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恆一直想為宏宇說請,我狠心地說道:「我知道,但是宏宇的一句對不起,如今已經換不回我對他的諒解了,這一切都是因他而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我如今也不會變成這樣。」
「瑞寧說的對,這次不能輕易饒過他,應該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以後他還會犯同樣的錯誤。」五哥也狠狠地說道。
「公主……」傅恆勸說道。
「傅恆,你今天來如果是想替宏宇說情的話,那就免了,我現在不想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我嚴肅地說道。
傅恆也沒再說話,菁兒突然問道:「傅大人,宏貝勒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啊?」
「自從公主離開皇宮後,我們都很傷心,王爺更是嚴禁讓宏宇踏出王府半步,你們離開一個月後,在我們每人的嚴厲責怪中,終於讓宏宇想起了什麼,當時他突然性情變的很狂躁,一時暈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記憶,當他知道公主是為了他,犧牲性命離開了皇宮,宏宇每日墮落,連飯都不吃,終於在皇上和太后的勸說下,宏宇才重新振作起來,他一直在京城尋找您。」傅恆解釋道。
「皇兄和母后怎麼勸的他?」我奇怪地問道。
「太后說,瑞王府所犯的欺君之罪暫時免了,讓宏宇將功贖罪,限他在半年內找回公主您,如若不然,定會重重懲罰瑞王府。」
「真的嗎?太后真是這麼說的嗎?公主,您真是厲害,當初真被您說中了,想不到太后真是這麼做的。」菁兒意外地說道。
「菁兒,你在說些什麼,這關公主什麼事啊?」傅恆疑惑地問道。
「其實公主心裡早就很明白,她說,宏貝勒這次犯的是欺君之罪,是不可能輕易饒恕的,就算你們替宏貝勒求情的話,太后也不一定會饒過他,所以,太后會給他一個期限,讓他將功贖罪,在宮外尋找我們,等他找到我們,太后自然會赦免宏貝勒的罪,而且我們離回皇宮的日子,超不過一年。」菁兒如實地說道。
他倆聽完菁兒說的後,都不由的一臉很意外地樣子看向我。
「想不到本王的妹妹竟連這些都能猜測的一清二楚啊,真是又讓本王開了次眼界。」五哥很意外地說道。
「是啊,公主,您的智慧,讓臣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傅恆佩服的拱手說道。
「好了,你們就不要再誇我了。」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傅恆,我出宮後,當皇兄知道是皇嫂把我放出來的,他沒有怪罪皇嫂吧,還有那些放我們出宮的侍衛?」我擔心地說道。
「請公主放心,娘娘把您寫的那封信交給了皇上,皇上看完後,並沒有責罰皇后娘娘和那些侍衛們。」傅恆安慰我道。
「嗯,那就好。」我放心地說道。
「瑞寧,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皇宮後,永璉每次找你的時候,你都不在,為此他向皇兄和皇嫂,鬧了好幾天,幸虧皇嫂和他說你只是出遠門了,很快就回來,他也就一天天的等,我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能瞞他多久。」五哥無奈地說道。
「是嗎,我真想永璉這個傢伙了。」我笑著說道。
「瑞寧,你在宮外是不是吃了好多苦啊?」五哥突然心疼的問道。
「沒有,五哥,我很好,沒吃什麼苦。」我掩飾著小聲道。
「你別騙本王了,昨天皇兄和皇額娘他們都已經和本王說了,你在宮外是不是吃了好多苦,不然看到皇兄和皇額娘的時候,不會這麼委屈和難受的,還哭的這麼傷心。」五哥心疼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們,他們都一臉心疼的樣子看著我,我也沒再說話,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李語嫣,你們給本小姐滾出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裡吵吵鬧鬧。」只聽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
「誰在外面大聲吵呢。」五哥奇怪地問道。
「菁兒,你去看看,是誰啊,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嗎,竟然如此囂張。」我吩咐道。
菁兒趕緊走到門口,看去,隨後跑到我面前,說道:「公主,是胡靈和胡全來了,他們身後還帶著幾名官兵呢?」
「瑞寧,是不是經常欺負你們的那兩人?」五哥站起來問道。
我沒有說話,菁兒生氣地說道:「就是他們,都到現在了,他們怎麼還敢和我們作對啊,難道就不怕外面的侍衛把他們拿下。」
「走,本王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膽子,敢在這裡撒野?」五哥生氣的說道。
我們一同站起來,走到門口,看到胡靈和胡全一臉很凶的樣子,身後還帶了十幾名官兵,敏兒和李欣也在他們身邊,我們一同走到他們面前,他們都狠狠的看著我。
「李語嫣,你終於出來了,喲,今天怎麼除了書院的人外,還另外多了兩名英俊的男子啊,你還真會招峰引蝶啊。」胡靈一臉嫉妒的樣子。
「這位不是昨天剛來過的那位大人嗎,怎麼了,李語嫣不肯與你們回去,你這次又換了一個人來找她啊,不過就算你換再多的人也沒用,李語嫣現在還不是一樣呆在鳳鳴書院。」胡全笑嘻嘻的說道。
「就是,李語嫣,你還我表哥,如果不是你,我表哥如今也不會這樣對我。」敏兒生氣地說道。
「敏兒,又是你,如果你還和胡靈他們為所欲為,執迷不悟的話,早晚有一天,你的腦袋會搬家的。」菁兒囑咐她道。
「你在這裡嚇唬誰啊?我才不怕你們呢?胡靈她爹是順天府尹,李欣的舅舅又是巡撫,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更何況,李語嫣來到鳳鳴書院都已經半年了,身邊連個親人都沒來看過她,她還能有多大本事,把我們怎麼樣?」敏兒不屑地說道。
「難道你們就不怕榮郡王和安貝勒嗎?」萱兒嚴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