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涉險救人
「哦,親愛的小星星啊,你現在可記清楚了啊?千萬千萬別再刺激我了啊,要不然,我可是隨時都會咬人的啊!」切爾西得意的說著話,張著那大嘴,帶給蘭星媚無盡的邪惡。
「哼,壞人,就知道欺負人!」蘭星媚嬌聲的輕哼著,看著渾身被切爾西這個混蛋給親出來的『小草莓』,內心裡邊,一陣陣的激盪,也帶著一陣陣的異樣。那美妙的感覺,在這會兒,不斷的,竄動著,擾亂著蘭星媚的心境。
「嘿嘿,我不是壞人,你是你的親親好老公!還有,這是親熱,可不是欺負你,嘿嘿!」切爾西看著蘭星媚緋嫩的臉頰,聽著他嘴裡邊所傳出來的嗔怪的聲音,嘴裡邊邪惡的說著話,再一次的,在蘭星媚的額上,印下了一吻。
「哼,壞人!」蘭星媚嗔怪的說著話,身子軟軟依進他的懷裡邊,「好吧,反正,我是敗給你了,也被你這個壞人給吃定了!只是啊,你可以記住了,我可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喲!既然你對我說出了這樣的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 要寵我,不能騙我; 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 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 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 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 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 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 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
蘭星媚的雙手,纏住切爾西的脖子,嘴裡邊,溫柔的,說著那纏綿的話語。蘭星媚閉上自己的雙眸,用心的,說出自己內心裡邊,那最為真摯,最為誠摯的話語來。
「嗯,親愛的,你放心吧,從現在開始,我只許對你一個人好; 要寵你,不能騙你; 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要做到; 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 不會騙你、罵你,要關心你; 別人欺負你時,我會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 你開心時,我會陪我開心; 你不開心時,我會哄我開心; 永遠都會覺得你是最漂亮的; 夢裡我也會見到你;在我心裡只有你……」
切爾西也溫柔的摟著蘭星媚,嘴裡邊,深情的說著話。話語裡邊,兩人的心,越來越靠近,兩人的情,在這會兒,更是越來越深厚。那濃濃的,切切的,所有的情感,在這會兒,完全的釋放了出來,在兩人之間,完全的癡纏到了一起!
久久之後,蘭星媚嘴裡邊幽幽的吐出一口氣息來。睜開了雙眸,她看到切爾西正在溫柔的盯著自己。她甜甜的一笑,幸福感籠罩著她,看著切爾西那雙專注的眸子,蘭星媚在這會兒,笑得更加的甜蜜了!
「好啦,親愛小星星,走吧,我們要去會一會這位膽敢針對於我而設下陷阱的傢伙了!」切爾西溫柔的說著話,輕輕的,將蘭星媚給扶了起來。
「嗯~!」蘭星媚點了點頭,面對著即將到來的事情,她沒有絲毫的擔心。還是那樣的感覺,只要是能夠在他的身邊,只要是能夠眼著他,自己,又有什麼是好擔心的呢?而現在,自己和他之間,已經是完全的沒有了隔閡,自己和他之間,已經是徹底的相連在了一起。這,是一種身心的結合,讓蘭星媚更是有了一種安全感,讓她,再也沒有必要,去擔心任何的事情了!
「哎,可惜可惜啊!」切爾西在這會兒,雙眸卻是盯著蘭星媚,嘴裡邊,卻吐出一句句的,邪惡的話語來。
「可惜什麼?」雖然切爾西的語氣帶著邪惡,雖然切爾西的神情,更是寫滿了邪惡。但是在這會兒,聽著切爾西的話,卻又一次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是知道的,要綁你的嘛。可惜了你這美妙的身材,嘿嘿,要是能夠在家裡邊,捆綁給我一個人看,那可是多美妙啊!」切爾西嘴裡邊說著話,感歎間,那張臉頰上,更是露出了邪惡無比的笑容來!
「什麼,你,你這個混蛋,居然,居然想的是這種事情!」蘭星媚終於是聽明白了,切爾西這小子所說的話語裡邊所包含的是什麼意思了,嘴裡邊嬌哼聲中,用力的擰了擰切爾西腰間的嫩肉!
「哦嗚 ~!」
切爾西的嘴裡邊,發出一聲狼嚎聲來,車子在蘭星媚的開心笑聲,和切爾西的慘嚎聲中,衝了出去。
……
海邊碼頭,這裡是海運的集中地。各類的船隻,都在這裡雲集,而這裡的修船廠,卻更加的吃香。畢竟,這裡幾乎所有的船隻,都在這裡修護!
今天,這一向熱鬧非凡的船廠,卻顯得寂靜,甚至是有著一種壓抑的氣息,瀰漫在這船廠裡邊!這會兒,雖然才下午時光,那太陽都還有大半,露在海麵線上,這船廠裡邊,在這會兒都已經是燈火輝煌,亮起了無數的燈光了。
只是,在這船廠裡邊,依然的是有著無數的人影在閃動。只是這些人,卻並沒有發出任何一聲的喧嘩!這些人,守著進入船廠的任何一條通道,每個人的手中,似乎都拿著武器!
這裡,就是對方給切爾西定下的地點,看這守衛森嚴的情形,很明顯,這對方是下了本錢的。將季若雲季天磊兄妹二人給抓來做了人質。對於切爾西,他們應該是勢在必得的了啊!只是,看這些情形,卻也能夠知道,這個潛在的敵人,對於切爾西的瞭解,應該是相當深的!
「切爾西,我們就這樣的衝進去嗎?」這會兒,在離船廠的不遠處,切爾西的車子,正停在那裡。蘭星媚緊張的問著切爾西,面對著這一切,她還是有些擔心。
「我們不必沖,大搖大擺的開車進去就是了,放心吧,我會對付他們的!」切爾西淡淡的一笑,嘴裡邊說著話,嘴裡咬著一根草根,一臉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