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寶寶要長大 等你一萬年,你是我永生不換的璀璨 第154章 渡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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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堅定了心,冷彎彎就不會輕易放棄,即便米璨不回房,即便他跟紫韻親親我我,她一樣會堅定著,再努力,努力一次。

    捧著一份禮物,她推開了辦公室房門,記得米璨記仇說過,他想要她親手做的東西。

    「璨……卓俊宇?」聲就似被東西生生卡住,冷彎彎愕然的愣在原地,裡面的人奇怪的不是米璨,是卓俊宇,他坐在軟椅上,在審核著什麼。

    可是,他為什麼要在這裡,要去批審?

    這,這不是米璨要做的事麼?

    「璨和紫韻去渡假了,這裡的事暫時歸我處理。」卓俊宇指尖撐了撐薄致的眼鏡,看向她淡淡解釋。

    「什麼?渡假?」冷彎彎目光一古,她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別問我什麼時候走的,也別問我他去哪裡了,我不知道。」似看出她一定會問,卓俊宇接說了這麼一句,垂眸又開始看文書。

    來找他時,米璨僅僅就說了這麼一句,要他幫忙處理下政務。

    沒有說去哪,要不是流年和慕斯硬是死皮賴臉的跟著,恐怕也不去了,他也不會放心了。  

    冷彎彎擰眉看他,總覺得怪怪的,卻也沒多問,拿著禮物回了房。

    拿出手機,她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幫我查查耀國總統米璨的去向!」

    聯盟特工,她雖新手,但至少在跟葉赫那堯他們接觸中,消息來源點,她還是知道。

    沒多久,一份傳真發了過來,冷彎彎取出看,上面是他的行程,昨夜離開,身邊僅有紫韻、流年和慕斯。

    他們車是向著西走的,在郊外停下,後,米璨和紫韻一起消失。

    消失?冷彎彎眉頭深深皺起,不太明白,怎麼會消失?為什麼要消失?

    私奔?不可能吧!

    怎麼也想不明白,她再次撥了個電話,是慕斯的。

    「美人,你們在哪?」冷彎彎邊走邊問,出門總統府,上了車。

    慕斯眸古怪,看看流年,流年搖頭,他對電話笑道:「是夫人啊!我們在吃小吃呢!有什麼事等會兒在說吧!奴家好忙呢!嘿嘿!」

    他很好的風騷笑了兩聲,似乎在表明著自己這邊快樂至極。

    冷彎彎暗罵,她都查了,還廢什麼話,輕沉臉,她冷哼道:「你掛吧,你敢掛,信不信我就敢現在玩撞車。」

    「別,別……那個……」想掛電話的慕斯猶豫了,冷彎彎的聲音很平靜,她或許是說著玩,可什麼事也說不一定不是?

    冷彎彎也是一頭倔牛,他知道。

    「別跟我廢話了,你們在哪裡?速度說,不然就給我收屍。」她語氣沉出一股氣勢,又是一股極端的堅決,刺入那頭,慕斯苦臉,看流年,流年思考了一秒,點了點頭。

    「中央廣場。」簡單的說出了地點,冷彎彎先掛了電話,有些時候就是得威脅某人,不過,如若他真不說,她還真想先去撞死他,再說其它。

    到了廣場,流年和慕斯在跟一個人說話,好像在問著什麼,冷彎彎走近,他們已經問完。

    慕斯看看她,心也明白她一定知道了米璨不見了,他一歎,把她拉到了一個人煙極少的地方。

    「沒消息。」

    米璨想躲人,還真難找。

    他們明白,應該是想獨自承受,拉著紫韻,也不過是為了冷彎彎死心罷了。

    「他到底怎麼了?」冷彎彎還是問了,以前就懷疑有問題,現在要是還不問,真是要瘋了。

    「別跟我說沒什麼,我要聽實話。」她幾乎預料到了他們要說什麼,快速截斷,掃流年道:「米璨如若真有什麼事,最想見的人一定是我,流年,你如果真為他好,就不要死聽命令,那麼迂腐。」

    「夫人,您還是別管了,總統他……」慕斯忙想說什麼,冷彎彎手一轉,手槍脫出,直指他額頭,毫無預兆,在衣袖的遮攔下偶爾路過的人卻看不到,只會感覺她手觸著他。

    慕斯額頭飄過黑線,啞巴,流年瞳孔驟收,欲動,冷彎彎冷冷一笑,低道:「我指彈出手的一刻,他就會爆頭,你覺得誰更快?」

    她明媚的眸子掃視,逼人的壓迫,流年擰眉停步,無以反駁,他沒它快,太近了。

    冷彎彎,他們早就知道自我訓練了一身好身手,可用這裡?

