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年也是嗎?」她不禁好奇問道,畢竟他們也曾平安無事地相處兩年,只是此刻回頭看,竟有一絲不可思議!
那時候的他與現在的他,即使外表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可是那時候的他在她心裡其實印象很模糊的,只是一個自己一心要伺候好的僱主,只覺得他挑剔、除了床事外都很冷淡,偶爾帶點霸氣,只要凡事順著他,她日子就很好過了!
而現在的他,卻變得不一樣了,整個人好像在她心裡活了過來,更具體、更形象,就像一個無法擺脫無法醒來的噩夢,即使她如何的忍、如何的遷就,她還是有一種想殺了他的衝動。
反正現在的他就不會給她任何好日子過就是了!
「那兩年?」他想了想,然後看著她,冷冷地說,「那兩年的你讓我很厭倦!」
「那你為何在見到鑫鑫之前又想買我?」她不懂,她以為那兩年他應該是過得很滿意的,畢竟像她這種不吵不鬧又乖的玩物真的很少的吧!
「因為我剛甩了一個床伴,就見到你了!」
「哦……」原來孽緣的開始不過是他剛好缺床伴,她還以為他對自己有那麼一絲絲的不一樣呢,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那我走了,堂……」她看著時間已經快到兒子放學的時候了,便要去學校。
「你中午吻還沒給我!」他很認真地看著她,索吻道。
「哦……」她便輕輕靠近,往他唇上蜻蜓點水,「再見了!」
「水淼淼……」他陰沉地將她拽到懷裡,陰霾地看著她那錯愕的小臉,「你就喜歡如此敷衍地打發我嗎?」
「我給兒子的吻也是如此的啊……」而且她現在沒心情啦!
「我是你兒子嗎?你兒子會跟我一樣會跟你做愛嗎?」
他的話毫不修飾得直白,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用力地吮吸著她咬破的唇,吸著她那甜美的血液,讓她火熱的刺痛,最後在喘息中放了她。
「起碼要到這種程度,記得嗎?」
「好!」她應道,天殺的,不但要有量,還要有質?
「我跟你一起走吧!」反正他已經沒心情工作了,看著她那腳瘸瘸的,心情就不好!
「可是……你應該很多緊急文件都要處理的吧,這樣也沒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他索性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往自己的私人電梯走去,「可是因為你今天讓我很生氣,所以我沒心情工作……」
「哦!」她隨便應道。
「所以今天集團所有的損失都要算在你身上,你要負責賠償……」
「什麼?哪有這樣的道理?」她氣呼呼地抗辯道,這怎麼可能有歸咎到她身上去?
明明是這慈禧老佛爺自己生悶氣,自己發脾氣,自己很小氣,自己偷懶不工作,還欺負她這個弱小可憐小女子,現在居然惡劣地說要她負責他今天不工作的損失????
「反正你要賠,我叫會計部算好損失後,就會給你寄賬單的,你看看如何分期還吧!」這時候的他才笑得開心,那一向繃緊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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