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飛抓住她另一隻小手,安慰似的攥了攥,繼續說道:「你們的目的就是圖謀月影國的朝廷是麼?就因為懼怕本王的暗處力量,所以才一直潛伏,不敢有所行動?本王說得沒錯吧?」
「果然不愧為靖王爺的威名!確實難逃過你的法眼,我家主上的心思你都能猜得一清二楚!看來若不除你,真是最大的威脅!」黑衣頭目厲聲的說。
雲若飛暗自思量,自己此番倉促的來突厥國尋柔兒,確實沒有安排人手在這裡,只因為自己自從服用了風的仙丹,功力成倍上漲,已非昔比。另外有風這樣的絕世高手在身旁,也就沒什麼好怕的!自己也是有意的露出馬腳,讓他們有機可乘,也好順蔓摸瓜,看看這幕後之人倒底會是哪一位!
只聽黑衣人首領狂妄的又道:「只不過,我們主上的胃口可不是一個月影國這麼簡單!天楚國也是我們主上的囊中之物!哈哈——只要主上動一下手指頭,那天楚國的新君便會如坐針氈,正襟危坐了!」
「你說什麼?天楚國立新君了?」夏侯雲風被他的一句話差點兒驚掉,驚愕的問道。
「怎麼,這麼大的事你們都不知道麼?」黑衣頭目滿眼詫異,又多了幾分輕視。
夏侯雲風只覺得手上一緊,雲若飛有些愧疚的說道:「柔兒,楚越天如今已是天楚國的新君,先皇極其皇后已不再理朝政,四處雲遊以享天年去了,把偌大個國家都交給了太子。這件事是我來突厥國之前才知曉的,只不過,見到你之後沒有時間提起過!」
夏侯雲風向他微微一笑道:「沒關係,雲,我不怪你!只是他們口中的話一定不是危言聳聽,估計也會向越天下手的。我只是不想越天有事而已,畢竟對他,我虧欠太多!」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小手被雲若飛緊緊的攥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感覺通過雙手傳遞到心裡。雲若飛的安慰聲音,更讓佳人繚亂的心神安定了下來。
風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越天又是誰?自己怎麼沒聽柔兒提起過?為什麼柔兒說虧欠他太多了?難道又是一段感情債麼?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他們有事!因為不想看到心愛的人再次沉浸在悲痛中,這些殺手對於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還沒看在眼內。但是為了不太過於顯露自身的本事,會陪他們玩一玩的。』
『看來這幕後之人真的不是那麼簡單,一定要找出潛伏兩國的隱患才是!』雲若飛暗忖道。
「這有什麼稀奇!天楚國的新君青春年少,對我們主上那可是言聽計從呢!若想束縛他,那豈不是輕而易舉?我們主上做上王位,是指日可待!
而今,瑞親王又護送美女,離開京都,正是我們下手奪得皇位的好機會!今日再除掉您這個眼中釘的靖王爺,我們主上可就無後顧之憂了,在下也算立了頭等大功!既然計劃都讓你們知道了,兄弟們,咱們也就別留活口了!一個不放,殺!!」
黑衣人首領口令一下,大手一揮,二十餘人立馬揮刀飛躍上前,將三人包圍當中。
「就憑你們也想殺我們滅口?哼!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等本事了!」夏侯雲風不屑的開口譏諷道,並抽出腰間軟劍橫於胸前。
風懸於腰間的佩劍不知何時已拿在他的手中,威風凜凜、傲氣卓然,讓人不敢近前。
雲若飛折扇一抖,優雅從容傲然於世,懾人的氣勢讓黑衣人躍躍欲試的勇氣大打折扣。
「殺——」黑衣人首領再次一聲命令,把備鎮住的同夥從驚愣中喚醒。雙方風馳電逝般的動起手來,三人分別加入戰團中。黑衣人個個武功雖然不弱,數量佔著優勢,不過相較之下,卻是佔了下風。
夏侯雲風自然是拼了命的呼嘯著手中的長劍,絕不手下留情。
雲若飛卻是在武功進長後,頭一次與人打拼,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大的實力,自然是一邊打鬥一邊掂量著自己的功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風對付他們自然跟玩兒似的,戲耍著圍困住自己的黑衣殺手。
見一時難以取勝,黑衣人首領臉色一變,掏出暗器一揚手,分射向三人。
「可恨!這樣的把戲,還要故技重施麼?」夏侯雲風輕快的用劍一挑,打落了暗器。
風臉色一斂,劍光一抖,打落暗器的同時,分別點住功向自己幾人的穴道。心頭氣惱:『給你們點兒陽光就燦爛,真是不知死活!看爺面善好欺辱是麼?』風手上自然也就收起玩味,動作也是一絲不苟的凌厲起來,制住了幾人。然後又飛躍到夏侯雲風身旁,加入戰團。
一瞬間死傷不少,黑衣人首領見大事不好,自己人又多數被點了穴道,便又揮出一把暗器,分刺向被點種穴道幾人的死穴。
見情況有異,風一劍揮落了刺向鄰近幾人的暗器。雲若飛追向欲逃的頭領,一劍刺到心窩,結果了他的性命。跑不掉的幾個傷殘黑衣人,便咬碎毒牙自殺了。
剩下了被點住穴的兩人被風費去武功,震落了毒牙,點了軟筋穴。以防引起他人注意,半路上雇了輛馬車,馬了些藥品,將其二人易容成了一對老夫妻裝束,並一同帶往到前方鎮上。
「你們的主上是誰?潛伏在朝廷的又是誰?」雲若飛對兩人分別審問道:「不說是麼?你難道就不怕你的同夥先行招供麼?畢竟這是張萬兩的銀票!是你們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有了它,就可以和家人幸福的安心度日了!你說,你的同伴會不會很好的利用這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