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戰之後 最後的戰役 第172節:愛你等於愛自己
    始作俑者還不以為然,繼續說道:「還有這張皮,只有樓主親配的藥才能扯不下來。我等屬下豈有良方?」然後還用一副『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的眼神睨了我一眼。

    原來風城月趁著風若白被戰報圍住,悄悄去了皇宮。這個時候,風若白關乎戰事,哪還有心情顧及皇宮?風城月三步並作兩步便將所有人點了迷穴,在風若白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去找皇帝。

    假的風城月真名叫懸風,扯下來**後也是個俊朗的男兒,再加上這幾年練出來的氣質,嘿嘿,也是帥哥一枚啊!

    不過,看他剛才那副點頭哈腰的嘴臉,險些破壞了風城月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蘇小姐,我也是很無奈啊!小樓裡我的個性最活潑,卻偏偏身形與樓主最像。在那皇宮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差點悶死我。」

    弄清事情原委,還有風城月手中的讓位詔書,大家心裡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臉上都難得的看到了輕鬆的笑容。

    「這回我軍可以高枕無憂了!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陳主帥快人快語地先哈哈大笑起來,隨後營帳裡傳出了爽朗的笑聲。

    蘇烈跟著暢懷道:「秦風這回可是白盼了一場啊!我得趕緊派人通知他。」

    秦風守在南關少數的蘇家軍那裡,每天摩拳擦掌地等著消息,與北關那邊的軍隊雙面夾擊,想不到還沒出戰,就在那裡等死了。哈哈哈哈哈!

    看到他安全回來,我終於可以大吐一口氣了,聽說風城月隻身一人去闖皇宮時,饒是他武功再高,我還是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連呼吸都覺得很困難。還好他平安回來了。一切,終於恢復了平靜。

    風城月馬不停蹄的用了一整天時間,勉強在深夜時分趕回來。又把事情大概交代了清楚,還幫假風城月配藥撕下**。到了我們居住的帳篷裡,我才想起問他晚飯吃了沒。他疲憊地搖了搖頭,我想讓伙夫做些好吃的,風城月一把拉過我,將我擁進懷中。

    他很沉很重,似乎想把所有的力量都壓到我身上。

    我知道他很累,心累。我輕輕拍打他的背部,想從行動上給他一點鼓勵。見到他父親,他心裡肯定不舒服。回來後還要顧及別人的感受,將低落的情緒壓制住。很感謝,他能夠在我面前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出來,不用偽裝。

    感到我在安撫他的情緒,他將頭深深地埋進我的肩窩裡,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默默地站著,彼此感受著對方帶來的舒適感。

    有那麼一刻,我突然懂得如何通俗的去理解愛情。所謂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抱著他,就像抱著全世界一樣,恨不得一直這樣抱下去,到地老,到天荒。

    夏日的夜即將過去,雨水逐漸增多,天氣不再炎熱。不管是難熬的季節,還是艱辛的日子,都隨著時間慢慢流逝了,什麼樣的風雨,我們都一起經歷過,相信那些苦難,會一去不復返的。

    時間不知不覺的,走過了十年光陰。轉眼,我來這裡,也已經十年了。在這裡找到了知心愛人,找到了自己的歸宿。雖然用的是別人的身體,但是這具身體又不比我之前的身體漂亮,也不算我佔便宜啊!而且十年都沒有什麼排斥情況,以後肯定也不會再有了吧?呵呵,好日子終於要來了。

    許久,他重重呼了一口氣,語氣還有些低沉:「只有你,看過我所有的脆弱與狼狽。還好你一直在我身邊。」

    經他一提起,時光不經意間回到了十年前。我與他的第一次見面,他最狼狽的時候,被三皇子、九公主欺負的時候,他之所以表面不卑不亢,是用來掩飾他內心的悲傷。獨自一人養傷的時候,他很思念死去的母親,很痛心自己的遭遇。

    他終於願意親口說出關於他母親的故事,我不懂怎樣去安慰他,我只能說,都過去了,一切會好的。

    他命運多舛,唯一受到上帝的眷顧的地方,就是那張絕代無雙的容顏。可惜,那並不能為他帶來什麼。

    恰是我曾看到過他的遭遇,才能夠像看待凡人那樣去看他,不然我恐怕很難在這樣神氣的帥哥面前鎮定自若、泰然處之。找到這麼大一個帥哥做老公,哇塞,我上輩子肯定做了不少好事。美死我了。

    「你還說,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我有多擔心你?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辦啊?」我心疼地嗔怪他道。

    風城月悶笑了一聲,將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說道:「你不是說過,若我出了事,你會殉情嗎?我還怕什麼?」

    一聽這話我就不高興了,我一把推開他,一拳捶過去:「敢情你就是盼著我死你才敢去的呀?」

    風城月討好地拉住我的手硬是不鬆開,跟我耍賴皮:「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一想到不管前方是什麼,都有你陪著我,我就全身鬥志,不畏懼,勇敢向前。」

    「那你就應該明白,當你不把自己的生命當成一回事時,就說明你也不把我的生命當成一回事。我不要求你愛我超過愛你自己,我要我們彼此相愛,像愛著自己一樣去愛對方。就像有一首歌唱的,愛你等於愛自己。不要像另一首歌那樣,愛你等於愛上寂寞。」

    風城月怔怔地凝視著我,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他小心翼翼地叫我一聲:「蘇淺?」

    「嗯?」

    「是不是做慣了男孩子,語言上難免會大咧一點?說話會直接點?」

    什麼嘛,我瞪他一眼:「你是在嫌棄我不夠淑女哦?」我氣憤地欲要甩開他的手。

    「當然不是啦,你的主動和你的率直亦或是你的粗心我都喜歡,淺兒……」

    我半推半就地和他耍嘴皮子,他也很有耐心地回答我每一句無厘頭的問話,任由我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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