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雲風還在那尋索著要表達的詞彙:「啊,吶個,是吶個……」她一時艨艟,弄得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是才,被雲子巖的一番話,早氣得牙癢癢了。『這傢伙太陰了!把她送出去不說,還在一旁提醒人家要好好管束她,這也太狠了吧?自己有得罪過他嗎?幹嘛老和我過不去!看看人家靖王爺多識大體,還那麼袒護自己!』
這小腦袋瓜一時被氣得沖昏了頭,所以才使自己剛剛語無倫次說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要表達些什麼了!
看著她抓耳撓腮好笑的樣子,雲若飛終於板不住「撲哧∼」一聲笑出,揮著玉手道:「好了,雲風!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你還是先喝點兒茶潤潤嗓子吧!」
雲子巖搖頭歎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的模樣,惋惜的長出了口氣道:「哎!——以後三弟可苦了你了!這樣一個怪傢伙兒帶在身邊,還真難為三弟你了!」那明顯的就是一副,卸掉一個大包袱的樣子。
「呵呵∼這麼說,臣弟這可是為二皇兄分憂了呢?」雲若飛輕聲笑著,半戲侃著說道。
「雲子巖!你……」一旁的夏侯雲風,可不想別人把她當空氣。雲子巖的這些話,刺激得她實在按捺不住了,整個人從椅子中跳了起來。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雲子巖的鼻尖,憤然的大喊出聲。那氣勢,簡直就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
「你!——你你你,你太讓我寒心啦!我……我夏侯雲風決定了,以後不跟你雲子巖混了!從此,小爺讓你下崗再就業!本小爺勇與惡勢力作鬥爭,棄暗投明!做到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的!哼∼」
夏侯雲風揮起衣袖抹了把鼻子……上的汗,恨聲的坐回椅中,很解氣的咕嚕嚕的喝了一碗茶水,這才用不屑的眼神狠瞪了一眼被吼愣的雲子巖。
雲若飛差點兒就沒笑爆,這小傢伙兒還真如二皇兄所言不是一般的調皮逗趣,真是個大大的活寶!再看那被氣黑了臉的雲子巖,這兩人還真是有得一拼!
緩過勁兒的雲子巖,哪容她在這裡撒野呀,俊臉由黑變綠,指著夏侯雲風暴喝道:「好你個夏侯雲風啊!本王就是這麼讓你不屑?這麼讓你鄙夷?啊?你個小沒良心的,太讓本王傷心了你!……哼∼本王平時寵你、疼你、縱容你,連個指頭都不捨得碰你!百般的愛護著你!
到如今你……你卻因為美色當前,就要棄本王於不顧啊!你這是喜新厭舊、見色忘友!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小狼!你、你你你怎麼能就這樣對我們這濃厚的情誼而視於無物呢?你的良心大大的壞掉了好不好?」
雲子巖是一陣傷懷激昂的怒叱呀,那氣勢絕不輸於某人!
夏侯雲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這雲子巖是絕對的和自己扛上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喉嚨乾涸的吧嗒了幾下嘴,繼而道:「啊……吶個,雲子巖啊∼好像不是這回事哦!這跟什麼什麼有什麼關係?如今我們是大路通天,各走一邊好不好?」
「什麼?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麼?這是你能說的算的嗎?」雲子巖就差沒扯夏侯雲風的領子了,兩人鼻尖對鼻尖的不讓分毫的嗷嗷對叫著,越看越像兩隻在廳前斗架的公雞!
當然夏侯雲風是翹著腳、高昂著頭,這才不至於在氣勢上輸與某人。人家雲子巖是低頭俯視著她,所以才說鼻尖對鼻尖啦!
「我們的友情難道都比不上這廉價的清水?你說喝就喝、說倒就倒,是不是有太過份?」雲子巖喋喋不休的說得口沫橫飛。
夏侯雲風吭哧憋肚、搜腸刮肚,強詞奪理的措詞道:「水、水清則無魚!這、這你都不懂,你怎麼混的!以後可別說你瑞親王認識我夏侯雲風,我丟不起這個臉!」
「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然說本王給你丟臉?你……你太傷人了你!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麼殘酷的打擊報復!水清怎麼了?無魚又怎麼了?本王放進幾條魚進去,不是不可以嘀!你若是想要,本王放一池子魚給你!讓這水再也清不了,本王就淌定了這池渾水了還!」雲子巖不甘下風,又是一通連珠炮的還擊。
「啊!啊∼啊∼雲子巖你有種!服了你了!你愛怎麼淌就怎麼淌吧!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夏侯雲風耷拉個腦袋,被雲子巖說得有些暈暈乎乎,受不了的高聲叫道。終於敗下陣來,自己實在沒有實力,這是剛剛驗證的,以後再給自己個膽,也不敢和他叫板了!
雲子巖心中嘿嘿的壞笑著:『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著點兒,恐怕再練個十年八年,也不是本王的個兒!』
這經讓他們倆念的,聽得雲若飛真是哭笑不得。這二皇兄征戰殺場十幾年,卻還跟小孩子脾氣的夏侯雲風鬥嘴,看來這薑還是老的辣呀!人家罵陣都成了家常便飯了,這嫩芽般的小傢伙兒,哪滑得過這久經殺場大人物啊!
雲若飛同情的看了眼敗下陣的某人,總算夏侯雲風知趣兒的鳴金收兵了,要不這一戰,還不一定戰幾十個回合呢!
自己是好戲看也看過了,笑也笑夠了,是該做個和事老的時候了。雲若飛玉指成拳輕抵著唇微咳了兩聲,溫潤的道:
「兩位高人,還是先坐下喝口清茶潤潤喉吧!其實說來說去,兩位都是一片好心。大家既然都是兄弟,也就不分彼此你我。而友情卻是長久不衰、永駐於心,怎能說淡就淡、說了就了的?都是些氣話而已!
瘋狂的加更,至使某柔兒天天碼字到半夜,親們能否給些支持?我愛你們,群麼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