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在掐我,好痛……」水淼淼痛得雙眼都通紅了,該死的封浩天還想幫她按腳,還好他來了……
可是,他也太爆裂了點吧……
「什麼掐,我是在幫她按摩……」封浩天捂著痛裂的俊臉看著封展堂,那女人都還沒使出勾引他的狐媚手段,展堂就來了……「是按摩……」
「你幹嘛要為一個土丑黑的低等保姆按摩?」封展堂陰霾著臉,挑眉問道,臉上的狐疑就是懷疑封浩天在勾引他的女人!
「你知道她土丑黑,你還要跟她有一腿,你是瘋了,還是瞎了?」封浩天氣憤地罵道,「像我們這樣高貴的男人,像她這種低三下四的低等女人,連為我們舔腳的機會都夠不上……」
土丑黑?
低三下四低等女人?
舔腳的機會也夠不上?
保姆也是有尊嚴的,春花聽了這該死的父子對話,恨不得一人一巴掌揮過去,可是……
「那又這樣,反正我是看上她了!那就容不得別的男人染指她一分,哪怕你是我父親!」
他那衝口而出的話語讓她給怔住了……
「除了你,誰還會看上這個土丑黑?」封浩天氣憤地罵道。
「之前鬧出一個水淼淼,現在又鬧一個土丑黑出來,下一個你又要看上哪個丟人現眼的女人?」
水淼淼,土丑黑,丟人現眼?
水淼淼被封浩天給徹底踩個扁,徹底的風化了!
「我從小以身作則地教導你,女人可以玩,可以買,可是一定要有格調……而你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如此沒格調的土丑黑打我?」封浩天越說越生氣,越說看向春花的眼光就如熊熊烈火。
「我做那麼多都是為了你好,我趕走得一個水淼淼,就趕得走你身邊任何一個我看不順眼的女人……」封浩天發狠地說道,一臉的鴨霸,肆意的橫蠻。
「你住嘴!」封展堂冷聲說了一句。
「我住嘴?」封浩天冷笑一聲,「你是我兒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憑什麼叫我住嘴?」
「憑我心情不好就可以了!」封展堂更冷地說道,將懷裡的水淼淼摟得更緊,緊得貼近自己跳動的胸膛。
「我發誓,你趕得走水淼淼一次,但是你絕對趕不走水淼淼第二次……」微瞇的俊眸儘是暴怒的認真,「春花就是水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