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胡威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狠狠地看著我,生氣的說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和本官說話。」
「身為朝廷命官,卻縱容自己的兒女在鳳鳴書院,胡作非為,仗勢欺人,你還在這裡說我們。」我生氣地說道。
「李大人,他一個小小鳳鳴書院的弟子,竟敢這樣和本官說話?你是怎麼管教她的?這麼沒規矩?」胡威生氣地說道。
李鴻煊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我們。
「你不要以為有和親王為你撐腰,你就在本官面前如此放肆,告訴你,和親王現在不在,他也幫不了你。」胡威狠狠地說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和親王為我撐腰,更何況,現在和親王也不在,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不屑地說道。
「上次本官看在榮郡王和安貝勒的面子上,才沒處罰你,看來這次我要替李大人好好的教訓你一下了,不然本官的威嚴何在?」胡威生氣地說道。
「不要啊,胡兄,你千萬不能這麼做。」李鴻煊搖頭說道。
「李兄,你怎麼總是幫她說話,她到底是什麼人啊,難道是你的親戚嗎?」胡威疑惑地說道。
李鴻煊搖了搖頭,又看向我,我隨後笑了笑,嚴肅地說道:「胡大人,你怎麼能隨便教訓人呢,更何況我是你府中的人嗎?就算你身為順天府尹,也不能仗著官勢,隨便教訓人吧!」
「放肆,來人。」胡威一聲大喊。
門外的官兵還沒等走進來,曾卓和曾凡立刻抽出手中的刀,曾卓大聲吩咐道:「都給我退後,不許再往前,否則,我要了你們的命。」
官兵害怕的都向後退了一步,看到這種情況,李鴻煊馬上走到胡威面前,勸說道:「胡兄,你先不要發怒。」
「難道你就不怕和親王再來嗎?你擅自帶兵進入鳳鳴書院,就不怕我讓和親王把你抓起來嗎?」我生氣地怒聲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與和親王又是什麼關係?」胡威害怕地指向我問道。
我站起來,淡淡地笑了一下,隨後威嚴地大聲說道:「和親王是我五哥,皇上是我四哥,當今的太后是我額娘,你說我和他們是什麼系啊?」
我說完這話後,只見胡威呆呆地站在原地,臉色變的很難看,向後不由的退了一步。
「大膽,見到公主,你還不跪下。」萱兒怒道。
「胡兄,快跪下吧。」李鴻煊勸他道。
看他愣在原地,就是沒有任何反映,我隨後從袖中拿出了令牌,當胡威看到我手中的令牌時,接著就跪在了地上,害怕地說道:「微臣叩見公主!」
「胡大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我嚴肅地問道。
「微臣知罪,還請公主恕罪。」胡威跪在地上,害怕地說道。
「你身為順天府尹,縱容自已的兒女在鳳鳴書院,胡作非為、仗勢欺人,該當何罪?」我嚴厲地說道。
胡威沒有說話,我接著生氣地說道:「胡靈和胡全在鳳鳴書院,經常與本宮作對,本宮不和他們一般計較,他們反而變本加厲,多次找本宮的麻煩,就是今天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和親王和傅恆在場,本宮早就把他們交給李大人,軍法處置了。」
「微臣教子無方,還請公主恕罪!」胡威連忙說道。
看到胡威跪在地上,害怕的樣子,也算是解了我的心頭之恨,我看了看菁兒和萱兒,她們也一臉高興的樣子看著我,隨後又一同狠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胡威。
「鳳鳴書院豈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而且還帶了這麼多官兵,想必你是為了剛才的事情才來找李大人的吧,想問清楚,本宮到底是什麼人?」
「微臣不敢。」胡威趕緊說道。
「這件事情,本宮暫時不會向皇兄稟明真相,如果胡全他們以後再敢在鳳鳴書院如此囂張的話,本宮決不輕饒。」我嚴厲的囑咐道。
「是,是,多謝公主,微臣記下了,微臣一定會好好管教他們。」胡威感激地說道。
「你起來吧,以後不要再帶兵擅自進入鳳鳴書院,否則,本宮一定讓皇兄摘了你的頂戴。」
「微臣再也不敢了!」胡威心驚膽戰的站了起來。
「還有,本宮的身份,你不能向任何人透漏,就連胡靈和胡全也不能告訴,如果本宮的身份一旦被他們知道了,你同樣會掉腦袋。」我嚴厲地囑咐道。
「如果不讓他們知道您的身份,微臣怕他們再次冒犯了您,到時候,微臣想攔都攔不住了。」胡威擔心地說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明天本宮不在鳳鳴書院,很快就要回皇宮了,不會再遇到他們的。」
「是,公主!」
「好了,沒事你就退下吧。」我擺了擺手。
「是,微臣告退。」胡威心站膽戰的走出房間。
胡威走後,我看向李鴻煊,嚴肅地問道:「李大人,胡威的兒女在鳳鳴書院的所作所為,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微臣知罪!」李鴻煊趕緊跪在了地上。
「你如實和本宮說,這胡威來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我嚴肅地問道。
「胡大人剛向微臣提起和親王和您的時候,您就來了。」
「是真的嗎?」我不相信地問道。
「微臣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公主。」
「你起來吧!」
「謝公主!」
「過些天皇兄會來鳳鳴書院舉行畢業典禮,你這準備的怎麼樣了?」我關心地問道。
「微臣正和幾個大臣商議呢?」李鴻煊拱手說道。
「李大人,你明天一早,為本宮準備好一頂轎子,本宮想去一趟瑞王府,可能要等天黑才能回來。」我吩咐道。
「是,公主,微臣記下了。」他拱手說道。
我點點頭,轉身走出房間,只聽李鴻煊行禮道:「微臣恭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