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寶寶要長大 等你一萬年,你是我永生不換的璀璨 第149章 都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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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四處傳揚,震驚耀國,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光,議論紛起。

    不是政府官員還好,就當飯後八卦了,畢竟誰當總統都離他們太遙遠,對他們也沒什麼大影響,可其他官員總是有一些人心懷鬼胎,喜歡乘機鬧事。

    要不是米璨一句話打得那些人啞口言,恐怕這事就沒完了。

    極為簡單的一句話:勝過我,你來做總統。

    霸氣張狂,獨屬米璨的自負。

    其實誰也知道,這麼一點小事,怎能撼動米璨的地位?但這個傳佈消息的人,恐怕目的也僅是一個警告吧!

    「誰知道這些事?」丟了一顆葡萄入嘴,冷彎彎還是不禁詢問,跟米璨氣歸氣,鬧是鬧,但有一個人老想著對付他,她是放心不下的。

    「我,流年,父親,紫韻,鳳非煙。」簡單的說出了幾個名字,米璨表情依舊極淡,就像與他無關似的,靜靜的站在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又是她?」冷彎彎一愕,無可否認,一定是鳳非煙,這個女人,她也討厭之極,還有虐待之仇,可鳳非煙太會逃,她根本找不到。

    原本她想過通過聯盟尋找,但莫名其妙的是長官說上頭不讓他們管這事,連他也不清楚原因。

    算是極為詭異的事了。

    「你準備怎麼辦?」

    「你覺得該怎麼辦?」米璨淡淡反問,還是那不起波瀾的靜,總是讓人猜不透的深。

    還記得好久遠的事,一直以為著那個人是親人,唯一的親人,可當兩歲時,竟然還是被告知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

    曾幾何時,一度震驚過,也細微的有一點難受,最後卻只是付之一笑了。

    米以宸是無奈的,因為他不能生病,一種無法醫治的奇病,可不想去世後被米樊子孫奪去地位,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

    可總不能隨意找一個人了事吧!於是他們暗中尋找,在偶然的機緣下,聽到了一個被放在隱蔽角落的孩子的哭聲,一個被放在籃子中的孩子,他的相貌,竟然跟他有幾分相似,也是一種奇跡了。

    順理成章,米以宸帶回了孩子,那個假懷孕的女人成了他的母親,只是這個母親,最終的結局殺人滅口的死亡下場。

    而他們之間的最終協議便是,米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可以承襲總統之位,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娶紫韻。

    一個就像交易的協議,米以宸始終還是捨不得把自己的國家交給外人,一切便更明朗了。

    當時,他倒是沒什麼,女人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感覺,可他生命中出現了她,所有又發生了改變。

    一切的一切,直到演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本來也沒什麼,可如若能預料某些事的無可奈何,那麼或許他會做另一種選擇。

    心,第一次有種人力不可為的無力,還有徘徊不定。

    憶,怎去割捨?

    「喂,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在跟你說話呢!」不知道何時,冷彎彎已經在他的身邊了,看著他的目光是疑惑的不明。

    不明嗎?他也不明。

    「沒什麼。」米璨輕輕揚眸,淡淡的搖頭,看向天際,晴晴朗朗的空,冬季的光也是這麼亮,依舊能照耀大地。

    「總統,夫人,可以用餐了!」門被敲開,林嫂走了進來,中午飯已經準備好。

    「我現在不餓!」米璨淡說,沒有回頭,冷彎彎目光一古,莫名其妙。

    「你不吃要變神仙麼?」她擰擰眉,實在有些搞不懂某人這幾天要幹嗎,就沒見他吃過一絲東西,聽說是在辦公室用了,可是沒瞧見,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伸手,冷彎彎就要拉他,可米璨也不知道是條件反射,還是怎麼的,快速閃到了一邊。

    她愕然,他回身,幽深的墨眸已沉,綻放的是一股冰冷的寒,「別碰我。」

    極簡短的三字,卻立即讓冷彎彎真氣噎了,別碰他?她第一次聽到這麼個字眼。

    她張口想說什麼,林嫂上前躬身道:「夫人,總統心情不好,您就多體諒一點,畢竟你是他夫人,就別惹他了!」

    哈!她惹他?他心情不好?哈!莫名其妙!

