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雙有神的慧目,現在看起來都是那麼無精打采,神色寫滿了失落和無助!蕭柔兒小腦袋瓜頹喪的耷拉著,黯然的傷起神來。
她氣憤的低咒著:「什麼破時代嗎,怎麼都是些這麼沒人性的傢伙!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天殺的!以後別叫我逮著你,若不然、你、死、定、了!最好給老爺記住,別叫我遇到你!要不見你一次殺你一次!哼∼」
現在大家知道了吧,這馬後炮就是這麼來嘀!
『你人都沒見著啥樣兒呢,就是人家站在你面前,恐怕你也認不出來囁!說大話哦∼』
「切∼本小姐願意,你管得著麼?」
這蕭柔兒自己跟自己較上勁兒了,開始無聊的和自己逗著嘴、瞎嘀咕著。
「算你跑的夠快!要不殺你個措手不及、人仰馬翻!哼∼」
發了一會小姐脾氣,也沒了力氣,悻悻的望著遠處的夕陽餘輝,開始想念起親人了。
「姐姐,你還好嗎?希望你別向我這麼倒霉才好!就讓我一個人倒霉吧,必竟我還有一些功夫在呢!」
此時另一處的繁鬧的街市上,一個背著大包包裝束怪異的小姑娘,正在大街上東看西瞧的,一邊走一邊瞧著熱鬧,滿眼新奇的放著異光。
她摸著懷裡的幾個銀子,那是臨來時妹妹分給她的,兩人各一半。
雖說和妹妹沒有落在一處,但是她很放心,只要自己找到那個城主鳳星南,就萬事大吉了,妹妹一定會在那裡等著她的!
蕭楚楚很幸運,偏偏就降落在鳳棲城裡,也許是這塊火玉的引導才使她降在這裡吧?
『先找個客棧住下,等玩兒夠了再去找那個城主不遲!』她打定主意,便找了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客棧暫時住了下來。
蕭柔兒可就殘嘍!這沒人煙的土鱉地方可把她坑苦咯∼
若是再不趁著夕陽餘輝揀些柴草樹枝,可就看不清東西了!
得勒,還是任命吧!一開始她還背著大包到處劃拉草棍堆在路旁,可這包實在是太沉。反正這也沒人,乾脆把包往柴草上一扔,自己輕身去打柴去了。
先開始揀的草棍兒什麼的,估計也燃不了多時,還點砍些耐用的樹幹啥地,要不這一宿怎麼熬啊∼
她記清方向,施展了久違的輕功,翻過幾座小山丘,才找到一棵還可以稱之為樹的植物。
抽出腰間的軟劍飛快的砍著,這還是當初風送給她的劍呢!削鐵如泥的寶劍吶,這用來砍柴確實有點兒大材小用,難為它了!
蕭柔兒歎著氣,哀怨的自言自語:「哎∼沒辦法呀!誰叫你的主人落難啦,情非得已呀!你就委屈點兒吧,不是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嗎!俺可沒有小瞧你的意思啊!等有朝一日,一定讓你發揚光大、耀武揚威,OK?」
你看,這詞兒全捅上來啦,那寶劍還有啥話可說地,委屈的瞥個小嘴,無奈的道:「咱就……砍、吧!」
「廢話!還不是百無聊賴嗎!這到古代都一整天了,連個活氣兒的都沒一個,不憋死才怪呢!」蕭柔兒自顧自的嘮叨著。
抱著一捧柴向回路走去,她原地兜了幾圈,納悶的叫道:「哎?不對呀,是這裡沒錯啊!這柴草還在怎麼包包不見啦,不是見鬼了吧?」
「嘩啦∼」手中的木柴一下灑落在地,這下她可蒙了。
「老天∼這荒蕪人煙的、又沒了包包你讓我怎麼生存啊?我的包包啊∼包包啊∼你快出來!嗚∼嗚∼天殺的!包包∼哪個缺德鬼偷了老爺的包包,快給小爺我滾出來!嗚∼嗚∼老爺非點兒宰了你不可!嗚∼嗚∼包包∼」她是連鼻涕帶眼淚的一頓叫罵啊。這左一聲爺、右一聲爺的,還真容易讓人把她誤會成是個男孩子!
「天這麼黑還上哪找包包啊,連個火都沒有啦,這不要人命嗎!劈柴是白砍了,早知道還砍個屁呀!抱著包包也比這強啊!嗚∼嗚∼包包∼」
蕭柔兒揮著手臂抹著淚,恐懼也一點點兒的襲來。
天一黑這風也跟著起哄,時不時的『唰啦啦∼』一陣作響,也不知道是個啥聲,反正嚇人吧啦嘀。
她坐在柴草上,蜷個身子趴在膝蓋上,閉著眼睛不敢抬頭,生怕出個什麼怪異的影像,反被嚇死。
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那陣兒吃的一個麵包是白吃了,這會兒砍柴都消化沒了,早知道多吃幾個好了,還省它干屁!這一宿可怎麼熬啊這!
漆黑的夜幕中,一陣「噠噠∼」聲傳來,蕭柔兒摟緊了雙腿不敢作聲,生怕發出響動而被這不知名的怪物發現。這掩耳盜鈴的舉動,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幼稚可笑,不過,她現在可是笑不出來啊!
聲音在她附近消失,她咬緊牙關逞著膽子,偷偷的從腿上一點一點的抬起頭,藉著微弱的星光看去。
一個巨大的黑影罩了下來,有如凶神惡煞般的立在了眼前。剎那間,氣氛登時變得異常陰森恐怖。蕭柔兒嚇得一個寒噤頭髮根根豎起,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來人是逆著光線所以看不清楚,只是她平空想像這個黑影是凶神惡煞的樣貌。這麼黑的夜晚、這麼空曠的荒野,她這樣想像也不為過。
蕭柔兒頓時向後一個趔趄,仰倒在草地上。口齒不利的顫聲道:「你……你是人是鬼?你可不要嚇我啊!我跟你可無冤無仇!我……我什麼都沒有啊!你、你快走開!聽到沒……你聽到沒!走開啊∼」
她是越說越沒低氣,最後聲音,都淹沒在自己的瑟瑟發抖的聲音裡了。
話說,月黑風高的晚上,魔鬼就要現身……那麼他是惡魔、色魔還是吸血魔呢?有待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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