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豬頭你要陪我玩!」剛才還要死不活的小正太突然蹦了過來,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玩?這孩子腦子燒壞了吧?多大的人了?都比你姐姐我還高了整天就想著玩。還有,他剛才叫我什麼來著?豬頭?我還雞爪呢!現在的小朋友真是越來越不禮貌了。
「喂喂!豬頭,你別想賴賬啊!你知不知道本少爺剛剛幫你療傷費了多少真氣啊?你看到我這張英俊的小臉沒有?多麼蒼白啊!我差點虛脫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少女要心疼呀?反正你一定要陪我玩!不然我就把你打成剛才那模樣!再、再拖去萬蛇窟!」
乖乖,乖乖。不得了不得了,感情他幫我療傷就是為了讓我陪他玩!而且花樣也變了,不喂狼了,改喂蛇了!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但他好像是一副敢說敢做的樣子誒,雖說費了不少真氣但是要把我「打回原形」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靠!老娘豁出去了!
不就一玩嘛?我炎雅音雖然是城市裡長大的,但老娘一歲就會剪刀石頭布,兩歲就會捉迷藏,三歲就會跳格子了!跟我玩,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玩就玩!」我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傷還沒痊癒,但也只有六十幾棍而已,這炎傾城的屁股比較嫩,打了比較痛!還有身上這些青青紫紫的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在二十一世紀演打鬥場景的時候就經常掛綵,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嚴重罷了。
「好!爽快!看你也玩不過我遊戲鬼王白道格!」意氣風發!看到我答應立刻兩眼放光。
「遊戲鬼王?切!吹牛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我笑瞇瞇地捏了他嫩嫩的臉蛋一把,怎麼這群人都鬼來鬼去的,又是鬼魅王爺,又是遊戲鬼王的。
「哼!你會玩斗蛐蛐嗎!」白道格很高傲地昂起了頭。
「切!斗蛐蛐什麼的早玩膩了!小孩,知道什麼叫剪刀石頭布不?」
「剪刀石頭布?那是什麼玩意?」白道格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太落後了!竟然連剪刀石頭布都不知道是什麼,看來今天我贏定了!我伸出胖胖的手臂耐心地解釋道:
「看清楚了,這個是剪刀(做剪刀狀),這個是石頭(做石頭狀),這個呢?是布(做布狀)!這種遊戲有點像猜拳,剪刀、石頭、布這三種都是相生相剋的,石頭克剪刀,剪刀克布,布克石頭,石頭又克剪刀``````如此循環聽明白了沒?」
「哦~這種遊戲還難不倒我。」白道格表面上一副不屑的樣子但眸子裡亮閃閃的光芒卻出賣了他。死屁孩,想玩就說嘛,裝得那麼不可一世幹嘛?我陰險地一笑,看來小正太對這個遊戲十分感興趣啊,要不我就利用他一下好啦,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子弟吧。那我就利用他將我送進皇宮。
「那個白道格,你們這邊玩遊戲要下賭注的吧?」
「沒錯。」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按照老規矩進行啊?」
「說話別拐來拐去的,說吧賭注是什麼?」
「贏了再說吧。」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隨便。你總歸要輸給我的。」白道格雲淡風清地說。
切!還真以為自己能贏了?雖然姑奶奶我比你晚出生了不知道幾千年,但是我的智慧可超過你不止兩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