    美人抑鬱,望著她淚眼朦朧,楚楚可憐,「夫人,您不會真先殺了奴家吧?」

    「你看我敢不敢,如果米璨是瘋子,那我神經也不正常,我保不準。」冷彎彎指微彎,摳動扳機的無聲,卻讓他們感覺到了更緊的威壓。

    「靠。」幾乎是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慕斯真服了她,送她外號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他也服了自己,偏要被威脅到,才肯說,抑鬱。

    斂色,他無奈道:「總統,中了病毒。」

    怎麼會?冷彎彎頓住,美人搖搖頭,表示具體情況不知,她看向流年,流年沉眼,似觸動了什麼,聲音沙啞的發哽,講道:「總統中病毒七年多前,就是大火的那夜,我和他很可以逃出,卻被打暈,我們沒看見是誰,醒來已經在一片荒地,後來,總統發現自己中了一種病毒。」

    莫名其妙的病毒,那暗中的人,他們完全找不到半絲蹤跡,也不明白要給米璨注射毒物,只是明白,那個人一定很強。

    他接說,「總統本身就學醫,頭腦又好,研究出了解藥,原本以為這樣就完了,誰知道不久前他的手開始顫抖,就那時,毒發作的第一徵兆,我和他才知道原來根本沒解掉,又或許被人再害了一次吧!這誰都不知道。」

    冷彎彎可以猜測得到,流年所說的第一徵兆一定發生在郊外,從那次起他就變得有些奇怪。

    「第二徵兆是嗜睡麼?」

    她記得,米璨忽然好愛睡,就是站著也會睡著,說著話也是,這些她都從下面的人得知了。

    「是。」流年點頭,聲音沉重,「我想總統一定是到了第三徵兆了,萬蟻噬骨的痛。」

    萬蟻噬骨的疼痛,不定期的發作,曾經他親眼看過米璨咬牙的忍耐,親手把他綁起來過,親手給他打過鎮定劑。

    可連昏迷也會痛到清醒,這才是最可怕的,而一個意志如米璨堅韌的人,竟也耐不住那股子疼痛,撕心裂肺的吼叫,可以想像那該有多疼,一定想把自己連皮帶骨的拆了吧。

    「過後,就是死亡。」流年闔眼,似不忍去想那種情景,跟了一輩子的主子,他只為他活著,如若有事,他的存在便沒了意義。

    殿下,總統,米璨——

    慕斯搖頭無奈,他在努力,可到現在依然沒找到真正的方法。  

    冷彎彎深吸氣,一切都明朗化了,卻並沒輕鬆多少,反之加劇著一股即將要生離死別的疼痛。

    人生最大的苦難或許也僅是如此,那時,即便再重要的,也會被摧毀得一絲不剩,死亡,最大的距離,人之無力。

    可是——

    「我們會找他。」收回槍,冷彎彎轉身,至少,至少不能讓他一個孤孤單單上路,且還沒到最後不是麼?

    不會放棄,絕不想就這麼放棄。

    流年和慕斯跟上,也體會到了那種心,他們也不想。

    一個城市,遙遠的地方,一處小的渡假村莊,那裡小得幾乎少有人會到那裡去渡假,畢竟風景也不是那麼美。

    或許應該說極為長見,滿地的農田,最平凡的鄉野之地。

    端著一碗粥,紫韻想敲門,卻又生生的停住了,一開始她就覺得奇怪,跟米璨到了這裡被買下的地方後,米璨也更奇怪。

    唯一跟他說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等些日子你可以回去。

    簡簡單單,可紫韻總覺得他好像是在說等他死了她就回去,他的樣子很孱弱,臉色她不知為什麼的慘白。

    但她不是傻子。

    猶豫了幾分鐘,她一咬牙,敲了門。

    「我不想吃。」

    冷冷淡淡的音色,一樣的原話,她來這裡後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米璨絕不會玩自殺,他是堅強到連絕地也會想要重生的人,這便是她的哥哥,從小無論多大困難,他都咬牙堅持著。

    除非真正走投無路,感到無可奈何的生命終結時,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放任自己吧!

    可紫韻沒辦法幫,也無力幫,連勸解都顯得蒼白,米璨說一不二,就這樣,篤定了就不會聽誰的,極端的我行我素。

    至少,她的話無用,就不知道那個人——

    搖搖頭,紫韻回身離開,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他的眼底,她明白,如若告訴任何人,他會連在她面前也消失。

    還未開門的酒吧中,冷彎彎怒火的打了老闆,那人慘不忍睹,而她瀟灑而去,看得慕斯和流年額頭冒汗,第一次見識了她的暴力。

    「還有誰?別盡找些廢物。」她冷問,在前面走,風衣的弧度,冷洌的氣息,整體就似一個黑社會大姐頭。

    流年和美人連忙搖頭,「沒有了。」

    再這樣下去,線人都要被打光了,況且他們發覺這根本沒用。

    冷彎彎腳步停頓,回頭冷笑,森光直冒,微動的指似又幹什麼,他們嘴角抽搐,剛欲閃之,一個小孩子忽然跑了過來。

    他揚可愛的臉望著冷彎彎笑,「姐姐,有個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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