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安玉靜被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驚醒,她從床上起身,下床。雙眼很奇怪地瞧著窗外看去,窗外只有黑乎乎的月色,什麼都沒有,剛才那聲音就好像是哭聲一樣在驚醒了安玉靜:「是誰?」安玉靜順著這視線搭在窗外,她很大膽地瞧著外面那黑乎乎的夜色看過去:沒有人?剛才是誰呢?
才一轉身,一個面具很恐怖地落在安玉靜的眼皮底下,安玉靜幾乎被這個帶血的面具嚇壞,要不她大膽一些。這面具下還有一張厚厚的光盤,安玉靜把面具和這張光盤很大膽地拿在手上,下意識地在四處張望一下,順著窗外的方向望過去。這裡是三樓,光盤和面具為什麼出現在窗戶上?才轉身不到一秒鐘,連一秒鐘都沒有,這兩樣東西是誰放在這裡?一陣冷汗不斷地從安玉靜的身上冒出,這一冷汗不斷地在折磨住安玉靜那極具害怕的心理——有鬼?
有一意識令安玉靜很主動地抓起床頭的電話——安玉靜在報警。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室內站滿了警察,除了柳思寧之外,張其和楊琳都來到了這裡。安玉靜沒有看見柳思寧,她想開口問,她已經沒有了主意,因為驚嚇讓安玉靜的面部不再有任何的血色,整個人很發抖地坐在有燈光映射的床上好半響。安玉靜依舊還沒有回復原有的平靜和鎮靜,這平靜和鎮靜相差得很遠。
安玉靜幾乎想哭,這哭聲堅持地讓安玉靜很不舒服地把自己晾在一邊,打從報警開始。安玉靜就很不安,並且,所有事情的發生似乎是跟隨著安玉靜的腳步而發生。很明白,兇手非常清楚安玉靜住在哪裡,從而被安玉靜發現面具和光盤的時候,安玉靜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鬼。沒想到,這個仿面具和光盤的人就是殺死冷郁的兇手。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兇手竟然揣摩出安玉靜醒過來的時間,楊琳在內心裡排除這一點,楊琳有一半的驚喜,有一半的猜疑和詫異。兇手為什麼要明目張膽地這樣做,這個人的目的不是安玉靜,楊琳細細地想,細細地打算著。楊琳很震驚地面對著所有人,熱切的眼神不再展露在楊琳的臉上,幾乎是楊琳要掙脫這壓力,是一種超強的壓力直湧著楊琳的身上。
此刻,楊琳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面對著兇手留下來的證據,楊琳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要接受這一切,這擔憂感隨時地會爆發於楊琳的猜疑之中。楊琳反覆地看著手上那帶血的面具和光盤,她要把這兩樣東西帶回法醫室好好驗一下。剛才,他們已經看到光盤了,光盤就讓安玉靜放置在電視機上播放出來。
畫面的內容很不清晰地,沒有一個人可以看得清楚。光盤上所錄的就是冷郁和一個男人在畫室裡講課的所有情景,裡面的錄像只是持續了很短暫的三分半鐘,畫面裡的錄像還是模糊不清,沒有人看得懂裡面到底在說什麼,光盤似乎被刻意地破壞過,楊琳又這種的心思。
「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為什麼要把面具和光盤很刻意地留給我們?另外,兇手為什麼知道安玉靜就住在安居物業的小區裡?這一切太過於奇怪了。」楊琳很仔細地分析兇手要留下來的線索,楊琳始終很不平靜地觀察著所有人的表情變化,特別在觀察安玉靜的面部變化。楊琳也無法解釋兇手為什麼要偏偏針對安玉靜,這件事也太過於離譜。
還有,這裡是安居物業小區,其他的人只有打卡才可以進來,楊琳排除兇手就是業主的可能性。這個機會沒有可能會變成現實。這裡的物業管理這麼嚴格,這個兇手是怎麼樣進來的,這一點,楊琳無法去查證什麼,一整晚,她的情緒都處在危險的意識之中。楊琳只要把疑點集中於安玉靜那面無血色的面頰上——安玉靜。
兇手為什麼要選擇這一個時間來把光盤和面具放在窗台上,除非兇手早已經計劃好這一切,要不然從三樓這一個角度很難把這兩樣東西同時地放在窗台上,這個動作是非常的危險。楊琳完全地設想到這一點,楊琳始終沒有把視線從安玉靜的沒有轉移,楊琳還在猜測安玉靜到底在想什麼,這透明的預感給楊琳帶來一種很辛苦的感受,楊琳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這奇怪事件的發生:光盤和面具在安玉靜的房間的露台上出現。
楊琳還想著,思緒已經到了底線的限度,楊琳始終沒有把視線從安玉靜的身上移開,畢竟還是安玉靜很有可疑。從一發現這兩樣東西開始,安玉靜竟然可以像現在這麼平靜,這不得不給楊琳在猜疑和懷疑安玉靜,她依舊很刻意地等待著安玉靜的回答。不過,安玉靜似乎沒有給任何機會讓楊琳去識破這一切怪事的發生,所以,楊琳只有盲目地等待著。
