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夏侯雲風頂著兩個熊貓眼兒,出現在瑞親王雲子巖面前。
雲子巖一愣,轉而大笑道:「怎麼,雲風,昨晚沒有休息好麼?竟想什麼來著,能使我們雲風失了眠呢?要不要再補個回籠覺?」
「呵呵∼哪有啊!」夏侯雲風掩飾著笑道。
「沒有?沒有這眼皮上黑黑的是什麼?」雲子巖打趣的說道。
「哦,呵呵∼這……這不是時尚煙熏妝嗎!」夏侯雲風嘻嘻哈哈的胡謅一通。
「煙熏妝?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依我看啊,這不會是我們雲風思春了吧?哈哈∼」雲子巖習慣了倆人肆無忌憚的說笑,於是更加打起趣來。
「你!子巖,我告訴你啊,你少污蔑我的人格哦?」夏侯雲風指著笑不可支的雲子巖,憤憤的說道。
「思春也是正常啊!我們雲風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美男子嘍,也到了該成親的年齡,要不,本王給你尋個嬌柔的美人兒娶回來?」雲子巖神秘兮兮的湊近她,故意打趣道。
「切∼誰稀罕!還是王爺您自己留著享用吧!」夏侯雲風不屑的揮著手臂,一屁股坐在椅中。
「哈哈!本王的妻妾可不少了,這麼多年出征在外,也冷落了她們,本王可不想再多幾個怨婦。」雲子巖打著哈哈說。
「呵呵,算你還有良心,知道冷了落她們,那還不趕緊疼愛疼愛她們去!以免再回邊關又沒了機會?」夏侯雲風抓著了可以回敬他的機會,那是絕不放過啊!
「呵呵∼你呀,這張厲嘴兒就是不饒人!」雲子巖指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傢伙兒,笑罵道。
「哼!我才懶得理你的家事呢,只不過提醒某人而已!∼」夏侯雲風雙臂交握,一副愛搭不喜理的樣子。
「好了,不提這些了,有件正事要交給你去辦!過幾日便是太子的大婚,本王要送些厚禮,你就看著辦,到藏寶閣幫著選些吧!」
「啊?我?我怎麼會選啊!」夏侯雲風一急,從椅子中蹦起身來。
「挑些貴重的、有意義的就可以了!」雲子巖想了想,給了她一個範圍。
「那、那好吧!」夏侯雲風欣然的點頭接受。
「然後就由你送去太子府吧!」
「我……我送?」夏侯雲風聽得此話一愣,緊張的有些結巴的道。
「怎麼?本王的差遣,你還有何異議?」瑞親王俊面一繃,極為嚴肅的道。
「沒、沒有,呵!」夏侯雲風抹了把額頭的汗,擠出一絲笑容道。這雲子巖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那臉子變的簡直比翻書還快!
夏侯雲風出了書房,來到藏寶閣,選了些珍貴的物件及玉兒能喜歡的珍貴飾物,又備了些金銀。
手中拿著禮單,瑞親王滿意的過了目,讚賞的點頭稱讚道:
「不錯,確實很有心意!這龍鳳佩喻意就象徵未來的國君國母之意,還真是很恰當!這稀世的凝脂玉送子觀音像,是希望他們多子多孫、枝繁葉茂啦!還有這妙筆山河圖,沒想到雲風居然也知道太子喜歡國畫山水圖?你還真是動了心思呢!呵呵∼嗯,那你就送去吧!」
「哦,好的!……哎∼喲∼喂∼∼痛、痛死我啦∼」夏侯雲風突然痛苦的慘呼道。
「怎麼啦?」瑞親王雲子巖從座位站起,一個跨步扶住了正彎下腰,摟著肚子的夏侯雲風,關切的問道。
「哎喲!好痛,好痛!可能是吃壞了肚子,這……等、等我先去下如廁。」
一會兒的功夫,跑了幾次如廁。夏侯雲風回來的路上,不忘在自己臉上、脖子撣了些水珠兒。進了門,她還一手把著門框,一手捂著肚子,貓著腰的蹭進了屋。裝得那叫一個逼真啊!簡直是比科班出身還科班啊!
「哎喲!要命啊!∼∼王爺這、這,雲風不能再擔擱時間了,就現在去吧!」夏侯雲風一手捂著肚子,痛苦的擠弄著雙眉,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就義模樣。
「你、你這個樣子如何去得?我看算了,還是讓柳總管去吧!你先下去休息,讓太醫來看看吧!」雲子巖一邊掏出白色絲帕為她擦汗,一邊說道。
「是……王爺!我看這太醫就不必了……雲風休息休息就會好的!不必這麼勞師動眾……只是小毛病而已,不妨事的、不妨事的!」夏侯雲風那叫一個絕不侍寵若驕的崇高姿態啊!若是旁人見了,簡直就會為她這高姿態,鳴掌叫好啊!
「那好!送夏侯公子回房!」雲子巖擔憂的看了一眼她滿是汗珠子的臉,吩咐著旁邊的侍人道。
夏侯雲風回了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掩上房門,樂滋滋的到桌前倒了杯涼茶,「咕嚕、咕嚕」的喝下,總算逃過一劫!若是見到太子宇,這親事不還點給攪和嘍?還真佩服自己的演技,一時耍起的小聰明還真管用,若不然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夏侯雲風認為自己總這樣躲躲閃閃的,不敢拋頭露面也不是個辦法,怎麼也點兒想個法子應對才好。
隔日,夏侯雲風找到了京城一家最好的鐵匠鋪,花重金定制了一個極為精緻的,唇以上的半截銀製面具。
瑞親王府的書房內便上演了這樣一幕……
「你、你是雲風?」雲子巖指著面前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銀面人,疑惑的問道。
只見那銀面人背負著雙手,在他面前挺胸昂首的踱著步子,得意地笑道:「呵呵∼怎麼樣子巖?還過得眼吧?」
「雲風,你帶這個奇怪東西幹什麼?」瑞親王雲子巖很是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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