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眾多的優勢卻都展現於浮表,而內則……卻有些難以號令子民一心歸向。正因為微臣尊崇您,所以才躬身的禮拜您!而是擔心您內在的憂患,所以才不能盲目的胡亂跪拜您!這樣才有利於讓大王您時刻記起您內在的隱患!另外,如若沒有讓百姓和天下人信服的依據,怎麼能讓您的子民真正的歸屬於您?」
月影國使者滿口的大道理,那可說得頭頭是道!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那死了的人都能說活了!
「有道理!那你是有什麼辦法能相助本王了?」賀蘭瓦利覺得蠻有道理的點點頭,並問道。
「正是!」月影國使者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鄭重的說道。
「說來聽聽!」賀蘭瓦利一臉興味的道。
「大王已經身為一國之君,絕對不缺任何稀釋珍寶,但是卻缺一樣驚駭世人的聖物!如今,天下人皆知貴國以出產名貴馬匹最為盛名,而且,貴國子民都常常以馬到功成之說預為至理名言!
所以我國聖上特意命能工巧匠連日打造了一座宏偉壯觀的雕塑木馬送與貴國,以表我們月影國上下子民對兩國友好,和支持新君的誠意!馬送到了,大王您也就功成名就了!這是何等的榮耀啊?絕對是驚世的駭聞,還能有誰從此不再信服於您、歸順於您呢?」月影國前來言和的使臣畢恭畢敬的理喻道。
「哈哈∼∼好、好!馬到成功?不錯!本王倒要看看這巨大的雕塑木馬是如何雄壯巍峨!」
賀蘭瓦利樂得屁吱吱的從龍椅上站起身,大袖一揮道。
「木馬已經運到城外,不過若要進得城來,恐怕還有一些麻煩!」月影國使者意欲不明的說道。
「什麼麻煩?」心已犯癢的賀蘭瓦利心急的問道。
「自然是那木馬巍峨雄偉過於寬大,我們聖上為了向世人宣告您莊嚴的儀表和宏偉的氣勢,所以才特意建造了這座巨大的木馬!只為了擺在您的宮中以此來告誡世人,時刻記得您的神威、讓大王您永世流芳啊!」
「哈哈∼好!傳令命人馬上鑿掉城門,恭迎木馬!」此番話聽得賀蘭瓦利心潮澎湃,頓時豪氣的一聲令下。
「大王,萬萬不可呀!」
「是呀大王,您請三思啊!」朝堂上的某些大臣驚得目瞪口呆,登時你一言我一語的提出反對意見。
「你們難道不希望大王,受萬民愛戴、受眾人敬仰?」一個大臣幫腔道。
「你、你知不知道這樣萬一有敵來襲,可是要打個措手不及的!這怎麼可以同日而語?」一個大臣氣憤的指責道。
「笑話,咱們國富兵強,難道還怕了誰不成?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難道就這樣看不起咱們突厥國的兵力?」某大臣對他的高論翻著白眼,譏諷的一哼道。
「你、你……」這個大臣鼻子差點沒被氣歪了,指著他說不錯話來。
「都給本王肅靜下來,誰再敢提出非議,格殺勿論!」
賀蘭瓦利一拍龍案怒聲喝道。一句話登時令朝堂之上一片肅然。你瞅瞅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再言語。
「是∼」一幫大臣哀歎的搖搖頭,無奈的垂首而立,開始為他們今後的仕途而擔憂……
月影國使臣成功的說服了頭腦衝動的賀蘭瓦利,自然也是因為有他們內應的人幫腔所致,才使這一切順利完成。
冷冥宮裡,注意到目光時時呆滯走神的蕭柔兒,冷無痕在心中做了最後的決定,他自某人身後緩步走到蕭柔兒的身旁,輕撫著她越發消瘦的香肩,輕輕的開口道:
「柔兒,如若你真的放不下他,為何不去看看他?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嗎?」
「無痕,我……」蕭柔兒眸光充滿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又鬱鬱的低下頭,猶豫不決的說道。
見觸動了她的心念,冷無痕繼續說道:「那日之後,他就去了邊關!」
「去了邊關?」這個消息確實令蕭柔兒十分意外,令她登時一愣,沉思般的自言自語道:「他怎麼會去了那裡?」
「突厥國前些日子發生了政變,而前往突厥國和親的隊伍在即將到達之日,又突然莫名的失蹤!由此,又差一點兒引發兩國的戰爭!靖王爺此去一定是與失蹤的昭陽宮主有關,也就是一直陷害你的人……歐陽晚欣!」冷無痕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數的道出。
「啊?怎麼會發生這麼許多事?」蕭柔兒「蹭∼」的一下從座椅中站起身,驚問道。聽到這些事,更令她震驚不小。
冷無痕繼續陳述道:「還有更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江湖上人稱辣手毒王與他的幾個得意弟子,前幾日也奔突厥國方向去了!不知到底這隱藏著什麼陰謀,很難說他們與此事有無關係!如果我猜得不錯,歐陽晚欣所用的毒藥大概就是出自毒王之手!」
「什麼?辣手毒王也去了突厥國那邊?若是真的如此,那不是說明他們與歐陽晚欣有勾結,而且她的失蹤看來也就不會是那麼簡單了,一定與突厥國有關!這麼說,雲他豈不是很危險?不行!我一定要去邊關找他,讓他防備這些人!」
蕭柔兒越想越替雲若飛擔憂,此時心裡已經沒了低,再也沒有辦法掩飾衝口說道。
「你知道這樣會很危險,那裡隨時都會有危機存在,更何況你才是歐陽晚欣真正的目標!」
冷無痕開始後悔了他的決定,他剛剛真的忽略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