楊琳注視著張其和柳思寧的共同反應,不過這兩個人似乎是預先準備好的一樣,兩個人的面色很奇怪地浮現於那僵硬的面部,整個面部肌肉似乎被扭曲那樣很不真實。是他們的面部在發生很緊張的變化。楊琳的緊張也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偶然地裝出,其實,楊琳很關心安玉靜,只是現場的環境不得不讓楊琳去接受這一點,接受自己對安玉靜那堅持的懷疑。
「對這些事,我們都無法判定,除非是兇手早就在跟蹤安玉靜,跟著安玉靜直接地來到居安物業小區裡。從安玉靜打卡進門口開始,這個人就一直地跟著安玉靜來到三樓,然後這個人藉著問路的方式去接近安玉靜,這有這樣的解釋。」張其淡淡地,聲音也是淡淡地。
「你為什麼會猜測得這麼清楚,這個人戴著墨鏡,我始終看不清他的樣子。」
安玉靜到現在不再莫名地選擇沉默,沉默對於安玉靜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同時,安玉靜也不再感到安心,因為事件已經開始發生有目的的變化,因此,她還在擔心,還在擔心這個兇手,是楊琳所任的兇手會繼續地出現。這是楊琳要考慮到的後果,也是要楊琳去徹底地主意和留意的,楊琳也不再用很刻意的目光凝視著安玉靜,因為對方幾乎想要哭,那壓抑的情緒依舊地表現在安玉靜那害怕的臉上。楊琳不再很簡單地把自己的猜測表達出,她似乎對自己對兇手的猜疑沒有任何可以考慮的結果,就這樣,楊琳也很奇怪地說:「戴著墨鏡?」
楊琳很細膩地分析著安玉靜有沒有說謊的可能性,不過,她很反覆地思考一次在思考一次,她覺得安玉靜所說的話沒有不妥,楊琳開始放鬆自己那刻意的懷疑。楊琳一直都沒有從心裡『放過』安玉靜,也沒有給張其和柳思寧去試探什麼,楊琳始終保持自己那比思考還要冷淡的感情。她沒有去識破每一個的感受,這一刻,楊琳非常明白,這件事真的很不簡單。從冷郁的死開始,這個兇手就預備地設計著這一切,這一切的效果就像是拍電影這麼明顯。
冷郁之死的背後到底隱瞞著什麼陰謀?楊琳不斷地想,不斷地想。是不是兇手要對我們說明什麼,楊琳也很大膽地從這一個方面來入手地想,楊琳沒有想出任何的破綻。
安玉靜打從心裡很害怕地凝視著楊琳,張其,柳思寧,這眼神就彷彿看到鬼那樣恐懼。居然,安玉靜當著這三個人的哭出來,雙手掩面而泣,淚水不斷地順著雙手落在膝蓋上,淚水也順著膝蓋落在地磚上,直到淚水化成沒有開始,安玉靜還沒有回復應該有的郁靜。
所有人都似乎被安玉靜的哭聲感到恐懼,燈光很不妥地晾在每一個人那煞白的面部。沒有人肯把想法完全地給安玉靜可以稍微安靜的理由。
擱置在床上的白色外套被刻意的燈光映射得格外的恐怖,這氣氛也是格外的恐懼。
那白色外套似乎有血一樣諷刺著楊琳的眼眸,楊琳也稍微地恐懼一下,然後裝作什麼都看不到一樣。這舉動不可以用若無其事那樣來形容,楊琳幾乎被白色外套上若隱若現的血跡被嚇了一跳——冷郁之死。
楊琳完全地感到很不安,這不安感繼續地停留於楊琳沒有血色的肌膚上,右手很不自覺地發抖兩下,加上外面那燥熱的風令楊琳感到很不舒服地靠在一旁,她的背幾乎因為衝動的動作而劇烈地向後靠一下。楊琳不再遲疑地注視著躺在床上那件發生微微改變的白色外套,她始終沒有把心裡的幻覺告訴給任何一個人知道,沒錯,安玉靜的衣服上為什麼會有血跡,一定是自己看錯了,一定是幻覺。楊琳的內心是無比的激動,因為楊琳和其他人比起來,她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楊琳因為看到幻覺而感到非常的驚訝。
楊琳的雙手也不再發抖,神色已經開始回復到原來的『乾淨』,楊琳知道自己的解釋無法被人相信,因此,楊琳很刻意地退了一步,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白色的外套上有血。
楊琳的幻覺就在這時候產生,楊琳在內心裡驚叫,這驚叫被楊琳那害怕感所拉緊。楊琳也幾乎要被白色外套上所看到的血感到非常的納悶和衝動地閉上眼睛,她始終很害怕地不敢去接受事實,楊琳的害怕感一步一步地升級,連她最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太累而產生很正常的幻覺?楊琳也很正常地張開眼睛用低低的心理去看著安玉靜床上的白色外套,白色的外套上不再有帶血的模樣出現,楊琳幾乎要懷疑自己所看到的東西:有血。
恐懼已經佔據楊琳的全身,恐懼已經爬上了楊琳那很無助的臉上。她開始為自己看到那不可思議的幻覺而感到震驚,楊琳只有從內心裡感到震驚。
楊琳下意識地發抖一陣,這些發抖全是很本能地發出,楊琳很想知道安玉靜到底有沒有說謊,對方一直都在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