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唐煜和含羞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是鄭智薰這麼奇怪的煉器方式,但見到鄭智薰招出來的三昧真火有不但威勢巨大,而且還能運用隨意,唐煜不由讚道:「師兄的法力真是深不可測!」
鄭智薰淡淡一笑,說道:「愚兄跟了師尊幾萬年,才這點修為,不值得驕傲,倒是師弟,短短十年就能把師尊留下的功法融會貫通,並能衝破三位師兄聯手布下的三清大陣,假以時日,定能成為絕世強者。」
鄭智薰提及鴻鈞道祖,讓唐煜不由難過起來:「小弟是得到了師尊的傳功,才勉強在近十年時間突破三位師兄僅一層功力的三清大陣,有些愧對師尊。」
聽到唐煜的話音有異,鄭智薰安慰道:「三位師兄的一層功力足以毀天滅地了,愚兄當初破那三清大陣用了一萬年,師弟你也該滿足了。」
唐煜不再說話,而是死死地盯住那被三昧真火烘烤著的煉器爐,因為此時的煉器爐已經變得透明,唐煜給的奇怪材料已經變得通紅,無數的黑氣從那特殊材料中散出。
如此過了近一炷香時間後,黑氣終於散盡,鄭智薰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道:「雜質除盡,現在該鑄行了。」
他的話語一落,無數個小錘子從他的衣袖中鑽出,在那塊黑色材料上不斷地捶打。如此捶得半個時辰後,那材料漸漸變成了一柄劍的模樣。劍身不寬,僅三寸,正是適合女孩子用的武器。
見到自己的武器已經成形,含羞不由興奮起來,鄭智薰曾告訴過她,擁有一把好的武器,就相當於多出一個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幫手。
目前的她雖然與世無爭,但有把好武器,卻可以更多地幫助到自己的主人唐煜。正當她還在高興時,鄭智薰突然急聲道:「師弟,輸送點功力給我,這材料太強悍,搞得愚兄的三昧真火有些不繼了!」
唐煜和含羞定眼忘去,原本通紅的劍身又有些發黑了,唐煜連忙把自己的功力輸給鄭智薰,原本黯淡下來的火球又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如此又練得一個時辰後,鄭智薰長噓了一口氣,對含羞說道:「注入器靈。」
含羞聽到鄭智薰的招呼,連忙招出了武魂,但怎麼把武魂注入劍中,她卻不知道,不由問道:「如何注入?」
唐煜道:「用意念,把所有魂環都套在武魂上,然後用神力把武魂注入劍中,再用心去和劍交流,讓武魂與劍融為一體。」
得到唐煜的指點,含羞立即動手,但連續試了三次,那劍就像是在排斥含羞的武魂一般,硬是不接納她的武魂。
含羞不由急道:「主人,好像不行。」
唐煜道:「心存雜念,自然無法與劍溝通。摒棄雜念,想像自己便是那把劍。」
含羞點頭應允,把心思全放在了注入器靈上,武魂終於慢慢地融進了劍,甚是奇妙。在武魂與劍融為一體後,鄭智薰召回了煉器爐,只是用三昧真火不斷烘烤劍身,且烘烤的力度逐漸縮小。
如此又過了半個時辰後,那劍慢慢地恢復了黑色,鄭智薰滿意地看了那劍一眼,取出一個酒壺,把酒水全吸進了嘴裡,這才收起三昧真火,飛身來到劍旁,把滿嘴的酒水全灑在了劍上。那柄劍的黑色立即褪去,轉而變得通體透明,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光芒沖天而其,直上雲霄。
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後,鄭智薰對含羞道:「含羞仙子,這最後一道工序還需要你自己來完成。」
劍還未煉製成功,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讓含羞欣喜不已,高興地問道:「智薰大哥,含羞該怎麼做?「
鄭智薰笑道:「滴幾滴血在劍身上,便大功告成了!」
含羞點了點頭,飛身來到劍旁,掐破了自己的中指,滴了幾滴血液在劍上。她的血液一道,原本的耀眼白光突然消失,那劍響起一聲龍吟,主動飛到了含羞手上。
含羞仔細打量這才煉製成功的神器,卻發現這劍的外形與自己在戰雲空間見過的普通長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在劍身上,印著一棵含羞草。
外形雖然普通,但含羞知道這劍必定威力無窮,因為在劍剛剛入手時,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劍柄傳入了自己的體內,與自己的神力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