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氣氛很安靜,剛才那個面帶血色的男人已經不再站在玻璃窗外,安玉靜再也看不到那個男人,她的內心從現在開始變得恐懼起來。
安玉靜很緊張地面對冷於敏:「沒有,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要問你。」
安玉靜還是很緊張,面色也很憔悴,眼皮深沉下來:「我沒有任何的企圖。」
走廊上的腳步聲很冷靜地傳到安玉靜和冷於敏這邊。
那個和冷於敏在一起的男人繼續在吃飯,視線不時地抬起來落在冷於敏的身上。
安玉靜無法擺脫冷於敏冷淡的聲音:「如果沒有企圖,你為什麼要找冷郁的東西?」
「這是我的私事,另外,我不會告訴你,我有自己的理由。」
「於敏,我想知道你真正的目的?」安玉靜還是有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
安玉靜將柳思寧的話原原本本地對冷於敏說出來:「於敏。」
「理由,是無法面對的理由。」安玉靜很堅決地想知道答案。
「安玉靜,你究竟要我怎樣說?」冷於敏的情緒已經很不安地爆發出來。
究竟這個冷於敏隱瞞了什麼,安玉靜真的很想知道。
「真相,我要知道事實的真相,就這一點,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安玉靜發覺自己的語調是一樣的執著,安玉靜無法面對這個虛偽的冷於敏。
她太虛偽了,這表情,這壓抑,這過分的舉動很不安地呈現在安玉靜的心裡。她也無法承認冷於敏的擺脫和掩飾,安玉靜已經知道冷於敏就在欺騙她。
就是這一點,沒錯:安玉靜的心態很奇怪地面對冷於敏的時候很不安分地。
安玉靜沒有再為冷於敏而害怕,那個令安玉靜感到害怕的男人也消失了。
安玉靜很後悔地來到冷於敏的面前:「我就要知道真相,是真相。」
大概只有安玉靜可以這麼平靜地面對怪事:剛才那個男人,那個面色帶血的男人就和那個吹口琴的男孩是同樣面帶血色的,想起來,安玉靜就覺得很可怕。
更可怕的事情還跟隨著安玉靜而來……
冷於敏無法面對安玉靜,徹底的幻想即刻從冷於敏身上沒有了。那可怕的感覺隨著冷於敏的冷淡而改變,跟著,冷於敏很生氣地。
安玉靜不再因為剛才恐懼的事情而掩飾內心的緊張:那個男人,天啊,太可怕了。
安玉靜和冷於敏還沒有平靜下來,緊張的心跳聲隨著安玉靜的呼吸聲沉悶而發冷。安玉靜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存在,這可怕的一切就接二連三地發生在安玉靜的身上。
安玉靜也幾乎忘記了冷於敏的存在。
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安玉靜不斷地想。
想像之中的一切還是更加的可怕和嚇人,安玉靜無法知道在發生整個怪事的現場已經是人潮湧湧,所有人都不知道安玉靜害怕的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麼?
冷於敏打量安玉靜此刻的冷靜:「你想幹什麼?」
「沒有,我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無法回答你。」安晗很急切地想離開。
事情又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