    冷彎彎笑得極怪,面色變換不定,真被這兩主僕打敗了。

    「行,他心情不好,我也沒好到哪裡去,沒時間去伺候爺,拜,拜!」她咬牙笑,轉身出門,心中一團怒火卻憋得不行。

    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她真是要抽風了。

    開車直奔六星級酒店,這好多天她幾乎都這樣,只不過今天是因米璨,簡直要氣死她了。

    「彎彎,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許沫沫挽她進房,卻也看出了她的不爽。

    「他說讓我別碰他,呵!」冷彎彎揚唇笑,坐往沙發,想著,眼底又莫名竄上了一股子火光,真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說璨麼?」許沫沫狐疑,按往昔的情況,這話也應該是彎彎說吧?

    「誰知道他的,古里古怪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怪毛病,莫名其妙。」冷彎彎心了沫沫想法,忿忿的說,拿起一杯涼水直直灌了下去,消氣。

    許沫沫笑笑,默了,米璨脾氣,她也搞不懂,反正有時候就跟天氣似的,陰晴不定,那張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毒死人。

    似乎某人十分擅長把人從天堂打落地獄。

    「算了,不說他了,我們出去玩!」深深吸氣,冷彎彎狠狠平定了心緒,今天葉赫那堯不在,她們兩個女人也有得玩了。

    人家說玩得開心,心情自然好。

    只是玩了一整天,還找了許多以前的朋友跳舞唱歌,而她那顆心卻蠢得莫名的還是時不時的會冒出不舒服感。

    於是沒到深夜,冷彎彎忍不住的還是鬱鬱回去了,打開門是無人的房間,詢問後才得知米璨還在辦公室工作。

    這些天似乎也是常事了。

    走過走廊,冷彎彎已經壓下了怒氣的心緒,有些事,她覺得還是得好好談談,否則她知道,自己怎麼也不會安心。

    別碰我。

    這句話就像一根針一樣紮著她,讓她不明白,也心難定。

    打開門,她跟往昔一樣沒有準備去等他回話,裡面,是燈火通明的亮,可米璨不在,卻是多了一個人。

    看見她來,她似乎有些震驚,還有一絲慌亂,手更是連忙背了起來。

    「紫韻,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冷彎彎目光微古,邊問邊上前掃向了她的手,「你藏了什麼?」

    「我哪有藏什麼?嫂子,你想多了!」紫韻笑笑,卻是退後了幾步,好像是想避免她的視線。

    冷彎彎眉頭輕擰,看看適才紫韻站立地方,那裡是抽屜,可裡面,她記得米璨印章因經常要用,隨時會放在那裡。

    那麼,她——

    心一頓,冷彎彎不太敢相信,卻也不得不讓她懷疑,紫韻的手背得實在有些緊。

    「嫂子,我先走了!」紫韻笑笑,眼神有些閃躲,說著就要離開,這時,米璨卻走了進來,生生又讓她頓住了腳步。

    「你為什麼要走?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麼?」米璨掃了兩人一眼,目光落在了冷彎彎身上,有些奇異的色彩。

    可冷彎彎卻看懂了,肺再次被氣炸,「你這什麼眼神?又不是我要趕她走,我……算了!」

    「紫韻,你真找他有事麼?可你背著手幹什麼?」平平心緒,她又看向了紫韻身後,事情輕重緩急她也懂得分,即便不太相信紫韻會如何,可她眼睛見到了,有懷疑了,她不能不去驗證,畢竟這有關耀國,而耀國是米璨的。

    「嫂子,真沒什麼!」紫韻搖搖頭,眼光閃爍,「哥,我真的沒拿你什麼東西,真的沒有!」

    「紫韻,我沒說你拿什麼東西,只是你手中的,我有些好奇。」冷彎彎笑笑,上前,紫韻慌忙退後。

    「我真的沒拿什麼,嫂子,你別亂想!」

    「我說了,我只是好奇,看看不會如何吧?」

    冷彎彎依然在笑,紫韻一步步後退,這情景看起來,後者就似一個被逼的小白兔,前者則成了大灰狼。

    可她不得不為,對於米璨,她再怎麼生氣,卻無法看著他被人害了去,即便難以相信,但世事無絕對,真真假假已經看得太多。

    疑,難免。

    「紫韻,你拿出來給……」

    「夠了。」米璨忽然上前,攔住了冷彎彎的前進,語氣是一種肯定,「她不會拿我什麼東西!」

    「你的意思是我胡編亂造,我要害她麼?」她輕問,臉上沒有減半分笑,心卻莫名的有些疼了,米璨,她真不知道他怎麼想,明明以他的頭腦,怎會看不出貓膩?

