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現在一臉緊張的樣子,我笑了笑,便囑咐他道:「所以說,你現在不用多想了,我們還是聊些別的吧,別聊這些令人緊張的話題了,不然越聊越會讓我們緊張的。」
「是!」
我和榮安接著聊了起來,不過,我並沒有向他提起昨天我們說的那些話,只是聊了一些關於昨天我們在大街上遇到的那群流珉,不知道現在他們是否還在牢中呆著,知府會不會私自把他們放出來,再讓他們在大街上胡作非為,仗勢欺人。
「安貝勒,昨天我們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些人,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知府關進大牢了,你去的時候,他們在裡面嗎?」我打聽道。
「今天臣一大早就去了知府衙門,看到昨天那十幾人正在牢中呆著,沒被知府放出來。」
「嗯,那就好,如果那知府真敢把他們放出來的話,你盡可以摘去他的頂戴,皇兄這邊,本宮自會說清楚的。」我點頭說道。
「是!」
「有您昨天對知府說的那些話,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擅自把那群人放出來的,您就放心吧,如果他不想丟掉自己官帽的話,就不會隨便把人從牢中放出來的。」菁兒提醒我道。
「是啊,公主,菁兒說的對,就憑您昨天說的那些話,想必那知府不會再縱容他們了,否則他的頂戴真會被您摘了,他才沒這麼傻呢,為了區區一群小惡霸,連自已的官帽都丟了,怎麼都不合情理啊。」榮安安慰我道。
聽到他倆的話後,我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萱兒和果兒聽到我們說的後,都一臉疑惑地樣子看著我和榮安。
「公主,您昨天在大街上遇到了一群流珉嗎?」萱兒擔心地問道。
「對啊,那些人對我們出言不遜,還對公主無禮,囂張放肆,氣得公主狠狠的扇了那人一耳光。」菁兒生氣地說道。
「菁兒說的都是真的嗎,公主,那些人敢對您無禮?」果兒生氣地說道。
「這件事情等以後有空的時候,讓菁兒再仔細和你們說吧,我們現在就不要談這些了。」我囑咐她道。
「是!」
「公主,奴婢還沒來得及問您呢,今天您手脖上怎麼多了一付鐲子啊,誰送的?以前奴婢怎麼從沒發現呢?」她們沉默了一會後,萱兒突然打岔問道。
聽到萱兒的問話後,我不由的看向菁兒,菁兒偷偷的低下頭笑了,我又看向榮安,我們都相互笑了笑。
「你們笑什麼啊,公主,難道這手鐲是……」萱兒看向榮安,慢吞吞地猜測道。
「這鐲子可是皇兄送給本宮的,你就不要多想了?」我笑著說道。
「不對啊,皇上為什麼無緣無故的送您鐲子呢,如果真送的話,奴婢應該看得到啊,那奴婢怎麼沒見到呢?」萱兒不相信地問道。
「哈哈哈!」看到萱兒一臉疑惑的樣子,我和榮安,還有菁兒,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啊,公主,奴婢哪說錯了嗎?」萱兒不解地問道。
「這手鐲可是人家安貝勒送給公主的,怎麼樣好不好看啊,而且我們還是從賣珠寶店的那裡,挑了一件最珍貴的,價值非凡啊,你們看看,公主戴上這付鐲子,是不是比以前顯得更有精神勁了,這分明就是戴的定心丸啊。」菁兒調皮地提醒她倆道。
「嗯嗯嗯!」果兒和萱兒直點頭。
「還是安貝勒有眼力,知道給公主買付鐲子,會討公主的歡心,而且還專門去賣珠寶的地方細挑,您真是太有心了。」萱兒誇獎榮安道。
「安貝勒對公主這麼好,怪不得公主自從昨天傍晚回來後,一直到今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樣了,看來是有原因的啊。」果兒調皮地笑著說道。
聽到果兒說的後,我不由的看向榮安,只見他臉上立刻樂開了花,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們三人在我身後都高興地笑了起來。
「喂,你們胡說什麼呢,不要再笑了,被人看到了,成何體統。」我回頭看向她們三個,笑著囑咐她們道。
「是,公主,我們不笑了。」菁兒笑著直說道。
「公主,您看她們三個這麼會說話,一定總會讓您開懷大笑吧!」榮安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不然公主怎麼會這麼高興呢。」菁兒調皮地說道。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啊。」我笑著看向她說道。
「安貝勒都這麼誇我們了,不燦爛不行啊。」菁兒調皮地說道。
聽了菁兒說的後,我們屋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心至極。
「公主,看到您現在這麼開心,微臣心裡也很替您高興。」榮安高興地說道。
「嗯!」我高興地直點頭。
我們聊了沒多長時間,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皇上駕到,和親王到,宏貝勒到,傅大人到!」
聽到聲音後,我和榮安趕緊站了起來,不由的呆在了原地。
「天哪,皇兄他們怎麼這會來了,真是太不巧了,越是擔心的事,怎麼就越發生了?難道是天意嗎。」我擔心的大聲說道。
「公主,怎麼辦啊,這次他們怎麼都來了,就連傅大人和宏貝勒也來了,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菁兒擔心地說道。
「會不會皇上已經發現安貝勒來延寧宮了,所以他們才一塊來的吧!」萱兒擔心地說道。
「是啊,公主,您看皇上和他們一塊來了,這不正常啊,安貝勒剛來延寧宮沒多長時間,我們才說了多長時間的話啊,您說,皇上這次來,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果兒也擔心地說道。
「而且就連宏貝勒也來了,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來延寧宮了呢,這麼長時間沒來了,他可是稀客啊。」菁兒猜測道。
「是啊,宏貝勒自從失憶後可是沒來過延寧宮,怎麼這次卻和皇上他們一塊來了呢,不會真發生什麼事情了吧!」萱兒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