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友友告訴你的？」
楊琳幾乎是嚇了一跳，不敢面對柳思寧。
「對，我和友友都看見了，是一個面部帶血的男人。」柳思寧說話的聲音是抖抖的。
「友友的反應怎麼樣？」楊琳來到柳思寧身旁坐下來，雙手握緊杯子，握緊杯子的手是抖抖地。楊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楊琳張大眼睛很無助地。
楊琳真的無法想像兒子看到怪事的反應，楊琳真的不敢想像。
似乎可以用手捏碎杯子一樣，楊琳很困惑地，右手抖動一下，在光線的背後抖動之下搖晃。
楊琳使勁地抓緊杯子，力度很用力地。
楊琳幾乎可以把杯子捏碎，她對柳思寧的等待已經沒有了耐性了。
這耐性已經從楊琳的身上變質了一樣，整個人似乎是從慌亂之中意識到危險。
楊琳完全地不接受柳思寧所說的事實，友友竟然看到那個恐怖的男人。
楊琳的態度突然間變得清冷起來，過分的舉動讓楊琳壓抑的很恐懼。
楊琳也無法面對兒子和柳思寧一起看到的那個怪人，勉強之下，又是一張極其不信任的表情。她無法適應由這恐懼帶來的疼痛感，身體很麻木地變成搖晃的姿態。
楊琳很漠然地，冷靜之後就是慌亂。
畢竟，楊琳還是把目光直直地從露台外轉移到柳思寧的身上。
直到柳思寧肯願意說話開始，楊琳內心裡的緊張還是不斷地增加起來。也直到楊琳肯願意相信柳思寧的話開始，這舉動是明顯的失落。
楊琳把杯子放下來，杯子落在台上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
杯子上有楊琳極其擔心的臉色，杯子裡有楊琳的身影猛烈地搖晃。
楊琳不想再猜疑下去，這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也是讓楊琳無法鎮靜的原因。
露台外的夜色是明顯的冷淡，夜色之中透著恐懼的氣氛。外面，外面有人，有人很故意地站在五樓下，抬起眼皮盯著五樓的窗台，窗台外有猛烈的光線。
這個男人很迅速地來到噴水池這邊，臉色很發白地是和貼滿白灰一樣。是整張臉好像是被白灰一樣是十分的難看，募地，這個男人消失了。
消失得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柳思寧看了楊琳一眼，從容的背後似乎很緊張地。
連露台外的夜色也被恐慌這兩個字遮掩住。
「其實我也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這個人我覺得麻木的可怕，讓我感到很不可思議。」
柳思寧說，語氣很浮躁地，整個人也很浮躁地。柳思寧根本就是在害怕，只是在楊琳的面前表現得格外的平靜而已，柳思寧很擔心地。
「我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我怕還會有事發生。」
楊琳想起在化驗室的走廊上見到黑乎乎的東西開始，楊琳就顯得詭異的不安。從現在開始，楊琳幾乎要崩潰，她又想起兒子會不會被這古怪的事情嚇死：天啊，太可怕了。
「我也這樣覺得，一切都太可怕了，無法讓人相信的事實。」柳思寧冷冷地。
面部的肌肉很緊張地抖動了幾下，柳思寧無法面對楊琳的疑慮。柳思寧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疑慮。壓抑的心態更加是壓抑的。
「太讓人無法解釋了。」
楊琳和柳思寧是一樣冷淡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