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整個人更是難受得不行,不僅是扣在雙腕上如老虎鉗般的大手越收越緊,還有那可怕的一捏,疼得她直抽氣,眼淚混合著嘴裡的血腥味直往大腦裡沖。
更可怕的是,該死的,這個男人,他居然……
這個男人殘忍到,像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銳的利刀一下下刺割著她身上唯一僅存的尊嚴,把她傷得體無完膚。
她除了無聲啜泣,對於他正在進行的動作,幾乎一點辦法也沒有。
被淚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閃閃的水晶,晶瑩透徹,纖細的身體曲線在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那兩條亂蹬的腿筆直而修長,誘人的櫻桃小嘴微微輕啟,隨著掙扎的動作而溢出起伏的淺弱顫音,臉上楚楚可憐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種無法言喻的衝動,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裡,狠狠地佔有蹂躪一番。
再一次洛風有了失控的感覺,而酒的力量也在發生著作用。他已經不能停下了。他的喉結慢慢滑動,她在身下掙扎得越厲害,他越是感覺到興奮莫名,驟然間彷彿一股春風呼嘯著從體內吹過,情慾象野草瘋狂地在血管裡滋長,一發不可收拾,終於忍耐不住咒罵了一聲,整個人驟然壓上渾身癱軟的小綿羊。
夜晚被瘋狂的搖落了。
晨光來的好遲,蘇晚醒過來,就看到一室的陽光從窗戶瀉進來。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而昨夜瘋狂折磨她的那個惡魔男人呢?
已經和昨夜黑暗一起遠走了。
為什麼會這樣?
蘇晚心裡有一種硬硬的痛,她代嫁而來,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的原因。可是,歸根結底,最重要的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這個男人的一種隱隱的期待和信任。
他雖然在賓館裡第一次無理的奪了她的清白,可是,他卻也在每一個危難裡伸手相助,她一直都相信,骨子裡,他對她其實還有那麼一股子惜憐。
可是,現在呢?
全身疼痛的身子,讓她徹底絕望了。
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她根本什麼也不是。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只要今天拿到地契,她就可以完成池心雅的任務了,她就可以做回她自己了。
那麼,她就可以坦然的告訴他真相了。
她欠他一千萬,只要他說出一個條件,什麼樣的她都會答應,做了,再不欠他什麼,那樣,她就可以完全離開了。
豪門怎麼會有她這樣窮丫頭的夢呢?
蘇晚苦笑一下,她真的是有點太天真了。
「小姐?」
門開了,池媽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她的早餐。
「小姐,沒事吧!」
「沒事。」
蘇晚笑了一下,她能對這個忠心善良的老奶媽說什麼呢?她真的是在把她當成她的小姐在服侍著,疼愛著呢。
蘇晚伸手拿過睡衣,披上,起來,一起身,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哼了一聲,再一次軟倒在床上。
「哎喲,我的好小姐。」
池媽放下托盤,就跑過來,一把扶住蘇晚,
「來,我來幫你穿衣服。」
「池媽,我想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