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姓何的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莫離咬牙切齒的話,把蘇晚嚇的魂飛魄散,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不是何夕!」
不是何夕,難道還有別的男人,這要命的丫頭,她居然還惹了別的男人。
「你喜歡的不是姓何的小子,那是誰?。」
「我?」
蘇晚頭都暈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和莫離說,這樣的莫離,她說了,他又會信嗎?
「我沒有喜歡誰。」
她勉強擠出這句話,卻讓莫離的臉一下子黑了,他的腦子裡突然浮現當年在黑壇的時候,縮在籠子裡的蘇晚,被許多的男人圍著,然後……
難道是有人輕薄了蘇晚。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臉上的冰更寒了。
「是誰強了你,我殺了他。難道是那個——」
蘇晚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一聽到莫離的話,她不應該高興嗎?可是,她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不是他,不要——」
「果然有個他。」
莫離這下子真的生氣了。
這丫頭 太過分了,真的是太過分了。
他愛她如珍寶,這麼多年,他的眼裡只有她。
無論是她被多少男人那個過,他都把她看如珍寶,他明明看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卻依然忍的好痛苦。
原來沒有找到蘇晚之前,他緩解自己的問題的人就是血影,對血影,那說不清是血影誘惑他的,還是他直接就上了她的,反正對血影,就像對一個工具,他只是使用,從沒有想過別的。
直到再次找到蘇晚,他就再也沒有上過血影。
因為蘇晚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色,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開始重新生活,才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不是那樣的爛。
這些年,他在刀口過活,殘酷的鬥爭,對方不死,自己的就得死,他已經讓自己的心堅硬如鐵,根本沒有一絲人性,在別人眼裡,他就是一頭狼,一頭嗜血的狼。就連為他付出一切的血影,在他眼裡,也是黑色生活的一部分。
他一直渴望著,與蘇晚重新開始,讓生命重新開始。
所以他一直忍著,什麼都聽她的。
她要親自報仇,她就讓他報,內心裡也有一點私心,因為蘇晚太過高潔,是陽光下的天使,而他是黑暗王子,一身血腥,如果蘇晚親自去報復池心雅的話,那麼蘇晚的手也沾上鮮血,這樣蘇晚就不可能和那陽光王子何夕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和蘇晚是相配的,所以他才會同意,才會等待,才會把他的女人放到別的男人身邊。
可是現在這丫頭說什麼,居然還有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居然還上了她,而她居然還不肯讓他殺了那個男人。
莫離眼裡的凶光突然暴長。
「你愛那個男人?」
「不——」
「既然你可以和任意一個男人SC,那麼也應該不反對和我SC吧。」
「你不要亂來,莫離……」
蘇晚一急,居然不再叫石頭哥哥。
這讓莫離心裡一緊,這個笨丫頭,她的心可真是活啊,這才幾天啊,她居然看上了別的男人,那麼,他現在沒有必要再和她說什麼了。
只要她真正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就會把那些男人忘了。
鐵心一輩子跟著他。
「你會發現我比任何男人都好。」
莫離說著彎腰將蘇晚一把抱起,不顧她歇斯底里的掙扎叫喊,粗魯的將她拋上床,蘇晚被他摔地幾乎要停止了呼吸,她驚慌又惶恐地想要翻身逃開,可是莫離卻不給她任何起身逃離的機會,他迅速地用粗壯地身體緊緊地壓住了她……
「你……放開……救命呀…………」她聽著莫離講著邪惡的話語,恐懼、屈辱和憤怒,令她動人而柔軟的嬌軀微微的發抖,並慌忙的手腳並用的掙扎著……
她真的好害怕。
這種感覺和何夕在一起沒有,甚至被洛風用強的時候,她也只是恨他,憤怒但卻沒有屈辱的感覺,甚至會有一種難言的快樂。
可是現在,這樣的莫離,太可怕了。
可是莫離的眼睛已經紅了,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有內心被蘇晚說出的這個消息擊倒了,他太嫉妒那個男人了。那個蘇晚不肯說出名字的男人。
只聽見「嘶~~~~~~」的一聲,她身上的衣服被莫離扯破,一隻跳了出來,在莫離眼前晃動著!
「不要……」她拚命地想要阻止著……
突然蘇晚不叫了,因為她知道莫離已經瘋了。
而他的瘋正是因為她錯誤的說出洛風的事。
這個男人,他真的是為自己的做出的太多了。
這樣的自己,此時在他的眼裡,應該是一個背叛者吧。
她不是一直都要想著向莫離報恩嗎?
她用什麼報答呢。
既然她給不了莫離她的心,那麼如果莫離真的喜歡她的身體,她又何必……
想到這裡,蘇晚停止了掙扎。
她放軟了身體,一憑莫離在她身上胡為著,眼淚卻在不知不覺間流了出來。
冰冷的眼淚滴在莫離熱燙的臉上,他突然清醒了。
看到身下狼狽流淚的蘇晚,心裡的狂焰突然滅了。
啪,他狠命的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他一直愛惜如命的蘇晚,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他無法面對此時的自己,狂吼一聲,跳起來,衝出門去……
莫離一口氣跑下樓,跑向白狼幫總壇的大廳。
「主人!」
就在他剛出現在大廳過道的時候,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攔住了他。是血影。
「滾開!」
莫離血紅的眼睛死盯著面無表情的血影。這個時候,他的心,他的身,都在一團火裡燒著,誰敢攔他,必死。
「主人,你是幫主,不可以這樣出現在幫眾面前。」
莫離知道血影說的對,一個幫主最重要的是立威,他在幫內一直是鐵的形象,豈能如此失控,黑道如鐵,誰能知道幫內有多少別派的眼線,就是幫內兄弟,哪個不眼紅著幫主之位,誰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死呢?
一點點的鬆懈,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但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要死就讓他死吧。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在乎他的生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