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一笑,手下立刻拿著手機遞到了她的手中,還真是一個冷靜的可怕的丫頭。
藍逸辰一聽沐川夏受傷,眸子幾乎可以噴出火來,他焦急的在屋中走來走去。
雷庭和費明軒坐在沙發上,看著胸膛劇烈起伏的藍逸辰,現在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查出南宮絕的落角點。
「藍逸辰……」沐川夏虛弱的聲音響起,還夾著淡淡的喘息聲。
「夏兒,你怎麼樣了,那個混蛋怎麼傷著你了,你別怕,我會盡快救你出來!」藍逸辰聽著她的聲音,心如刀絞,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現在他的心裡再也沒有任何人,只有她。
「我沒事,你別急!無論如何,你要先保重自己!不要勉強自己做不想做的事,知道嗎?還有,祝你幸福……」沐川夏說完想說的話,立刻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還給了身邊的人。
她現在不能聽他說話,她怕她的心會變得脆弱,這樣她就無法熬過這個變態的折磨了。
接下來南宮絕和藍逸辰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清了,她只感覺身子越來越輕,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在一個寬大的房間當中,歐洲風的設計風格,整個屋子寬敞明亮,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雖然還有些頭暈,但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她緊張的看著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明原來的那件,是誰替她換得衣服?稍微動了下身子,並沒什麼不適感,她這才放下心來。
「小姐,你醒了,吃點東西吧!」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女子走進了房間,手中端著飯菜。
沐川夏驚鄂的看著她,「你們這的女孩,不是都不讓穿衣服的嗎?」
女子撲哧一笑,「小姐,你說的女子是專門提供特殊服務的,我們只是這裡的傭人,怎麼會不讓穿衣服!」
「額……」看來她被那個變態的男人騙了,但是後來那兩個被摧殘的女孩又是怎麼回事?算了,先不算這些了,總之要想辦法離開這裡,不然那個變態不知道會想出什麼辦法折磨她。
「你叫什麼名字!」女子擺好了飯菜,扶著她走到了桌子的旁邊。
「小姐叫我綠喬吧!」綠喬把筷子遞到她的手中,又為她盛好了湯遞,才退到一邊。
「綠喬,你坐吧,別站著了!」沐川夏看著眼前的飯菜,心中略有遲疑,但是仔細一想,如果那個變態男想要怎麼樣的話,她再防著也是無濟於事的。
想通之後,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她現在必須要盡快的恢復體力。
吃完飯後綠喬開始收拾碗筷,沐川夏狀似無意的開口詢問,「綠喬,這裡是哪裡?我怎麼覺得這裡這麼陌生呢。」
「小姐,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我也是跟著別人一起來這裡當傭人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綠喬拿著東西,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出門的時候,她看清了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沐川夏心頭一跳,看來想要逃走幾乎不可能。
藍逸辰一直和雷庭、費明軒在一起,已經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南宮絕接了電話,這後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音訊。
沐川夏對他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迴響,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祝他幸福!
她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發生什麼事了。
藍逸辰只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了,越想頭越疼,他真想把南宮絕揪出來,殺了。
「怎麼辦,還是聯繫不上南宮絕!」費明軒從外面走回來,他已經動用了火神所有的力量,仍然是一無所獲。
看來這個南宮絕隱藏的真的是太深了。
雷庭擔心的看了藍逸辰一眼,他的臉陰沉的可怕。
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藍逸辰。
藍逸辰電話不斷的響起,他知道是藍琪打來的,但是他現在誰的電話也不想接。
沐川夏被關在房間之中,一天三餐綠喬都會準時送來,就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守在門口的黑衣人走進了房間,把她帶到了一個餐廳之中。
她忐忑的跟在二人的身後,到了之後,果不其然的看到南宮絕那張風華絕代甚至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臉。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過於漂亮的男人大多數都會是變態呢?
她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只是簡單的吃個飯,周圍站了至少二十個黑衣人,純歐氏的餐廳,長長的餐桌,非常閃耀的水晶吊燈,牆上還有一個碩大的壁爐,周圍的牆上都是彩色的壁畫,全部是赤-身裸-體的少男少女,有的男女正在性-交。
從這裡的裝修風格,沐川夏再一次確定,南宮絕確確實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兩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南宮絕站起身,替她拉開了他旁邊的座位,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沐川夏看著那把椅子,她本不想過去,但是看著現在的陣勢,她好像沒有選擇的餘地。
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沐川夏冷漠開口,這個男人對她可以說是瞭如指掌,而她對他卻是一點也不知道,這讓她更加的沒有安全感。
「我叫南宮絕!怎麼樣,名字好聽嗎?」南宮絕坐下,一臉期盼的看著他。
沐川夏心中微驚,南宮絕?和南宮瑾是什麼關係,他們會是兄弟嗎?
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南宮絕立刻笑開了花,「上菜吧!」
她不明白南宮絕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怎麼對她的態度前後差異會這麼大,難道他和藍逸辰的生意做成了,那為什麼藍逸辰沒來找她,南宮絕也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莫非他真的不管自己了嗎?想到這個可能,她的胸口沒來由的悶了起來,只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