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一大清早起來,我站在門口,老是覺得自己的喉嚨中像是有東西似的,想咳咳不出,而且鼻子也難受,心想不會是昨晚受了涼,感冒了吧。
「公主,早膳準備好了。」菁兒走到我面前說道。
「知道了!」
「公主,您的聲音怎麼變了?」菁兒驚訝的問。
「是啊,公主!」萱兒也大聲說。
一說話,我也感覺出來了,連聲音也變了,看來我真的是感冒了。
「不要大驚小怪的,只是受了點風寒。」
「公主,奴婢去宣太醫吧!」菁兒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這點小病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用不著太醫。」我吩咐道。
「那怎麼能行呢,公主,萬一小病不看,再弄出大病來。」萱兒擔心的說。
「我說沒事就沒事。」我強調的說。
她們兩個沒再說話,我走到桌前用起了早膳,期間,還打了幾個噴嚏,不過我還是堅持沒讓他們傳太醫,我瞭解自己的身體,在現代感冒的時候,很少吃藥打針,現在應該沒事。
用完早膳,她們收拾乾淨後,我坐在大廳,看起了古書,清朝字很好認,一般都是楷書和隸書,不過很難寫,我來到清朝以後一直再練,我突然想起前些天皇兄偶感了風寒,這幾天光顧著和宏宇玩了,一直還沒去乾清宮看望皇兄,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麼樣了,便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準備去乾清宮看看他,就在這時,門外的小豆子突然走進大廳。
「公主,傅大人和宏貝勒來了。」
「他們怎麼來了,快讓他們進來吧。」我高興的站了起來。
「公主吉祥!」傅恆和宏宇走進大廳,拱手行禮道。
我高興的走到他們面前,說道:「不用多禮。」
「宏宇,傅恆,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看到他們不說話了,臉色也不是太好,神情有些不對勁,我奇怪的問道:「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寧兒,你的聲音怎麼變了?」宏宇奇怪地問道。
「昨晚受了點風寒。」
「受了風寒,那請太醫看了嗎?」宏宇擔心的問道。
「這點小病沒事的,我沒讓他們傳太醫。」
「不傳太醫怎麼能行呢,病怎麼會好呢?」
「是啊,公主,還是宣太醫吧!」傅恆勸說道。
「我自已的身體自己清楚,用不著太醫,倒是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了,一臉著急的樣子走了進來。」我不解的問道。
「寧兒,你不知道嗎,皇上他病了。」
「我知道啊,前些天皇兄偶感了風寒,難道到現在還沒好嗎?」我擔心地問道。
「皇上已經兩天沒上早朝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我進宮之後,特意去了乾清宮,聽那裡的太監說,皇上前些天偶感了風寒,太醫開了幾副藥,皇上用過之後,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這兩天一直昏迷不醒。」傅恆擔心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走,我們快去乾清宮看看。」我著急的催促道。
我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乾清宮,在路上我一言不發,心情低落,一直在想,皇兄的體質這麼好,很少生病,這次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和碩公主到,宏貝勒到、傅大人到!」門外的太監一聲大喊。
「公主吉祥、宏貝勒吉祥、傅大人吉祥!」屋內的太監宮女行禮道。
我們快步走進去,連禮都沒有行,看到皇額娘坐在床邊守著,皇嫂站在她身後,五哥一臉擔心的樣子站在一邊,太醫們在床邊候著,此時屋內安靜極了,我走到床邊,看到皇兄靜靜的躺在床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一臉的病容,不由的讓我想起了雍正病重的那天,和今天的情景一模一樣,我的心突然不由的緊了一下。
幾分鐘後,一名太醫走到床邊,拱手說道:「太后,讓微臣再為皇上診斷一下。」
皇額娘站起來,我上前扶住了她,看到她和皇嫂一臉難過的樣子,傷心極了,我緊緊的抓住皇額娘的手。
太醫坐在床邊為皇兄診斷,他先是用手翹起了皇兄的眼皮,又把起了皇兄的脈搏,隨後太醫卻搖了搖頭,看到太醫有如此舉動,我心裡不由的咯登了一下。
「皇上怎麼樣了?」皇額娘迫不急待的問道。
「臣無能,醫不好皇上的病。」太醫們突然跪在地上。
「到底是什麼情況,說!」皇額娘發怒了。
「太后,這幾天的天氣忽冷忽熱,皇上前些天偶感了風寒,微臣開了方子讓皇上服用,沒想到皇上非但病沒有好,反而更加嚴重,微臣這次真的是無能為力了,請太后恕罪。」太醫跪在地上,自責的說道。
聽到太醫說的後,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皇額娘和皇嫂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宏宇他們也都呆住了,一臉的不接受事實。
這些太醫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啊,乾隆駕崩的時候都八十多歲了,難道歷史會有假,要說現在乾隆有生命危險,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看到這些太醫們跪在地上,一個個束手無策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便鬆開了皇額娘的胳膊,走到他們面前,生氣的怒聲說道:「難道大清朝連個會看病的太醫都沒有了嗎,你們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啊,不會看病就不要進宮當太醫,更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請公主息怒!」太醫們拱手說道。
「連皇上的病都看不好,還當什麼太醫,把他們全部給我拉出去斬了。」皇額娘突然怒聲吩咐道。
「太后饒命,微臣知罪!」跪在地上的太醫們,忙害怕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