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這女人甩了他的耳光!
赫連絕冷峻的臉上,隱隱浮現青筋!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握緊的拳頭中那骨骼卡卡的聲音。
曾經他痛恨畢家,不曾放過任何一個人,只是這五年來,在沒有她的日子裡,他已經放下了很多曾經的堅持和固執,或許五年前,他還不來體會這種感受,她撒手人寰,五年後,待她再次出現,他才感受到那些痛和眷戀是同時存在的。他也知道若對這女人動情,不該有的歉疚感就隨之而來,啃咬著他的心房,使得他對她,亦不能像從前那般冷鷙!
赫連絕緩緩抬眸,寶藍色的深眸裡倒映著的是她那樣隱忍著傷痛的雙瞳。
「舞——」他試著讓自己冷靜,她的傷痛幾乎將他逼近崩潰的邊緣,他不想再失去她。
握住拳頭,他眉頭一蹙,「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現在留在我的身邊只是暫時,只是,我們就不能試一試,拋掉以前的過往,重新開始嗎?如果你肯放下你的堅持,你會發現,我比以前要好相處多了。」
「不可能!」畢清舞冷然打斷他的話語,「當年父親的死我很痛心,但是我卻不完全怪你,畢竟是我的父親對不起你們赫連家在先。只是你不該殺了我姐姐,還有少傑,他們都是無辜的!」
她直勾勾地看著床上的他,冰冷的氣息吐道:「重新開始嗎?除非他們能復活!」
「畢凝露不是我殺的!」
赫連絕難以自控地大吼一聲,咬緊牙,對著畢清舞道,「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聽來你的姐姐是我殺的?!」
「赫連絕,你敢做就不怕認!」
畢清舞唇角勾起了一抹嗤笑,眸底是赤裸的控訴,「姐姐出車禍的那天,我也在現場,她臨死前明明說兇手是你,是你派人殺了她!」
「砰!」
突然來的一拳,赫連絕狠狠地揍在床板上,駭得畢清舞一震!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赫連絕還沒窩囊到需要背後殺人的地步!當年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可沒要她的命!是她不知好歹,不安守做女傭的本分,偏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畢凝露是該死的!她致命的錯,就錯在她不該去招惹他的女人!
若不是當時他顧及她只剩下她這個姐姐唯一的親人了,他當時就叫人當場斃了她!
只是——為何她說畢凝露臨死的時候說是他派人殺她的呢?看來他要好好徹底查查了。
赫連絕蹙眉看了她一眼,「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總之,我沒殺她,信不信由你!現在,我要洗澡了!你過來侍候我!」
他又恢復了王者的命令!
畢清舞低低歎息,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有好脾氣的時候,「那麼,你要我來背你,還是你自己坐到輪椅上去?」
「輪椅!」
(妝今晚回來得遲,更新來遲了。爬走繼續碼字,啊啊啊,妝要在月底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