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姓鳳的,你可真是霸道到家啦!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又憑什麼聽你的話?你知不知道你管的有些太寬了嗎?你身為一城之主,難道天下之事沒有你可做,天天就為了看著我這麼一個善良、單純可愛的小姑娘嗎?你覺得這樣,顯你很出息是不是?鄙視你!」
蕭楚楚仰著頭,鄙夷的看著書案後那個高大威風、英武不凡的傢伙。她憤憤不平的嚷著,又很不客氣地向他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她的話激怒了鳳星南,只見他俊臉片刻僵硬,深深的怒意在眉間熊熊燃起壓人的凜冽氣勢,語氣明顯的有著溫怒。他一步步的向蕭楚楚慢慢逼近,一邊道:「女人!——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用不用本座教你怎麼學乖?」
蕭楚楚愕然一愣,不知所措的仰著頭看著這個即將發飆的野獸,她忙不停的擺著小手,向門口緩緩退著,語不成句的驚慌說道:
「我……我想起來了,我還需要回去補個美容覺!呵呵——那、那就不打攪您了,失陪了帥哥!」不等說完,她已跟腳低抹了油似的,轉身一溜煙的跑出書房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楚楚動作飛快的把門栓好,背靠在門上,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手拍著胸脯,慶幸的道:「天那,嚇死啦!嚇死啦!這個臭男人還真是無道理可言呀!」
書房內,鳳星南看著遠去的嬌小背影,他俊逸的臉上勾起了邪邪的一笑。暗笑道:『真是個不怕死的小女人!不嚇嚇你,就不知道本座的厲害!小小的一個女子,竟然敢如此造次!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除了柔兒還沒人敢在他面前這樣撒野過,如今又跑出這麼個搗蛋的小女人。『別說,沖這點兩人還真有點像,難道她們倆真的是姐妹?可沒聽柔兒說有兄弟姐妹呀!這還真是奇了!』
鳳星南想破腦袋也琢磨不出個一二三來,那只有等待當事人出現給個解釋了!其實別的事情都無關緊要,包括那個小女人也是無可厚非的,最重要的是,想從中知道義妹柔兒的下落才是真的。
蕭楚楚一如既往的數著屋裡的古玩玉器,天天那是翻過來,掉過去的細細觀看吶!這頭幾天還是興致大起,可沒幾日就奈不住性子了,這不,又開始在屋裡琢磨著新招數呢!
鳳府後院的牆角處,一個小小的身影從狗洞子裡爬出,這不,剛一露頭,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面前,封住了她的去路。
蕭楚楚剛從狗洞探出半個身子,一雙黑色的雲緞錦靴擋便呈現在她的眼前。蕭楚楚順著靴子抬頭向上瞅去:『哇∼不得了,又是這個瘟神!』
「你這是想∼去∼哪∼啊?∼」鳳星南不溫不火的拉著長音問道。但很明顯他已經忍耐的到了極限,心中盛滿即將爆發的盛怒。
「啊?哦……我、我是出來看看風景!」蕭楚楚遮掩著臉上的窘態,眼光閃躲著,怯怯的答道。
鳳星南陰鬱裡帶著幾分狡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風景是吧?那本座就帶你去個地方,一定讓你看個夠如何?」
『難道他後腦勺也長了眼睛不成?還真是點背耶!』這可是她幾天來辛辛苦苦的發現,沒想到,這也逃不出鳳星南的視線,看來自己是被人家天天盯梢了,還不知道呢!
蕭楚楚見事不妙,嚇得閉起眼睛,趕緊縮著身子向回退爬回去。可爬了半天,卻有如在雲端浮著一般,毫無著力之處。她莫名的睜眼一看,被唬了一跳,自己原來是被鳳星南抓小雞似的拎在了半空。
一抹玩味的笑意爬上了鳳星南的嘴角,只見他提著蕭楚楚縱身一躍,幾個起落便飛掠到後山頂峰。那是鳳星南平時習武的禁地,沒他的允許是不會有外人進入的。他幾個迴旋,便把蕭楚楚以帶纏腰,橫掛在高高的樹上。
就這樣被人家當個稻草人似的掛到樹上的蕭楚楚,舞動著四肢、備受驚嚇得嗷嗷喊叫著:「啊!救命啊∼快放我下來,粗魯的野蠻人∼你快放我下來!」
鳳星南灑脫地拍了拍黑緞錦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痛不癢的說道:「你不是想看風景嗎?這裡可是觀望風景的最佳之處哦!而且,沒人會打擾到你的雅興!你可莫要錯過這大好時機啊,一個人在這裡好好欣賞吧,本座,就不奉陪了!」
說完他背負起雙手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鳳星南心下得意,暢意思忖道:『哼!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把本座放在眼裡!女人,讓你知道知道「怕」字怎麼寫!』
「喂∼∼姓鳳的,你給我回來!放我下來求你了∼∼」
卻見遠處的人影,不但沒有停,反而飛掠而去。
「你這個豬頭∼給我滾回來!聽見沒∼∼放我下來——豬頭、豬頭!豬頭!∼∼救命啊!救命啊!嗚∼嗚∼」
「好損的傢伙兒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唉∼∼惹誰不好,卻偏偏惹上這個煞星!妹妹誒,你坑苦我了!早知道就不來了!嗚∼嗚∼該死的臭男人、壞男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嗚嗚∼」蕭楚楚現在是怨天怨地呀,可就是無濟於事。
這個小女人被那個死傢伙從早掛到晚,沒吃沒喝不說,這喉嚨也哭破了。這春日的太陽雖然還不算毒辣,可這一天晾下來,那也是夠人戧啊!再加上這山風凜凜寒氣,確實把這不聽話的小女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等夜幕快降臨了,這鳳星南忙完了公事,這才想起了被自己掛在後山的小女人,他心頭一慌,沖忙向後山禁地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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