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擁有許多的產業。
我曾深愛過一名女子,可惜她卻和我天人永隔。
隨著她的離去,我的心死了,我不斷的雲遊四方,放逐自己,就是想逃離自己那孤寂的心。
一次偶然我見到了她,那時她是男裝打扮,卻一個不小心摔進了我的懷中,我驚訝的發現她竟是女子,我的心有了一絲的顫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竟有些不捨,但是我沒有叫住她,我知道這可能只是一次的偶然,又何必那。
當我回到酒樓,掌櫃子告訴我,我有人找我,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卻想見見這個人。
天啊,是她,真的是她,這會不會太巧了,還是這一切都是緣分那,我好激動。
我和她決定一起合作經營這家酒樓,其實這樣我比較吃虧,但是我卻不在乎,我只想更加的瞭解她。
不知不覺間我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他,起初我覺得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後來發現她真的進駐到了我的心,我覺得對不起『她『但是當我知道她是王爺的王妃時,我的心真的好疼,我後悔為何自己不早認識她。也許那樣結果會不一樣吧。
本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了,她卻告訴自己她是假的王妃,這個消息讓自己再次的開心起來,我開始期待我們的以後。
一夜想她,決定去看她,卻發現她的心情不好,陪她聊了一宿,我的心再次的沉痛,因為她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這次自己知道自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我決定放棄。
可是她的身影卻老是在自己的眼前,無法忘懷,我決定用酒來麻痺自己,我每天都在醉生夢死中度過,就是想忘記她。
這是幻覺嗎,怎麼又看到她了,不是不是幻覺,是她,她來找我,我的心竟又開始有了期望。
她說她要離開王府離開那個男人,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她想離開那個男人,這也許是自己的機會,雖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答應幫她,也是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我們順利的逃跑了,我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讓她住下,而我也留下來陪她。
她懷孕了,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這個麼辦,但我不想放手,也無法放手,我決定接受這個孩子,我愛她,我也會愛她的全部。我下定了決心。
孩子出世了,很可愛,我用心的照顧他們,也對她表示了自己的愛,她知道了。
可是她卻說『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納一個人。『
我明白了,她的心裡一直有的都是那個男人,而自己只能做她的哥哥。我很羨慕那個男人可以得到她的愛,也很嫉妒那個男人擁有她的愛。
是該放手的時候了,雖然會很痛苦,但是她不屬於自己,自己也不願強求。
就這樣做她的大哥吧,看著她快樂就好。
五年,自己陪在她和孩子的身邊整整五年,卻始終沒有辦法放下,只能偷偷的愛著她。
他來了,他找到了,要帶走她們母子,自己的心真的很痛,不想讓他離開,可是自己知道,五年來她的心裡只有他,她過的也不快樂,只是在偽裝。
現在他來了,她可以真正的開心了,他應該為她開心的,畢竟自己已經偷了他們五年的時間了,一切都夠了。這次真的要放手了。
可是她卻離開了這裡,她走了真的走了,不但離開了自己也離開了那個男人,回到了屬於她的世界。
為什麼自己會更加的痛苦,看不見她了,永遠也看不見了,與其這樣,自己寧願選擇放手成全他們,這樣最起碼自己還能看到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沒有想到她會回來,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竟是如此的激動。
看著他們一家團聚,自己知道,他是多餘的,看著她幸福的樣子,自己的心竟出奇的平靜了,也許這就是放下了吧。
走吧,離開這裡,走出自己的心,放她,同時,放過自己。
情兒,祝你幸福,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幸福,我會默默的守護你的。我的妹妹。
慕容白離開了王府,回到了醉香居,他決定今夜啟程繼續四處雲遊,不過這次不是為了逃避或是忘卻什麼人而離開。
他決定放下以前的包袱,找尋那份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慕容白離開王府回到了醉香居,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並把自己名下產業的契約,交給了掌櫃子。吩咐他明天一早將它們送到王府交給無情。
待一切都辦妥,慕容白深夜離開了京城,踏上了他的旅途。
他四處的遊山玩水,沒有目的地,隨興遊走。
這天當他來到封城縣的官道上,卻聽到有人在喊叫。
「救——救命呀!」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慕容白尋聲找去,在管道一旁的樹林中,竟發現有三個大漢正對一名女子施暴,女子早已嚇得面容慘白,淚眼婆娑。
「住手。」慕容白憤怒的對著那三個猥瑣的大漢叫道。
三個大漢見好事被人打斷,氣憤難平,三人回身看向身後的慕容白。
「小子,你混那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破壞你大爺的好事。」其中一名好似頭頭的人叫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最好馬上放了這位姑娘,否則你們會死的很難看。」慕容白俊逸的臉上浮上了一層淺淺的殺意。
可是那幾個大漢早已是慾火焚身,那會注意到慕容白微妙的變化。
「你去的吧,大爺就是不放,我到要看看你小子怎麼讓我們死的很難看,兄弟們上。」大漢不怕死的叫囂著,隨後先發制人的衝上前去。
慕容白眼裡殺意頓起,見三人不要命得衝上前來,慕容白一派從容的等待他們的攻勢。
很快四個人就打在一塊,三個大漢的武功不過是些花拳繡腿,和慕容白比起簡直是以卵擊石,不到片刻三個大漢就被慕容白打倒在地,三人臉上身上都受了傷,血也從他們的傷口上緩緩的流了出來,此時三人只能趴在地上微微的喘著氣,感覺身上的疼痛,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