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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紅果果的虐待。
冷彎彎求饒著,已又哭又笑到無力,掙也掙不開繩子,她想再這樣下去,她不死也非得抽筋不可。
不知過了多久,冷洌的眸光掃過冷彎彎,米璨總算停下了動作,走近坐到了她身旁。
「你喜歡我父親麼?」涼涼的問,他墨瞳染過幽深,如若不是年紀問題,米璨的老成模樣絕對無法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小孩子。
微順著氣,冷彎彎隨意的答道:「以宸那麼好,有相貌,有錢財,有身份,有地位,有風度,誰會不喜歡啊!」
實話,大大的實話。
白馬王子也不過如此了。
「以宸?你還敢叫以宸?」豁地重捏上冷彎彎的胳膊,米璨音色越冰,如隆冬飛霜。
冷彎彎吞吞口水,訕笑,「這可是他讓我這麼叫的!」
總統大人的命令,不能不從啊!呵呵!
「他讓你去死,你死不死啊!」唇細微的扯了扯,冷彎彎清晰的聽到了米璨幾乎磨牙的聲音,那股子風雪瀰漫得越重了。
她雅笑,「我很好,腦子沒壞,很珍惜生命,沒有必要去死!」
「冷彎彎!」米璨聲音更寒,冷彎彎這副嘴帶刺的笑面臉,再想起她跟米以宸的和諧互動,米璨真是覺得礙眼極了。
力度加重,第一次他週身除了冰冷,多了一抹戾氣,眼底沉沉的恍惚還有一絲細微的怒意。
「我告訴你,你只准做我的女人,永遠都是,你逃不掉,聽清楚沒!」咬牙切齒,張狂霸道,米璨精緻的小臉妖孽得根本找不出半點小孩子該有的氣息,平添的是撒旦般邪佞的危險。
嬌軀輕抖,冷彎彎眸色古怪了,「你不會真喜歡我吧?」
米璨從沒回答過這話,自始至終,說起來她一點都不懂他。
他所做的一切,也唯有用一個字形容:怪!
「關你什麼事!」冰冷的說,輕瞇眼眸,米璨眉宇間染過瀲灩的漣漪,卻無人看得明白。
「繼續!」彷彿他又化為了一座冰山大川,任何人想攀都攀不到頭,深深的把自己包裹了起來。
房中響起了新一輪的曖昧式慘叫,一聲聲餘音繚繞不斷。
冷彎彎,默!
變態,大變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