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日本專心的籌備自己的計劃,木村已經把所有的事都準備好了,就等待我的命令,我把那些曾經侮辱媽媽的人全部扔去餵狗,也許會有人說我殘忍,可是我的殘忍也是被逼出來的。
我沒有像東野澤愷那麼殘忍,我並沒有殺他而是將他的手筋腳筋挑斷,讓他癱瘓在床,為了『報答』他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我答應幫他完成一件事,原來他想回中國找他的老情人,而我也急切的想要去中國,這幾個月雖然我一直在日本,可是我想念宣菲菲的那具身體,似乎我身邊的女人都滿足不了我的要求,實在空虛的時候會把我拍的錄像拿出來回味。
瀛門的一切結束,我急切的想知道宣菲菲的情況,沒想到木村拿給我的照片和錄像讓我氣憤,我這麼想念她的身體,而她這個賤女人竟然和其他男人同居,想到也有其他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我就氣憤,那具身體是屬於我的,沒我的同意她怎麼可以讓別人碰!
我生氣想要快點到中國好好教訓那個女人,我還要繼續我的遊戲,她不是笑的很開心嗎?我就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我的火氣實在沒地方發,只能在女人身上發洩,孟露竟然為此得寸進尺的要留下來和我過夜,我狠狠的鉗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警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對其他女人沒有慾望,唯獨對那個女人有那麼多渴望?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瘋了,警察最他媽的不能喜歡了,即使是身體,可我他媽犯賤,就愛上那具身體,純屬只是喜歡那個身體。
我幫東野澤愷完成了心願,可惜那女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我親手結束了他的生命,命令木村將他火化。
我笑著,現在我再沒有什麼顧慮了,最大的障礙已經除掉,我就是瀛門的門主,也是未來的『天神』!可是為什麼心裡卻彷彿又缺少什麼,我閉上眼睛,思緒回到十幾年前的自己,十歲以前我是快樂的,有賢惠的媽媽慈愛的爸爸,可是十歲那年,我可悲的命運就這麼開始了,東野澤愷奪了我的家產殺害了我的父母,當時的我雖然只有十歲,可是已經把事情看的很清楚了。
我曾經怨恨過上天,可是老天最不懂人情,他媽的整天教導聽天由命,我東野段澤不信這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