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疑惑的打量著激吻中的二人,辛平更是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措手不及,呆呆的愣在了那裡。
「閉上眼睛!」阿貝好心的提醒,想要騙過這些人戲就得做足了。
聽了他的話,辛平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阿貝和辛平剛剛出來的包房內有了動靜,幾個黑衣人放棄了盤問二人,立刻向那個房門衝了過去。
阿貝拉起辛平兩個人立刻向外走去,二人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就聽到了幾聲槍響,二人對視一眼,又加快了腳步。
二人跑到了停車位,立刻坐了上去,阿貝迅速發動車子,車子剛一駛入車流,幾個黑衣人就追了出來,不停的向四面八方張望。
辛平通過後視鏡看著散開的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傷口也開始疼了。
「你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阿貝問著身邊的女子,剛剛救她只是出於瞬間的感覺,並不是證明他有多好心。
「不必,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辛平咬牙,只是血流得多了點。
「但是我快不行了,得馬上找個女人來!」阿貝四處尋找著目標,但是該死的,這是什麼地方,連個夜店都沒有,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怎麼了?」辛平皺眉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你也受傷了?」
「沒有,我被那個替死鬼下了藥!」阿貝咬牙解釋,他的身體要被撐暴了,他猛的踩了剎車,氣喘吁吁的趴到了方向盤上。
「你還好嗎?喂,喂,你別暈啊!」辛平搖著他的胳膊,而他只是痛苦的哼了幾聲。
「該死的!」辛平低聲咒罵,如果是讓她真刀真槍的跟人打,她一點也不會猶豫,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誰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她下車左右張望著四周,只見一個身影在不遠處好像是個清潔工。
她看了一眼已經接近昏迷的男人,咬牙走向那個身影,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幾歲的女人正在賣力掃著地。
「大姐,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辛平上前問她。
「什麼事啊?」清潔女工一看辛平的穿著,一看就不像正經人,立刻警惕起來。
「額……那邊有個人中了春*藥,你可不可以幫他解一下,當然,我可以付你很多錢!」辛平理所當然的和她講價錢,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啊!抓流氓啊!」女清潔工聽完,立刻收起工具,一溜煙的跑走了。
「喂,喂,你別走啊……」辛平無奈的看著逃走的大嬸,最後無奈的回到車中。
她看著毫無生氣的男人,害怕的把他翻到身上,「醒醒,快醒醒啊,你不能睡!」
但是無論她怎麼叫,阿貝都沒有一絲的反映。
辛平擰緊眉頭,這種地方再去找人已經來不及了,為了救她,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解藥時間,如果再耽誤下去,他真的會死。
她一咬牙扶著他來到後座上,既然你救過我兩次,那麼我也救你一次,算是扯平了,反正我這種人活過今天不一定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給誰都是一樣的,她根本就不會在乎這種事。
她快速脫去了阿貝身上的衣服,由於她的衣服本來就少得可憐,也省得脫了,只是扯掉了礙事的內褲,她坐到他的身上,按照以前在錄相中見過的樣子,開始為他解藥。
撕裂的疼痛傳來,但對她這種受過各種傷痛的人根本就不算什麼,她不是什麼千金大少姐,也不是什麼柔弱的少女,所以不會掉淚,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手扶著他堅實的胸膛,學著錄相中女人的樣子,上下起伏著自己的身體。
昏迷的阿貝漸漸的恢復了意識,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模糊的畫面漸漸的變得清晰,他看著坐在他身上上下浮動的女子,頭髮凌亂、臉頰通紅,他覺得她是那麼美,美得讓他移不開視線。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
「不想要你的手,你可以繼續!」她聲音中有著淡淡的沙啞,帶著嫵媚的性感。
阿貝無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其實我更喜歡這樣!」
他說完猛的一翻身,猝不及防的把辛平壓到了身下……
「喂,你竟然是第一次!」完事之後,阿貝把辛平抱進了懷中非常確信的說到。
辛平沒理她,她現在需要恢復力氣。
難怪會覺得她眼熟,原來她就是那個逃走的小平!
她腿間那枚小小的花瓣形的紅色胎記,應該是作不了假的,在審訊室的時候他見過。
由於二人太累,所以沒一會功夫,都已經睡熟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他快速的穿好衣服,下車左右找著,但是根本就沒有辛平的影子,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沒跟他說一聲就走了,心好像空了一塊,算了,走就走吧,反正他們也只能是陌路人,今晚就當是眾多一夜情中的一次吧!
他搖了搖頭,重新坐進了駕駛位,啟動車子離開了。
車子走後,辛平從一個建築後面走了出來,她看著那遠去的車子,眸中點點的柔情漸漸的慢得清冷,轉身離開。
阿貝回到他們現在住的地方,艾倫和安斯立刻圍了過來,他們告訴他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由於老大生氣安迪私自綁來沐小姐,把他派去伊朗處理那裡的軍火糾紛去了。
阿貝抬了抬眼皮,看了二人一眼,「嗯,知道了!去就去吧,伊朗好!伊朗好!」
二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不解,他是怎麼了,不正常,肯定是昨夜一夜未歸,發生了一些特殊的事情。
「喂,你還好吧,是不有什麼事情?」安斯有些擔心的問,一向灑脫不羈的阿貝什麼時候露出過這種表情。
「去伊朗的人又不是我,我有什麼不好的?」他有氣無力的回答,一想起自己竟然讓那個女人就這樣敲無聲息的走掉了,心裡就不是滋味。
「你們別再來煩我了,我現在需要安靜!」阿貝把人擋在門外,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