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洛風的手突然重重的捏在了蘇晚的想都沒有想到的地方。
「你要做什麼,你太過份了啊。再這樣,我要喊人啊。」
喊人,哼,這又是什麼把戲啊。
洛風嘲諷的笑了。
一個光明正大和他談要出去找男人的女人,她要喊人,喊什麼人啊。
「你喊啊,要知道,現在你可是我太太。」
「你,你這個。」
蘇晚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了,我怎麼了,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啊,壞男人,惡魔少爺,還是什麼,你只管說。哪一樣,我都會讓你如願的。」
「啊,你——」
洛風突然落在蘇晚臉上的手,讓蘇晚驚恐的幾乎叫起來。而下面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因為已經連呼吸也被奪走了。
真是該死的女人,就這樣,就很喜歡嗎?
洛風狠狠的吻著這張說出那句讓她恨透了的話的小嘴。
重重的吻,帶著報復的殘忍,帶著濃濃的血腥。
就在蘇晚以為她要窒息的時候,她的嘴終於得到了自由,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劇烈的疼痛,濃濃的血腥,她知道,她的唇被咬破了。
真的是個惡魔男人,他居然咬破她的唇,此刻近在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正惡狠狠的盯著她,眸中充滿著紅光,冷利的唇上有她的鮮血,此時的他,真的就是一頭掠食中的兇猛野獸。
「喜歡嗎,記住,這是我的味道。」
洛風的手按住了蘇晚受傷的唇,讓她更是痛的要命。
可是,更讓她魂飛天外的是洛風下面的動作,他在作什麼,這個惡少,他居然剝她的衣服呢?
他不會是……
天啊,孩子,他就真的這麼生氣嗎?
她出去一趟,是她的錯,
她沒有保護好戒指,是她的錯,
可是,孩子沒有錯啊,這樣的洛風,一定會傷了孩子的。
蘇晚已經不能再多想了,她的手腳都被壓的死死的,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洛風,
「不要,真的不要。」
「這時候,再來說這句話,是不是太晚了。」
洛風毫不憐惜的去剝蘇晚身下的衣裳,絲毫不擔心地上的瓷片會傷著蘇晚。
「我知道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可是,孩子是沒錯的,求你,饒了他吧。」
蘇晚哭了,她真的好害怕,她真的沒有辦法,今天晚上的洛風,比那一天晚上更可怕。
一滴滴的眼淚,滑落在蘇晚的小臉上,和著她唇邊的血,織出最慘烈的畫面。
「孩子,你還有膽敢說孩子。」
洛風的心都要爆炸了。
這個女人,真夠有膽啊,這時候,還敢來給他提什麼孩子。她不知道嗎,就是這個孩子,讓他最痛恨,就是這個孩子,正是她該死的罪證。
她還有臉來給他提孩子。
開始的時候,他已經給了她機會,他已經告訴他,他要她和孩子一起留下了。
可是,她居然還變本加厲,她居然還出去偷偷會那個男人,最後,她竟然還把渡給了那個男人。
她該死,這個孩子更該死。
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再留下這個孩子。
這不能怪他,不受歡迎的孩子根本沒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求你,我要孩子留下來。他可是你——————」
「夠了,你想說什麼,想說孩子是我的,是不是?」
「嗯!」
蘇晚拚命點著頭,這時候,只要他願意放過孩子,她什麼都肯說的。
「哈,我還真有本事,不是嗎,酒店裡那一夜,就給你種下了,我還真的很佩服我呢?」
洛風的語氣冰的嚇死人。
這樣的話,她也說的出來,這樣的謊話她也敢說出來。
那麼,證據呢?
下面她是不是會說那一夜,她是處女,那就是證據,哈,處女,真不知是哪個機構生產出來的處女哦。
天底下也只有他這樣的大傻瓜,才會相信那該死的什麼感覺。
現在沒了,一切都沒了,希望,期待,一切的一切的亂七八糟,全都會沒了。
就讓這一切結束吧。
既然遊戲從一開始,就是他制定的,那麼,現在,他不玩了。不玩了行不行。
「孩子是我的。」
洛風死死盯住蘇晚,就在蘇晚絕望的會認為他不會相信她的話了的時候,洛風突然笑了,笑的嗜血極了,
「好,既然是我的,那麼我就有權決定,現在,你聽好了,我的決定就是,我不要他。」
什麼,他說什麼?
他說他不要他。
他不要他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會說他不要自己的孩子,果然惡少就是惡少,一點點人性也沒有。
對自己的孩子,他都能這樣,那麼,她還在期待些什麼。
一千萬,她是欠他一千萬,可是,她是她欠他的,孩子沒有,孩子一點錯也沒有。
可憐的孩子,爸爸居然是世界上第一個說不要他的人。
好,不要就不要,
孩子是她一個人的。
她要,她要他,她會好好保護他,一定會好好保護他。
蘇晚停止了掙扎,洛風已經失去理智了,他才不管她掙扎還是不掙扎呢,他只專注著身下的事……
就在蘇晚身上的衣裳盡落的時候,蘇晚的右手猛的揚了起來,手裡閃著寒光的,是一片鋒利的瓷片,閃著瘋狂的光芒,一下子進入了正在忙碌的洛風的後背。
「你這個該死的——」
女人兩個字沒有出口,洛風重重的倒了下去,後背湧出鮮紅的血來……
啊,他死了,不可能,不會的。
蘇晚看著躺在地上的洛風,嚇的心都要停住 跳動了。她害死他了,她怎麼可以害死他呢?
來人,救他,來人。
蘇晚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她只能本能的向門外跑去,門外哪裡有人啊,所有的小女傭早就嚇的到樓下去了。
蘇晚手腳發軟,那種恐怖到極點的感覺,讓她只能憑本能向樓下衝去。
而喉嚨像被什麼捏住了一樣,在沖了幾級樓梯以後,她終於喊出了一個聲音,
「來——」
人字還沒有吐出來,尖利的聲音突然衝出她的喉嚨,慌亂之中,她居然摔倒,像個球一樣向樓梯下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