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寶寶要長大 等你一萬年,你是我永生不換的璀璨 第140章 重逢的喜悅
    ——

    很久不見了,一句極有深意的話!

    而流年,無人不認識,曾幾何時,他在被封神聖騎士宣言上誓死效忠米璨,絕不二心,絕不二主,其忠有史可尋!

    如若是這樣,那說話的少年很可能就是——

    「父親,女人,別來無恙!」少年緩緩的說,嘴角慢慢上揚,含起淡淡的笑,精緻的輪廓,即冷又柔,線條極清晰,他的肌膚很白,如玉似錦,幾乎會讓人忍不住想觸摸。

    只是那碎發拂過的墨眸極深極靜,僅僅一眼卻能使得想過去的任何人望而卻步,張揚且霸氣,洞悉且明亮,又似乎把天下所有的冷都盡斂在了其中,會寒得人瑟瑟發抖。

    所有人再次被震得全身僵硬,看著少年不敢置信,他,真的是,米璨!

    米以宸瞪大瞳孔退後,撞到了桌子,卻無所察覺,冷彎彎心被埂住,怔怔的站在原地,已經說不說話來,腦海中只有兩字,女人,女人——

    女人,他對她的稱呼!

    七年,七年多,她都沒聽過有人這麼叫她了!

    是米璨,真的是他!

    水霧不可抑制的蒙上眼睛,她捂唇看著比往昔成熟的大版米璨,心狠狠的在顫抖,他相貌變了好多,氣質也內斂了許多,要不是流年在可能沒人會認識。

    可他還是那個他,一樣完美得讓人找不出絲毫瑕疵,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無法挑剔。

    他不是一個小屁孩了,是一個男子,更能讓女人心動的男子!

    他這張臉,一定很犯桃花!

    「女人,我回來了!」米璨走近偏頭說,含笑伸出了修長的手掌,在示意著什麼,冷彎彎咬唇忍住想奪眶而出的眼淚,顫抖的放上去,他的包裹住她的,有力的溫暖。

    米以宸這時卻整個僵愣,看著他,看著她,不敢相信,冷彎彎,沒瘋嗎?

    他的心象被撕裂般震驚且難受,一切,似乎都來得太過突然。

    那麼,這一切,這一切——

    米以宸的眸光漸漸自我迷茫起來,腦海是那一幕幕的回憶在繚繞,而他們眼中現在沒有他,也沒有任何人,只有彼此。

    輕輕拉扯,她被米璨擁入懷中,修長的指理過她柔順的秀氣,他微微的笑,「女人,開心嗎?又見到我了!」

    開心嗎?這真的一句廢話!

    冷彎彎吸吸鼻尖,酸酸澀澀的甜,他身上的古龍水沒換,是她想念的味道,是她喜歡的味道。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也似乎在證明著生命喜悅,很美好。

    是她的璨,回來了!

    「聽過巴哈的『G弦之歌』的嗎?」米璨輕輕的問,下顎在她秀氣上磨蹭,抱她的力度又緊了些。

    巴哈的『G弦之歌』。

    那是在很久以前,在宮廷舞會上所創,那時巴哈的大提琴被做了手腳,除了G弦之外,所有的弦都斷裂了。

    當大家準備看巴哈出糗的時候,巴哈,僅僅只用了一根G弦,即興演奏了一首『詠漢調』,該曲子就是今天所說的『G弦之歌』!

    這個故事就像他們,人生不管存在多少困難,都可以完成最動人的樂章。

    離開,只為了更好的重逢!

    絕望,亦可以絕地重生!

    冷彎彎心明瞭,緩緩抬頭,看向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他身高有一米七八吧!都比她高了許多了!

    「璨!我很想你!」目色輕柔,伸手,她繞進他髮絲,把他頭很輕的拉下,墊腳上前,含笑的俏臉美麗的柔情似水。

    米璨回應她微笑,看著她愈來愈近的面容,等待著這個久違的香吻,而沒發覺的是某女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下一刻,她頭一偏,他耳朵被襲擊,咬的力度很適中,但也極疼。

    「你想你老公殘疾啊!」米璨直直退後,狠揉耳朵,無語了。

    冷彎彎眉目一挑,彎唇利笑,「是啊!我很想你,想你死去啦!」

    該死的,不死也不回來打個招呼,氣死她了!

    浪費表情!

    「最毒婦人心,果真不假!」米璨搖搖歎息,一臉悲天憫人,「吾生命危在旦夕啊!」

    「是啦!是啦!要是你敢玩一次,就死定了!」掐過他耳朵,冷彎彎又狠捏了一把,疼得米璨面皮一抽抽,如同羊癲瘋發作,而那顆心其實很甜。

    驀然,他們看向對方,相視撲哧一聲又笑開了!

