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身上,「舞,你應該知道違抗我的後果,想想你的朋友∼∼」
契約?!雪晴?!
畢清舞猛地抬起頭來,下意識地朝他走過去,可是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卻沒有鬆動半分。
「少傑,我和他之間——,我——我現在——是他的——」
「不管你是他的什麼,也不管你做了什麼,」羅少傑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堅定地說道:「你都是我的清舞,我不在乎你之我後經歷了誰,你依然是我心目中的清舞。是我不好,是我不應該離開你。」
「少傑∼∼」心口被重重撞擊著,畢清舞難抑感動,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晶瑩一片。
看到她的淚水,羅少傑就想抬手為她擦拭。可是一陣殺意襲來,他下意識地躲開,當他想再去拉畢清舞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卻快他一步,將畢清舞圈進了懷抱裡。
「清舞!」
赫連絕冷冷地看著他一眼,然後橫抱起畢清舞,大步朝外走去。
見狀,羅少傑抬腳就要追上去,但是風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
看著面前一張像永不見天日的活殭屍的面孔,再看滑入他手中的利刃,羅少傑停下了腳步……
∼∼∼∼∼∼∼∼∼∼∼∼∼∼∼∼∼∼∼∼∼∼∼∼∼∼∼∼∼∼∼∼
「啊!」
畢清舞被重重拋在了床上,碰到了後背處的擦傷,雖然床鋪柔軟不已,但是還是讓她痛得叫了出來。
「赫連絕,我是人,不是沙包,經不起你這樣的摔。」畢清舞一邊不滿地嚷著,一邊就想翻坐起來。
上方籠上一層陰影,赫連絕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整個人懸在她的上方,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對上他幽深寒冷的眼睛,畢清舞一愣,現在的他就像一隻極度危險的獅子,讓她感到害怕不安。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的喘息聲。
赫連絕微瞇雙眼,看著她飄忽的視線,然後俯下身子,雙唇幾乎抵住她的。
「是他嗎?你之前在壽宴上追出去找的男子就是他?」
畢清舞緊抿雙唇,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起伏,可是卻讓她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對於她的躲避,赫連絕一把鉗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的目光看著他。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他對嗎?」
畢清舞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又躲不開他的鉗制,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看到她這個舉動,赫連絕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臉上怒火狂燒。
「你今天私自甩開保鏢離開就是為了去見他嗎?現在你見到他了,你想怎麼做?重新回到他身邊嗎?」
畢清舞還是閉著眼睛不肯說話。
「說!」
下巴捏住的力道加大,痛的她就想要大叫,倏地睜開了眼睛。
「是,你說對了,他就是我心裡的那個男人,是我一直思念了三年的男人。我們之前分開過,但是現在他回來了,我想回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