    未必紫韻,對他才真的重要麼?

    酸酸的感覺在心底蔓延,米璨神色淡漠,似乎沒有看見她的眼底難看。

    「紫韻,她要看,就把東西拿出來!」他說得極冷,冷彎彎心一頓,紫韻躊躇,想了想,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那是一封信,粉紅的色彩,被捏得有些皺折了。

    「可是……」妹妹給哥哥寫信,用得著藏麼?

    「沒有什麼可是,她只不過怕你誤會,因為這封信代表的是她的心,她喜歡我,僅此而已。」米璨語氣依舊不起波瀾,連說著別人喜歡他的話都如此,深邃的瞳,看不透的邃。

    冷彎彎心微埂,早有的預想,只不過現在得到了肯定罷了,可是,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

    紫韻,讓她有一種感覺,好像——

    「看夠了麼?夠了,你可以離開了!」米璨接說,那眼神無情的靜,她看不懂,心卻極酸。

    冰涼的空氣,涔入心肺,冷彎彎點點頭,微微的笑,什麼話也無法說出,她能說什麼呢?

    他的眼,他的語,淡得讓她無話可說。

    她錯了嗎?不知道了。

    第一次,心有一種從沒有過的酸,很澀,很難受,更委屈,可還是什麼亦無法去言語。

    轉身,她出門,水霧迷上了眼,卻又生生忍耐住了。

    此情此景,彷彿又回到了往昔,他們熟悉的陌生,擦著肩,沒有話。

    「哥,對不起,我……」紫韻眸色歉意,米璨卻搖搖頭,走到了窗口,涼涼的風,吹過,他背部挺拔,線條優雅,卻多了一分涔心的蕭瑟。

    「哥,你?」

    「你也走。」他淡說,沒有回頭。

    紫韻張口吞回話語,溫婉一笑,「那哥要好好休息。」

    她默默走了,還是以前的那個懂得體諒的人。

    所有就像話上了一個句號,這個辦公室,靜得嚇人,伸出雙手,它還是在顫,連帶著他的心都一起在顫。

    不多了,時日不多了,它在加速。

    摸過窗簾,能感覺到冰涼的溫度,可卻怎麼也抓不住,就似從手腕開始,便不是他的東西了,無法控制。

    夜靜了,街上的行人還是依舊,穿流不息。

    紫韻回到別墅,走到房間,一道身影從背後走出,她卻沒了驚異。

    「鎮定了很多嘛!」鳳非煙微笑,看著她默然的路過她進浴室,也走了進去。

    「你又想幹什麼?」默然的問,紫韻垂眸,手劃過自己的肌膚,眼底還是耐不住厭惡,幾乎想把自己皮扒了。

    「我能幹什麼,就是來看看你,看看我們的小紫韻的變化!」

    「那是你逼的!」

    「是麼?可惜,也有你的嫉妒。」鳳非煙淡笑,眼底別具深意。

    嫉妒是最可怕的東西,人,一旦有了嫉妒,便會做出一些事,會想要把那個讓她嫉妒的人,生生的撕裂,會化身成惡魔。

    紫韻指尖一頓,沉默,或許吧!

    只是,還是會累。

    一整夜,米璨沒有回臥室,據說在辦公室休息的,冷彎彎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有想過再找找他,可怎麼也移動不了那腳步。

    想起那夜那事,心都會委屈到想哭。

    「夫人!」一個人的飯桌,林嫂依舊嚴肅,一板一眼為她遞過餐巾。

    冷彎彎微微一笑,沒心情跟她鬧,而今天她的沉靜,也讓林嫂找不到什麼失態可嘮嗑。

    走出這個寧靜的餐廳,忽然,一個女僕被人領進,走在路上,她雙手卻在不停的攪動著自己衣角,似乎在焦急著什麼。

    冷彎彎目光微頓,那個女僕她見過,是紫韻家的人。

    「怎麼了?」她攔住,詢問,疑惑得很。

    女僕也是一愣,隨即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就抓住了冷彎彎的手,「夫人,您幫幫我吧!我不知道小姐怎麼了,一大早就爬上了房頂,就那樣坐著,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動,好可怕,我怎麼叫她都不應,我怕……」

    哽咽的頓住,女僕擔憂的眼淚飛了出來,冷彎彎愕然,腦海中本能的冒出了兩字: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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