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貝勒 今非昔比 談起了離開皇宮後發生的事情
    聽了榮安的話,我搖了搖頭,有點生氣地解釋道:「不,我私自離開了皇宮,並不完全為了瑞王府和宏宇,還有郡王府,更多的只是為了我自己,李貴人的氣焰在宮中如日增添,如果我不離開皇宮,她一定還會再找機會陷害我的,皇額娘對她的話這麼言聽計從,現在母后寵愛她已經勝過了我,她已經代替了我在母后心中的位置,而且那天母后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只憑李貴人一句話,就定宏宇的罪,在她的挑唆之下,更是大發雷霆,連問都不問清楚,直接把宏宇打入天牢,我現在只要一想起這些,心裡就來氣,不知道怎麼原諒她。」

    榮安沒有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我關心地問道:「瑞王府的人怎麼樣了,他們沒受牽連吧。」

    「請公主放心,瑞王府的人都很好,他們沒受到牽連。」榮安安慰我道。

    「那宏貝勒呢,他被太后從牢中放出來了嗎?」萱兒迫不急待地問道。

    「公主還沒問呢,你怎麼這麼急啊?」菁兒不解地問道。

    「我也是替公主著急啊?」

    「宏貝勒已經被太后從天牢中放了出來,太后命他不得踏出瑞王府半步,如若不然,定當對他嚴加處置。」

    「真的嗎,宏貝勒真的被太后從牢中放出來了?」萱兒激動的說道。

    只見榮安輕輕的點點頭,我面無表情地說道:「放出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母后看管了起來,沒有她的允許,連瑞王府的大門都出不去,和當時本宮被他們囚禁在延寧宮時,情況一模一樣。」

    「公主,宏貝勒被太后從牢中放出來了,您不高興嗎?」菁兒看到我現在臉上的表情時,奇怪地問道。

    「那是他自作自受,應有的懲罰,本宮怎麼會為此高興呢,現在不要在本宮面前提起他了。」我面無表情地囑咐道。

    「是!」

    「那你妹妹呢?宏貝勒被囚禁起來,不能與她見面了,她現在心裡是不是很難過。」我看向榮安,試探地問道。

    問到這話時,榮安卻不說話了,就算榮安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榮焉現在的日子過的也不好受,失去心愛的人,那種滋味真是痛不欲生。

    「現在該是讓他們嘗嘗,失去心愛的人,是什麼滋味了,或許只有親身經歷過,他們才能知道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簡直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我心痛地說道。

    「公主,您不要再說了,千萬不能傷心。」菁兒關心地說道。

    「安貝勒,你如果是真心愛我的話,想讓我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最好不要去皇兄那裡告訴他,你發現了我的藏身之處,否則,一旦被他們知道了,等他們來鳳鳴書院,逼我回宮的時候,我不但不會和他們回皇宮,而且還會親自結束我的性命,因為我寧願一死,也不會再回到皇宮,你如果希望看到這樣的結局,盡可以去皇兄那裡告訴他,不過,你會為此後悔一生。」我嚴肅地叮囑他道。

    「瑞寧,你這又是何苦呢,自從你私自離開皇宮後,你知不知道皇上每天有多難過,整日你的事操心,這幾天都瘦了多少,你知道嗎?」榮安指責我道。

    「我知道四哥是心疼我,但是我不可能現在就回去,因為我回去了,只有死路一條。」我嚴重的說道。

    「什麼意思?」榮安奇怪地問道。

    「李貴人和她爹的陰謀,現在是不是還沒被皇兄發現,母后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宏宇是不是還沒恢復記憶?」我一連串地問道。

    「你回不回宮和這些有什麼關係?」榮安奇怪地問道。

    「如果我現在回去了,李貴人一定還會找機會陷害我的,母后的氣如果沒有消,她也不會放過我,我可是私自離開了皇宮,是犯了大罪,回去之後,還會被他們囚禁起來的,只能是死路一條,還有宏宇在沒恢復記憶之前,我是不會回皇宮的,如果我回去了,母后如果不追究我的責任,她也一定會讓我和宏宇大婚的,到時候我們又要為難了。」我猜測道。

    榮安聽完我說的後,沉默了一會,隨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那你是答應我了,不會向皇兄提起此事?」我試探地問道。

    「我可不想讓你恨我一生,我只能答應你了。」榮安無奈地說道。

    「我就說嘛,你對我這麼好,不會忍心看我哭泣,讓我傷心的。」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你總不能呆在鳳鳴書院吧,這裡可不是你常呆的地方。」榮安擔心地說道。

    「不會的,我在這裡只呆半年,等在鳳鳴書院畢業後,我會隨婉兒去秦府,在那裡暫時安頓下來。」我安慰他道。

    「秦府?」榮安不解地問道。

    我向他提起了自從離開皇宮後,在秦府發生的事情,等我說完後,榮安不由的看向我,隨後點點頭。

    「想不到菁兒的姨娘家,竟是你們的安身之處啊。」榮安意外地說道。

    「是啊,真是多虧了菁兒的娘親,要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去哪好呢,可能還要在大街上來回走呢。」我感激地說道。

    「聽你剛才說的,那秦浩家中應該並非一般人家吧,他應該算是富家子弟了。」榮安猜測道。

    「安貝勒就是安貝勒,連這些都能想得到。」我不由地誇獎道。

    「那臣也不及您啊,您可是比臣聰明百倍,甚至千倍啊。」榮安謙虛地說道。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了,在我面前還謙虛什麼。」我笑著說道。

    聽到我說這話,榮安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隨後我們便「哈哈」笑了起來。

    「其實我在這鳳鳴書院過的挺好,而且和她們相處的也很好,我已經向鳳鳴書院的教官,提起了我現在的身體情況,他也允許了我早晨不必晨練,更不需要做多苦累的功課。」我安慰他道。

    「是嗎,他們真允許了?」榮安不相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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