言情小說傳到這
「他受傷了。」
一個聲音插進來。一隻手,一隻女性的手擋住了蘇晚瘋狂扑打莫離的手。
是她。
蘇晚現在最恨的就是這個女人了。這個做了迪迪保姆的女人,要是不是她帶她來見莫離,要不是她突然在婚禮上出現打槍,她又怎麼可能被莫離搶走,要是她不被莫離搶走,莫離又怎麼會殺死何夕。
「我要殺了你!」
蘇晚猛的撲向血影。
對著血影又撕又咬的,狀同瘋魔。
「你瘋了。」
莫離硬從血影身上扯下蘇晚,扔到床上。
對著一身狼狽,才被救出來的血影說,
「你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接近她。」
血影沒有說話,只恨恨的盯了蘇晚一眼,轉身離開。
笑話,就這小貓一樣的柔弱的丫頭,也想動她血影,要不是莫離在面前,她才不會任這丫頭撕打,有機會,她一定要讓這丫頭明白,她血影的男人,是她不該惹的。
「你是殺人兇手,你是殺人……」
蘇晚死死盯著莫離。
「我早就對你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是你不聽話。」
莫離冷靜硬的說。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我不是你的女人,永遠不是。」
蘇晚傲然的望著莫離,這個男人,他已經不是她的石頭哥哥了。他是一個殺人狂魔,是他殺死了何夕,是他讓她永遠成為了何家的罪人。
這一生,她欠他太多。
可是 ,這一生,他也讓她永遠成為罪人。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
「你想做什麼?」
突然放大在面前的臉,讓蘇晚吃了一驚。
「我不會再等了。我要你現在就成為我的女人。」
「不,你——」
蘇晚的話斷了,莫離冰冷的唇蓋住了她顫抖的唇。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如果在這之前,只要莫離願意要,也許蘇晚會把自己給他,因為他是她的石頭哥哥,肯為她付出一切的石頭哥哥。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殺了何夕,她怎麼可能在他殺了何夕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和他纏綿呢?
蘇晚掙扎著,可是身體太軟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原來她並不知道,她吸入的迷香中,帶著迷亂心智,香軟筋骨的因子,所以直到現在,她在受了這麼多驚嚇之後,才會感覺到全身的酸軟。半分力氣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