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飄零愛慕本王，她的眼神本王一看就能窺出究竟；以前的飄零從不敢大聲說話，她只敢偷看本王；以前的飄零可不像現在這般沒大沒小，以前的飄零，不會寫出那些曲折動人的故事。」虞慕鳳眉輕揚，冰冷的眼神看著她，似欲將她剖解。
雲飄零有點心虛，別開了視線。
「奴婢死過一次之後，凡事便想開了。這些情愛既然與奴婢無緣，奴婢便不再想它。姐姐愛王爺，如此奴婢更不應該再摻和一腳，令姐姐痛苦，現在奴婢只想做好自己的本份。王爺說的對，奴婢寫的故事在影射王府。奴婢只是覺得王爺和姐姐的故事也算是一段佳話，不管結局如何，姐姐也曾經愛過，那便是無悔。如果王爺能令故事的結局修得圓滿，奴婢會替姐姐高興。」雖然虞慕確實說出了事情的疑點，但她也能一一把它解答，一點難度都沒有。
「那麼你，不再愛慕本王了麼？」虞慕眸色一沉，突然殺了雲飄零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問題有點難度，如果她直接說不愛，虞慕是一個極其強勢之人，她這答案一定會傷他的男性自尊。如果她說愛，卻又是違背她的本義，好像怎麼說，都不太妥當。
「這麼說吧。曾經喜歡王爺，如今，奴婢知難而退。」這答案比較妥當，就是直接告訴虞慕，他那樣的人她愛不起。
「知難而退？」虞慕突然笑了，眼眸流光溢彩，閃耀著妖媚的幽光。
雲飄零退後兩步。虞慕這種眼神，讓她害怕。
她吞了吞口水，不著痕跡地拉回話題：「王爺，奴婢可以出慕芯苑嗎？」
「你確信自己要出慕芯苑麼？」虞慕把玩著手上的墨玉扳指，唇畔勾出諷刺的笑意。
「當然。」
「那你去吧。本王可以告訴你，你這一趟，白跑。」
得到虞慕的應允，雲飄零欲往慕芯苑正門走去，待消化他全部的話，雲飄零頓下腳步，疑惑地問道：「王爺，你什麼意思？」
「飄零這麼聰明，怎會不知本王什麼意思？」虞慕笑容邪惡，滿眼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