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無心話語說得眾人愕然一愣。
知道他是無心之語,雲若飛寵溺的摸了把夏侯雲風的頭,微微一笑道:「我這個賢弟,就是頑皮了些,是我們兄弟對她太過於溺愛所致,還望許兄不要見怪!」
夏侯雲風登時不滿的嘟起嘴巴,翻個白眼給他。
「哈哈∼小兄弟如此可愛,許某怎會見怪呢?我倒是想,這普天之下能配得上令弟的,恐怕,也難找出有哪家女子呢!」
「呵呵——」雲若飛淡笑一下,又開口岔開話題道:「瞧許兄的打扮,倒像是個生意人,不知是前往何處?」
「呵呵∼雲兄弟可真有眼光!許某小本生意,只是從兩國之間倒騰些物品換賣,維持生計,養活一家老小而已!」許敬儒毫不隱瞞坦然的說道。
「那,許兄可真是辛苦了!」夏侯雲風敬重的說道。
「呵呵∼這不想做都不成呢!南北兩國雖都是富強之國,但各地特產不同。如若沒有我們這樣的流通商賈來回輸運所需的物品,就算再富有,他們也無處買到理想中的用品呢!」
許敬儒詳細的介紹著:「比如這南國的絲綢茶葉產品,北國的人若不是從我們這些商賈手中代購預訂,他們就是有錢也難以買到!而北國的皮毛地毯、乾果等物,南國也是所需甚廣!」
『哦?原來在這個時代,就已有了絲綢之路呢!』夏侯雲風暗自感歎道。『看來這項生意也不錯,若是自己壟斷下來,那豈不是又要發一筆橫財?』
雲若飛笑著看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的嬌俏人兒,心下道:『不知這柔兒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夏侯雲風對於這個話題是相當熱衷,緊問道:「那你們是自行出行,還是有組織而行?」
「組織?哦,哪裡有什麼組織啊!都是自發的,或大伙湊到一起結伴而行,怕路上遇到劫匪。如若東西帶得不多,就私自行動了!」許敬儒耐心的解釋道。
「那豈不是很危險?」夏侯雲風擔心的道。
「那可不!我干了八九年了,看著同行有不少因此喪命的呢!唉∼還真是淒慘啊!只不過,我會些拳腳功夫,多少次都是死裡逃生呢!幹這行的人也是越來越少,雖然是很賺錢,可誰也不想因此丟了性命啊!」許敬儒感歎道。
「是啊!如若把一干人組織起來,讓他們學些功夫,發展這行事業也很不錯呢!」夏侯雲風說出心中所想。
「真要是那樣就好了!可是,不容易啊!去哪裡找那些有本事的人呢?再說了,有本事的人誰幹這受苦受累的行當!」許敬儒搖頭歎道。
「柔兒能有此想法,我真不感到意外,呵呵∼」雲若飛看向身旁的人兒,一笑道:「如若柔兒有想法,為兄倒是可以幫你召集人員!」雲若飛向她俏皮的眨了下眼道。
「果真?」夏侯雲風欣喜的愣問道。
「當然!」雲若飛嘴角一翹肯定答道,眼神有股神秘兮兮的味道。
「太好了!」夏侯雲風幾乎要跳起來,拍著手道:「我確實有這個想法,這樣利民又利己,何樂而不為?風,你說是不?」夏侯雲風歪著頭向身旁的風問道。
「呵呵∼柔兒說好,就好!」風溫柔一笑,沒脾氣的道。
「柔兒兄弟,如若有此壯舉,許某願為一員!許某雖不才,但這麼多年的經驗還是有的,貨物的質量好壞是逃不過許某的慧眼的!還有這價格也是胸有成竹,兩地各需的物品種類,許某更是心裡有數!若不棄,許某願為幾位公子效力!」許敬儒聞言大喜過望,慷慨的說道。
「你……不會怪我搶了你的生意?」夏侯雲風直言不偽的問道。
「怎麼能這樣說呢,為兩地人們造福之事,許某高興還來不及呢!若能幫上忙,許某求之不得!再說,若是公子用了許某這樣有豐富經驗之人,還能虧待在下嗎?哈哈∼」
「許兄真是豪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像許兄這樣的人才,小弟我怎能錯過?自然是求賢若渴,還望以後同心協力把這絲綢之路更好的延續下去!」夏侯雲風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許某絕對會為柔兒兄弟盡心盡力、盡忠職守的!這些年來,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如今真是天隨人願,終於讓我許敬儒等來了這一天!以後柔兒兄弟就是我許某人的主子,一切皆聽從安排!」許敬儒站起身,深深的一禮恭敬的說道。
「許兄不必如此,從年齡上你長我們許多呢!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今日相遇便是緣分,許兄性情豪爽豁達,讓人欽佩!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不必再客氣!能把事業交給你這樣的大哥哥,我信得過!」
夏侯雲風也跟著起身,一抬手,虛托起許敬儒欲下拜的身形,首肯的道。
一席話,讓許敬儒一臉感動,敬佩之意油然而生。剛剛被她用內力輕輕托起之際,他就已經感覺到對方並非只是擁有絕世超群的完美姿容,更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讓他更為之折服。本來看他三人的氣度裝扮,就是不俗,很與眾不同,一定是不凡人物。
從他們輕描淡寫的話語中更能感覺到,他們絕對是非富即貴心地和善之輩!能跟隨這樣的主子,是幾輩子也求不到的!許敬儒心潮澎湃之餘,自報家門:「許某就住在兩國之間交界的攸關城西二百米處,開了一間興隆雜貨鋪,便是寒舍,有舍弟和我互換而往。如若我不在,通知家弟一樣,我們兄弟二人皆願為兩地的居民出一份力!這是許某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