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鄉居
無情在醉鄉居可是忙壞了,今天的客人特別多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慕容白和飛兒還出去了,現在整個醉鄉居就她和小二兩個人,真是要累死她了,早知道這樣當時自己就不為了省那點錢,多顧個小二就好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忙不過來的好。
龍雲飛策馬來到了醉鄉居,他快速的翻身下馬,將馬交給走過來的小二,抬頭看著酒樓的招牌,『醉鄉居』就是這裡,情兒就在這裡,此刻龍雲飛心裡緊張的要命,手裡都滲出薄薄的汗水。
龍雲飛在門外一直舉足不定,他很想快點見到情兒,但是又擔心情兒不再裡面,或是……總之龍雲飛現在整個心都亂了,無法冷靜思考。
另一邊有情和多情還在向人打聽無情的蹤跡,他們正好來到了一家小茶樓,想坐下來謝謝腳。
兩人一座下店小二就上前,「請問二位姑娘想吃些什麼?」小二哥客氣的問道。
「隨便吧,什麼都行。」有情隨意的說道。
「那好姑娘等一下,我給你們上點本店的特色。」小二依舊是客氣的說道。
「好。」
店小二一聽馬上下去給有情他們準備菜去了。
帶小二一走多情馬上開口道。「二姐我們這樣問也不是辦法呀,要不我們弄一張大姐的照片,這樣應該會方便多了。」多情把剛剛想到的事說了出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哪。」有情恍然大悟的說道。
不過很快的有情好像又想到什麼似地。
「二姐你怎麼了 。」看出有情的遲疑,多情問道。
「要是我們拿照片出來,恐怕會想到這裡的人,這裡畢竟是古代,沒有人會認識相片的要是嚇到他們就不好了。」有情將自己擔心的事說了出來。
多情一聽也就得有情說的對,這裡確實不是現代,有很多東西他們都沒見過,確實不好辦。
多情也開始苦惱起來。
有情見多情不再說話,便知道她在想別的辦法。
一會功夫多情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她興奮地看著有情。
「我有辦法,我們將大姐的照片畫出來,畫出一幅畫到時我們在用畫找人不就行了。」多情高興的說道。
有情一聽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馬上點頭答應「好,我們就這麼辦。」有情的話音剛落店小二就端著菜上來了。
「姑娘你們的菜齊了請用。」店小二依舊是客氣的說道。
有情見小二哥放下菜要走馬上叫道「小二哥留步,我想請問你,那裡有人畫像的。」有情客氣的問道。
「姑娘可是要畫像嗎?」小二問道。
「是的。」
「那姑娘可往西走,那裡有個酒樓叫醉仙居,它的對面就有畫像的。」小二哥將地址告訴有情。
有情一聽忙感謝道「多謝小二哥。」
「姑娘客氣了。」說完小二哥就下去繼續忙碌起來。
有情和多情開始用餐,準備一會按小二哥的指示去尋找畫師。
同一時間慕容白帶著飛兒一邊聊天一邊想醉鄉居走去,因為今天帶飛兒出來玩,慕容白沒有騎馬式步行出來的,所以要有些時候才能回到醉鄉居。
他們爺倆開心的走著,剛才飛兒就將自己掙到五十兩銀子的事和慕容白說了,慕容白聽的是心驚膽戰的,這要是碰到了壞人,飛兒不就完了,幸好遇到的不是什麼壞人,飛兒才沒有危險,剛剛自己也告訴飛兒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林峰追趕龍雲飛來到了醉香居的門口,卻看到龍雲飛站在門口沒有進去,他疑惑的下了馬,也將馬兒交給了小二,自己則是走到龍雲飛的身邊,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進去。」林峰問道。
龍雲飛不語。
林峰見好友不說話,他想也許是不敢進去吧,不過都來了要是不進去,那不是白白的浪費時間嗎?林峰沒有理會龍雲飛既然他不去,那他進去好了,想完林峰就越過龍雲飛自己瀟灑的進去了。
見林峰進去,龍雲飛本想叫住他,可是晚了一步,林峰已經進到醉香居裡,龍雲飛無奈,也只好跟了進去。
兩個人先後一同進到醉香居,一進去,兩人同時需找那麼身影。
龍雲飛眼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
此刻無情正在收拾桌子,沒有看見進來的兩人是誰。
龍雲飛激動不已的看著正在擦桌子的無情,她沒有變一十現在的穿著很普通,但是她的其氣質和以前一樣,身影還是那麼的纖瘦,不 ,好像比以前還要瘦了一些,難道她這五年過的不好嗎?龍雲飛的心被緊緊的糾疼在一塊。
林峰隨後也找到了無情的身影,從側面看一眼就能認出是她,因為他的美讓他無法忘記,現在看到她,雖然沒有華麗的衣服和值錢的珠寶點綴,但是她依然是很美,一如五年前一般的讓人心動。
無情將桌子收拾完畢,拿著托盤轉身向櫃檯走去,卻在轉身的一瞬間愣住了。
無情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龍雲飛,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找到這裡的,是來找她的嗎?五年了,她沒有忘記自己嗎?還是這只是個巧合,他只是路過,並不是來找她的,無情有太多的問題了,但是所有的問題都不及當自己見到他時,心裡那壓抑五年的思念,她真的好想她,及時五年來自己在怎麼壓抑這份想念,當看到他,她知道一切都是空,自己根本就無法忘記他,無法欺騙自己的感情,及時離開五年,她依舊是深愛著這個男人。
當龍雲飛和無情對視時,龍雲飛的內心也是澎湃不已,她的情兒,依舊是如此的美麗,讓她著迷,五年來歲月帶她不薄,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一如五年前一樣,一點也沒變,要說真有哪裡變了,那就是他的情兒比從前還要更加的美麗動人。
兩個人就這樣站著,誰也沒有上前誰也沒有說話,彷彿時間靜止一樣,在他們的眼裡此時只有對方的存在,在也容不下任何的人或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