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會生自己的氣,把他畫成個被調戲的美人吧?若不然,也不會把它掛在這裡天天的面對著了!也許這兩年雲就是通過這個,來慰藉相思、承受痛苦煎熬的吧?哎∼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的畫,也成了某人這兩年來莫大的支柱!』夏侯雲風感歎著。
走到畫前,伸手觸摸著那張畫卷,想起那陣兒作畫時的情景,當時自己還真是調皮至極啊!夏侯雲風對著畫,不覺失聲一笑。
「怎麼,柔兒也知道自己太過調皮嗎?是不是覺得為夫扮起女人很有潛質,才這樣捨不得使之留在畫中?」雲若飛不知何時已到了佳人身邊,輕攬著她的肩,有些戲弄般的,柔聲笑問道。
「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跑來嚇我?」夏侯雲風受驚的嗔怪道。
「剛回來,就過來看你了!暗衛看見了你進來這裡,所以為夫一直沒敢驚擾你的興致,就悄悄的進來了!」雲若飛清風雲淡的答道。
「這麼說,你早就來了,而且一直有在背地裡偷看?」看著雲若飛嬉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小佳人很沒面子的揮動著粉拳,向俊美男子的胸前砸來,並開口怨憤的斥責道:「好你個雲若飛!偷竊了我的畫卷不說,還在人家背後偷窺!你這個偷功,練得還真是爐火純青!看我不把你這個賊心打碎!」
夏侯雲風那是揚著粉拳,就辟里啪啦的一頓砸呀!咱這面子可丟不起了,說啥也點兒找回來不可!
「柔兒息怒!好了,好了,是為夫錯了,不要再慪氣了好不好?柔兒想問什麼,為夫一定都如實相告,以作賠罪!」雲若飛緊固住佳人的施虐,溫生的哄勸道。
「好啊,那你說,這幅畫你是如何得來的?」見好就收的夏侯雲風,指著牆上的畫卷嘟著可愛的小嘴巴問道。
「呵呵∼真的想知道?」雲若飛歪著頭,痞痞的笑道。
「嗯!」夏侯雲風肯定的點點頭,自然是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嗯……就是我們第三回見面,帶你去遊船,送你酒醉回來時,順手牽羊啦!呵呵∼這個可怪不了為夫了,誰讓柔兒把我們倆人畫得那麼親密呢?為夫當時一看就喜歡,所以就一併帶了回來,天天看著,豈不解了相思?」
「呃∼」夏侯雲風一臉愕然,咂舌的看著他。沒想到他那個時候就有喜歡上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起了相思,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溫溫軟軟的濕潤雙唇覆蓋在那片櫻花唇瓣上,這才知道某人趁機偷了香。待想張嘴斥責時,不慎又被某人吻住了丁香小舌。哎!還真是節節敗退啊!
被吻得暈暈乎乎的人兒被某男放倒在床榻時,已是羅衫半解,溫柔纏綿的長吻激發了人類最原始的情慾,室內登時洋溢著一片旖旎春色……
「雲,你和風見過了父皇,他有怎樣安排的?」坐在鏡前整理衣衫的夏侯雲風,很是好奇的問道。
雲若飛一邊幫著佳人梳理著秀長的髮鬢,一邊輕言笑道:「柔兒這樣擔心風,是怕父皇會虧待了風嗎?」看著夏侯雲風正要發飆的小臉,忙補充道:「呵呵∼柔兒別急,風已經被父皇暫時留在宮中!已傳了旨意,封他為賢王,即日另擇土地,為他修建府邸!」
「哦?」
「不過,風他不願,偏要隨我入府居住,所以建府的事情暫且作罷!」
夏侯雲風一臉果然如此的點點頭,哦了一聲。
只見雲若飛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黃緞子軸卷。
「這是聖旨?」夏侯雲風好奇的問道。心想,這個老皇帝怎麼會給雲若飛下聖旨呢?難道又逼著去他娶別的什麼公主不成?
看著佳人怪異的小模樣兒,雲若飛含笑道:「父皇近日還下了兩道旨意!」
「什麼旨意?」夏侯雲風緊張的問。
「第一道旨意就是讓二皇兄和古雲嬋五日後完婚!」
「那第二道呢?」夏侯雲風拉著雲若飛的袖口,無不顯得更加緊張。
「這第二道麼……就是讓本王與二皇兄同日完婚!」雲若飛有些哀痛的皺緊了劍眉,一臉頹喪的垂下了頭,不敢去看眼前一臉急迫的人兒。很顯然就是那種萬分無奈、倍受折磨、心中無限掙扎的表情!
夏侯雲風失控般的鬆掉剛剛還拉扯的緊緊的衣袖,面若寒霜的看著眼前這個陷入掙扎中、難以自拔的俊美絕倫的男子,心魂不定的顫聲開口道:「你、你要成親了?!」她沒勇氣再接著問下去。
「是的∼」雲若飛輕輕的抬起頭,心痛而愧疚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兒,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新娘是綺夢公主!」
「我只想知道你的選擇!」夏侯雲風一眨不眨地死盯著他那有些慘白的俊臉,亦是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我……毫無選擇餘地,五日後奉旨完婚!」某男又把頭深深的垂了下去,痛苦,而堅定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你讓我情以何堪!」
猶如晴天霹靂般的狠狠砸在夏侯雲風的頭上,她的心跟著沒節奏的暗暗顫抖著,雙手狠狠攥向手心,刺得絲絲作痛,可這點痛楚遠遠不及心頭上的痛楚。她垂下失神的雙眼,渾身也跟著無力的癱軟下去,真想一下子消失在他的視平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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