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可能因為是皇帝的居所,所以無人敢進來搜。但是隨時,蒼言會接到消息,首當其衝的,一定是這裡。
「你不必再演戲了,更不用放下自尊來討好我。我蘇淺,跟你再無瓜葛。你走吧!」
風城月跨前一步,語氣很焦急地說道:「淺兒別鬧了,沐風自從上次與我們走散,受了重傷至今未醒,只有九轉寒玉上的左角可以研磨下來救他一命。上次看你身上換了一塊,你知不知道原先給你的那塊在何處?」
被他一提醒,我想起了他們那天的對話。對了,是為了玉,是為了那塊玉。他根本不必再討好我了,只是因為還有一塊寶玉在我手裡。哼,哼哼!我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要玉嗎?我告訴你,沒有。」
見蘇淺態度冷硬,不像在開玩笑,風城月急了:「到底怎麼了?」知覺告訴他,絕對不是因為來遲了的原因。但是他又找不出其他原因,只好再試一次:「前幾日我有來過,但是那個皇上好像知道我會來,給我下了陷阱,我被困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好不容易負了傷才脫身,即使找到你也無法帶你離開,只會讓你擔心。本來我不打算說的,但是你還是誤會了,以為我沒有找過你。」
「你受傷了?」一聽到『受傷』兩個字,我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但是一轉身看到那張臉,對著靈多的笑容太過深刻了,那夜的痛苦再次浮上心頭,竟生生地把關切改成了利劍,狠狠地刺向風城月:「居然還沒死?便宜你了。下次有機會讓蒼言再狠點,讓你一命嗚呼,再不能死纏著我不放。」
風成語萬萬沒想到,蘇淺竟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他不敢相信地直視著蘇淺,踉蹌後退好幾步,身體重重地撞到門板上。「不會的,淺兒不會這麼對我的。你是不是有苦衷難以啟齒?」
「我不僅知道那晚你來了,我還知道你帶著靈多一起來了!你們還從花園換一個地方繼續XXOO了。」低調低調!聲音越大,表示我越生氣,也就表示我在吃醋。「不好意思,一時急了,不過那晚你幹過什麼你心裡有數,XXOO大概就是那個意思了。」
外面的打鬥聲愈加激烈,我閒閒得雙手互抱於胸前,奉勸風城月道:「宮裡的侍衛何其多?再不走你帶來的人可就全軍覆沒了。」
「我是一個人來的,時間緊急,我不管你什麼歐,你只要相信我,其中定有誤會。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解釋。快跟我走。」風城月不由分說的拉住我的胳膊將我往外拖。
我遏制不住地甩開他的手,怒吼道:「我瞎了嗎?那麼甜蜜的吻,那種表情是裝得出來的嗎?你的演技什麼時候那麼高了?風城月,你從來都沒有那麼對過我,想不到你也有瘋狂的一面,我還沒見識過就要跟你拜拜了,還真是可惜。」
「那個人根本不是我。」
「不要再狡辯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就是想要那塊玉嗎?我告訴你,我偏不給你。不是對你還不死心,那麼好的東西,就當是你騙我的代價。」
打鬥的聲音逐漸向這邊靠來,風城月突然盯著我,眼神複雜。
我心下感到不妙,「干,幹嘛?嗚~~~~」不等我反應過來,風城月凶狠地一手攬過我的腰身,將我的雙手固定在後背,另一隻手固定住我的腦勺,不容我動一下。
他粗暴地將我抵在門上,身體緊密地貼著我,然後俯下身咬住我的嘴唇。我忍不住開口罵他,嘴裡卻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混嗚……王啵嗚……嗯~~~~~」
風城月第一次這麼霸道的地對待蘇淺,不容她拒絕,不容她反抗,動作毫不輕柔,狠狠地用靈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將蘇淺蜷曲的舌頭勾出來,像是要吞進肚子裡,又纏綿得圍繞著,手開始不安分地滑進蘇淺的袍子裡,上下游離,驚得蘇淺渾身如電流通過一般,忍不住顫慄起來。
卻是這個動作,徹底激起了風城月壓抑多時的慾望。
他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她,現在,這裡。
霸道卻不失深情的吻濕熱了僵硬的態度,蘇淺心底的防線徹底被擊潰,慢慢的,竟不自覺地不再反抗,而是試著去享受他親密的動作裡帶來的快感。
風城月,你這個偷心的刺客。
寒冷的冬天,還是深沉的夜,風城月依然面不改色的穿著白色的薄衫。白衣勝雪,襯托著驚為天人的姿容,卓絕不凡的氣質幾乎讓人窒息,更奈何是被他緊緊摟在懷中的人?!
稍稍一個空隙,兩人皆是氣喘噓噓。風城月特有的氣息圍繞在蘇淺的鼻端,從未有過的空虛感包圍了蘇淺的全身,一抬頭,風城月也正看著她,幽黑的眼瞳,竟是滿盛似水的柔情,深不見底。蘇淺一下子看得癡了。男性的結實胸膛此時也是起伏不定。
感官系統遭遇麻痺,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噗通——噗通——一下一下的敲打讓蘇淺的身體蠢蠢欲動。
不能再看了,風城月默默地告誡自己,沐風的性命才是燃眉之急,耽誤不得。再看下去,恐再也情難自禁,在這裡便要了她。
蘇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在風城月放開她的雙手時,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雙唇急切的覆上了蠱惑自己多時的朱唇。
兩唇相貼只覺得軟軟的,溫溫的。輕輕的吸吮著,任電流傳遍全身,風城月先是一愣,既而滿臉的喜悅,奪過了主動權,舌尖略一用力,便進入了另一方天地,與小舌挑逗著,搜刮著每一處甜香。渾身熱血沸騰,放在纖腰的手不自覺的移至佳人的前面,撫摸著凸起的渾圓。
快感傳遍蘇淺身體的每一處,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更是惹得風城月噴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不要停,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