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暴王【完結】 完美蛻變 他的紅顏知己
    雲飄零裝作沒看見月音探究的神情,逕自津津有味地看著望月樓的格局擺設。音樂是從二樓傳過來,那個美人是不是在二樓?

    「公子,請問這位姑娘是?」月音試探的聲音傳進雲飄零的耳中。

    雲飄零搶在流阡的前面回道:「奴婢是公子的侍女。薇兒今日身子不大舒服,公子便讓奴婢陪侍在公子的身邊。」

    她怕流阡說出什麼奚落的話,所以還是識趣點,自己打消月音的疑慮。

    流阡淡掃她一眼,沒說什麼,想是對她的識趣很滿意。

    月音疑慮未消,再看了她一眼,月音才對流阡道:「公子,還是老地方『望月』麼?」

    流阡輕應一聲,率先走在前面。

    雲飄零看著流阡僵直的背影發呆。

    是不是她的錯覺?流阡在生氣嗎?他的神情有些緊繃,不似平時的春風滿面。

    月音還在打量著她,雲飄零恍神,快速跟了上去。

    她在心中直嘀咕為什麼月音對她這麼感興趣,難道是因為她看起來太醜的緣故,所以在懷疑流阡為什麼會把她帶在他的身邊,是這樣嗎?

    原來「望月」在二樓,而且流阡去往的方向,是那古箏樂傳出的地方。

    雲飄零頓時精神百倍,想到可能會見到自己的老鄉,她興奮得不行,走路虎虎生風。

    流阡朝她掃來凌厲的一眼,剛好看到她放大笑容的一幕。

    見主人黑著俊顏,雲飄零也收斂了笑容,不想在他心情不好的當口,讓他看到她這個侍女比他要高興。

    看美人是件高興的事情,她不懂流阡為什麼板著一張臉。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在一間書寫著隸書字樣的「望月」雅間停住。

    雅間的奏樂聲嗄然而止,像是感覺到室外有人。

    音樂剛一停住,雅間的門便被人大力拉開,一個美人已經衝進流阡的懷中,脆聲笑道:「阡大哥,你來啦!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來看我呢。」

    流阡對美人的投懷送抱很受用,露出溫柔的笑容,一點也不似剛才板著臉孔的他,他柔聲說道:「望月,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雲飄零直往美人的小臉瞅,原來這個美人叫做望月,難道她就是望月樓的老闆?望月樓,望月,八成是了。

    她對這個望月美人很感興趣,或許是她的老鄉。可是他們兩個在卿卿她她,如果她不識趣地打擾他們的獨處,流阡可能會宰了她也不一定。兩廂思量之下,她還是決定什麼都不做,目不斜視地站在一旁。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流阡說喜歡她,而她也喜歡他。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她跟他都表錯了情,因為這種喜歡更像朋友間的那種喜歡。否則她看到流阡跟其他女人抱在一起的情形,應該會嫉妒才對。

    「飄零,又在發什麼傻,跟上。」流阡的聲音拉回雲飄零的思緒。

    雲飄零回神,發現流阡正瞪著她,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另外則是一個黃衣美少女。她的雙眼大而靈動,閃著俏皮狡黠的光芒。而且她正對著她友好地笑著,臉頰上居然有兩個酒窩。

    看到美少女的酒窩,雲飄零有些恍惚。

    如果她沒記錯,虞慕也有這樣的酒窩,不過很淺,淺到很多人都不曾發現過這個事實。

    一雙細白嬌嫩的纖手在她眼前晃著,美少女笑道:「飄零,你好似有許多的心事,我覺得你好可愛呢。」

    「啊?!」聽到望月的話,她不禁錯愕。

    可愛?望月說的人是她嗎?

    「是啊,你看起來好可愛。如果我也有你的這些雀斑,一點會很好看。你知道嗎,剛才你想心事的時候,連你臉上的這些雀斑也跟著在傷感,好神奇。」望月補充道。

    雲飄零看向流阡,只見他黑沉著臉,像是隨時都會暴發怒火一般。難道是因為望月稱讚了她這個醜女,讓他下不了台,所以在生氣?

    她沒再看流阡,對望月笑道:「姑娘更漂亮,就像是誤闖人間的精靈,俏皮可愛,美極了!」

    她說的是實話,望月的姿色雖比不上周熙,但她的靈動之氣,卻是周熙身上沒有的。這樣一個活力少女,是她來到秦月國以來,第一次遇見。

    望月看起來心地善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心地純良的美人。

    望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道:「飄零,我喜歡你,以後你要經常來望月樓找我玩,好嗎?」

    「這——」雲飄零看向流阡,欲言又止。

    她也想出來,但也要流阡放人才行。

    「不行!飄零是我的貼身侍女,沒我的准許,她不能出花香盟。」流阡二話不說就否決了望月的提議。

    雲飄零苦笑,誰叫她是侍女呢,沒身份沒地位,沒她說話的餘地。

    雲飄零對望月擺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希望能博取美人的同情心。

    望月見狀失笑,接收到她的信息,朝流阡笑道:「流大哥,你平素對我有求必應。不如這次你也破個例,讓飄零經常到望月樓來玩……」

    「望月樓是什麼地方,飄零不能來這裡!」流阡的語氣很嚴厲,他打斷望月想要說的話。

    望月愛笑的雙眼黯淡了下來,臉上閃過受傷的神色。

    流阡剛才說的話實在不中聽,望月樓雖說比較特別,而流阡剛才的語氣,就是在說望月樓再怎麼特別也還是賣笑之地,這話傷了望月。

    「你怎麼這麼說話,望月都快哭了。」雲飄零不禁站在望月這邊,朝流阡吼道。

    流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厲聲道:「飄零,我怎麼說話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侍女。」

    雲飄零頓時語塞。

    是啊,她沒權利說話,她只不過是一個侍女罷了。什麼時候她把自己的身份給忘了?她怎麼能該死地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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