    米璨伸手輕彈某女鼻尖,微微一笑,「壞女人!」

    「彼此彼此!」冷彎彎揚唇,心很滿足。

    「所以,天生一對!」米璨眨眨眼,握住她的手,微上挑的眼,露過壞壞的笑,這個女人,便是他唯一的篤定,即便狠狠的撕裂過他的心,他卻從未改變。

    冷彎彎眸子輕閃,讀懂了那深邃眼底的訴說,是的,她曾傷過他,也曾後悔過,幸好,幸好的是他平安無事,完好回來了!

    她的米璨,她現在最在乎的男人,從這一刻,她想她的心會僅為他呼吸。

    「哎呀呀!感動死奴家了啊!你們怎麼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嘛!」美人的聲音忽然傳來,一道嫵媚的身影從遠而近,羽毛扇搖得依舊風騷有餘。

    眾人臉皮一扯,有這廝在,是調節氣氛,還是破壞氣氛,就是兩說了!

    「年年啊!你沒死翹翹簡直太好了,奴家可想死你了哦!」緊接著,流年被襲擊,某斯膩膩的掛在了他身上,胸部狠狠擦著某男胸膛,而某男臉瞬間鐵青,寒氣直冒。

    冷彎彎抖抖身子,惡寒掉了一地,米璨搖頭失笑,靜眉,他看向了米以宸,那個男人,他的父親,養恩大如天。

    現在的他好頹廢,眼中迷茫的神色,就似迷失了什麼,看起來極為寂寞和悲涼。

    是什麼造成了他們父子今天的局面,不是他!

    米以宸毀約了!

    「父親!」他輕輕的喚,不慍不火,不親不熱,就像以前,就似當初的淡。

    冷彎彎眉宇沉靜,抿唇不語,如若不是米璨回來了,她真會恨他入骨,也計劃好了一些東西!

    只是這一刻,她不能去說什麼!

    米璨才主事者!

    「呵!很好!」那聲呼喚,似乎把米以宸也喚了回來,看著那個曾經的孩子,淡淡的笑,笑的幾乎有些自嘲。

    不久前,有那麼一瞬間,他曾這樣想過,如果放任米璨,如果他們的關係依舊如往昔,如果依然按以前的計劃行事,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吧!

    可是——

    米以宸輕輕彎唇,掃過兩人交握的手,神色平靜了下來,「我不後悔!」

    他不後悔,因為愛她,即便事與願違,即便她不愛他!

    他的心依舊!

    不後悔,要是回到以前,他一樣會做如此選擇!

    冷彎彎擰擰眉,無言以對,米璨淡淡的笑,沒有異樣,通透的眼輕輕掃過米以宸的每一份篤定,慢捻的揮手,讓人帶他下去了。

    是房間,不是監獄。

    父親,他還是得尊重!

    「璨,你可以落款了!」看他事了,米樊拿筆說,這也是某人的要求,米璨想自己寫上自己的名字。

    沒有說什麼,米璨提筆落得很快,行雲似風,筆下只有一股子霸凌的氣息,而這空格,將是他和那個男人真正的情斷。

    公孫祿拿出印章蓋上,才真正終成,文書歸他保管,拍拍米璨的肩,他笑得頗有深意。

    米璨心了,公孫祿,一隻老狐狸,要不是真討得他喜好,要他幫忙,做夢。

    看看米樊,米璨揚笑,讓人來拿一份文書,親手又擬了一份,而這份是土地歸屬,所有者米樊。

    這便是他們的交易,沒有米璨,米樊根本沒軍力,那只暗軍也是他早先預防做的手腳,而沒有米樊,米璨也難以完全控制那暗軍,他們是互利。

    且出謀劃策,這些都少不了他的功勞,他不會河拆橋殺米樊,米樊也同樣,僅因現在他們兩人都有後方支援。

    動則對誰都不好!

    米樊唯一條件,割地三分之一,也算恰當。

    「謝謝!那二叔就先走了,祝你們永遠開心幸福!」接過米璨遞過來的文書,米樊曖昧的掃了兩人一眼,觸唇微笑,其它交接事宜也不用未來總統來做了。

    使了個眼色,齊風和他一起離開,而其它軍隊都是份屬公孫祿的,他也管不著了。

    冷彎彎抿唇淡笑,對於此,不置評論,或許以前會覺得那該是好多的錢,可現在,有什麼比得米璨重要呢?

    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錢可以賺,天下可以打,但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

    人,要懂得珍惜!

    米璨轉眸,看著某女似乎在想著什麼的模樣,忽地的笑了,眼底染過壞壞的韻味。

    「親愛的,我想我們還是換個點吧!」冷彎彎還沒反應過來,他話剛落,突兀的攔腰抱起,幾乎把她嚇了一跳。

    他的手比往昔還有力,但很溫柔,被抱著就能讓她感覺到極安心,可是——

    瞄了一眼那方向,她臉瞬間如同被煮熟的鴨子,紅霞紛飛,艷若桃花。

    靠!大色狼!

    「米璨,我會殺了你!」她咬牙。

    「彎彎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微笑,步伐依舊。

    冷彎彎:「……」

    眾人:「……」

    某人似乎變壞了一點啊!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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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常,晚上還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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