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的話後,皇兄不由疑惑地看向我:「順天府尹?」
「剛才臣和公主說話的時候,那兩人在臣和公主面前,囂張放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而且還想和我們動手。」宏宇生氣地說道。
「是啊,皇上,昨天臣與和親王來看公主的時候,那兩人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他們不止一次在鳳鳴書院欺負公主了,看來他們經常欺負公主啊。」傅恆生氣地說道。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欺負朕的妹妹,簡直是不想活了。」皇兄生氣地說道。
「皇上請息怒。」傅恆和宏宇拱手說道。
「是不是真的啊,瑞寧。」
「皇兄,以前臣妹不和他們一般計較,可是他們一二再,再而三的和臣妹作對,如果昨天不是五哥他們在,胡靈和胡全早就讓他們帶來的官兵把我們抓到牢裡去了。」我生氣地說道。
「這鳳鳴書院內居然還有這種人?你們也都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嗎?」皇兄看向秦浩他們問道。
「皇上,公主說的句句屬實,他們經常在鳳鳴書院內為作欲為,欺負弱小。」秦浩拱手說道。
「還有,我們剛來鳳鳴書院沒幾天,公主的性命差點丟在了胡靈手中。」菁兒突然嚴重地說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皇兄驚訝地問道。
「那天胡靈縱容書院內的學生,往公主飯盒中放瀉藥,公主的病情嚴重發作,幸虧公主把太醫開的藥方帶來了,不然公主可真的要……」
「居然有這等事,他們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朕的妹妹都連謀害,簡直是反了。」皇兄站起來,怒聲說道。
「瑞寧,他們人在哪裡,把他們給朕帶過來,朕要好好的審問他們。」皇兄生氣地吩咐道。
「曾卓、曾凡。」我一聲大喊。
「奴才在!」
「你們兩個去李鴻煊那裡,把胡威他們帶來,讓李鴻煊也跟著一塊過來。」
「喳!」
「秦大哥,你們先下去吧!」
「是!」
秦浩他們走後,皇兄看了看我和宏宇,關心地問道:「瑞寧,你和宏宇談得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啊,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我鎮靜地說道。
「不可能啊,朕看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剛才哭過了。」
聽到皇兄的話後,傅恆趕緊看向宏宇,又看向我。
「沒有,皇兄,你肯定是看錯了,臣妹怎麼能哭呢?」
「不可能啊,是不是宏宇又和你說了什麼?」皇兄不相信地問道。
「他沒說什麼,好了,皇兄,你就不要再問了。」我有點厭倦地說道。
「好好好,朕不問了。
「那你們現在談得怎麼樣了?」皇兄關心地問道。
「臣妹看宏宇這麼誠懇認錯的份上,就暫時原諒他了,如果他以後再讓臣妹傷心的話,就再也不理他了。」
「聽到了嗎,宏宇,如果你以後再敢讓朕的妹妹傷心難過的話,那朕絕對饒不了你。」皇兄笑著說道。
「是,微臣遵旨。」宏宇拱手說道。
「哈哈哈哈!」皇兄一聲大笑。
我看了看宏宇和傅恆,我們也都隨後笑了起來。
「瑞寧,你在這裡也是和他們一樣嗎?什麼都學?」
「當然了,皇兄,我又不是什麼特殊人物,怎麼能特殊對待呢?」
「這裡的規矩這麼嚴,你的身體怎麼能經得住?」
「還好吧,剛開始不習慣,後來慢慢的就適應了,而且臣妹已經向姜超,也就是教我們功夫的教官,提起了自已的身體狀況,他也允許臣妹,以後不再做這麼勞累的功課。」
「真的嗎?鳳鳴書院會有這種人?」皇兄不相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而且他又是秦大哥的好朋友,所以我提出的要求,他都能答應,那次臣妹病情發作的時候,就是他為臣妹找來的大夫,要不然臣妹可真不知道怎麼辦呢,還有他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所以他不教我功夫,教起了我別的。」
「想不到鳳鳴書院居然還有這麼一人?」皇兄微笑著點頭說道。
「嗯。」
我只是點點頭,沒再說話,沒一會,曾卓和曾凡帶著李鴻煊他們來到了屋內。
「皇上,奴才把他們帶來了。」曾卓走到我們面前。
「你退下吧!」皇兄揮手吩咐道。
「喳!」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鴻煊和胡威他們一同跪在地上行禮道。
「李愛卿,你起來吧,先候在一邊!」
「是,皇上!」
皇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他們三人,隨後大聲喊道:「胡威!」
「微……微臣在。」胡威害怕地說道。
「你身為順天府尹,玩弄權勢,縱容自己的兒女在鳳鳴書院胡作非為、隻手遮天、仗勢欺人,還帶兵私自闖入鳳鳴書院,你要朕怎麼處罰你?說。」皇兄嚴厲地問道。
「微臣知罪了,請皇上恕罪。」胡威害怕地喊道。
「胡靈,胡全。」
「在。」他們害怕地說道。
「你們身為鳳鳴書院的弟子,不好好讀書習武,反而經常欺負弱小,你們連公主都敢欺負,簡直是惡毒,膽大包天。」皇兄憤怒地說道。
「小人……知罪,請皇上、公主恕罪!」他們害怕地喊道。
「來人!」
隨後從外面走進幾名侍衛,皇兄吩咐道:「摘去胡威的頂戴花翎,等朕回宮後,再行定奪,把胡全和胡靈交由刑部處理,讓他們嚴加審問。」
「喳!」侍衛摘下了胡威的官帽。
胡威害怕地趴在地上,直喊道:「皇上恕罪!」
「皇上饒命。」胡全和胡靈害怕大聲喊道。
「拉下去!」宏宇大聲吩咐道。
侍衛把他們拉出去後,皇兄喊道:「李愛卿。」
「微臣在!」李鴻煊緊接著跪在了地上。
「胡靈和胡全在鳳鳴書院內如此囂張,你知道嗎?」皇兄嚴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