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坐在車裡,手裡拿著份文件在專注看著。煞和風坐在他的對面,一臉的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赫連絕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峻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睛還是專注於文件上,只 是他們卻覺得有一種強大的威攝感散發出來,給他們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這,就是他們稱畏「BOSS」。
「BOSS,屬下在扮演司馬智的時候已經奪取了司馬徹的手指紋,通過它成功打開了他暗室的加密箱和在瑞士銀行開的保險箱,但是裡面除了存放的金條和幾份重要軍火走私文件外就什麼都沒有了,裡面沒有「銀月之光」的蹤影,BOSS,屬下會去領罰。」風一臉的羞愧。
「昨晚我和鳳凰也將司徒徹家的每個大小角落都搜了好幾遍,也沒找到它,BOSS,屬下也會去領罰。」跟了赫連絕那麼多年,他們都知道他一直想尋回他母親家族的家傳之寶和尋到害她家族破產之人。
「算了。」
淡淡的兩個字讓風和煞兩人都愣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只要是沒有完成BOSS交代的任務,都要到暗堂中領罰,從未有過破例。可是今天赫連絕卻說出了這兩個字,足以讓他們震驚了好一會。
「東西是一定要找到的。我會再作安排,你們下去吧。」赫連絕動手翻了一頁文件後,又淡淡說了句。
赫連絕說的話他們向來都是堅決奉行的,看他沒有再說什麼,風和煞互相看了一眼後,才打開車門走下了來,鑽進前面的一台車裡……
畢清舞看著車裡面的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坐了進去。
赫連絕還是專注看著手上的文件,對於她的到來,他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一個看向她的眼神都沒有。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口處打著一個好看的領結。昨天的那種瘋狂和嗜血已經消失不見,看著眼前充滿貴族氣息的男人,她開始懷疑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夢。
可是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管他的表象是如何的光鮮,不管他看起來如何的進退有禮,但是在文明西裝的包裹下,卻是一個真實的野獸,一個有著鋒利牙齒和銳利爪子的野獸,隨時都可以將獵物撕成碎片。
車子後面和前排已經被一塊不透明的隔板隔開了,在這個不算狹小的空間中,似乎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他的氣息和他的人一樣,霸道的侵佔著她的每一寸空間,猶如昨晚的那場瘋狂。
昨天晚上的掠奪讓她疲憊不已,雖然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睡意還是不斷地襲來,頭不斷的沉下又猛地驚醒,她用盡全力去抵抗睡意,只是---座椅似乎太舒服了,而她也太累了,太累了---
赫連絕的目光終於從文件上移開,落在她因為熟睡,微張的櫻唇上。此刻它正氣息如蘭,一張一合地,霎是迷人。
看到她的頭歪在一邊枕在靠背上,秀致的眉頭因不舒服的角度微微攏起,他按了個鍵讓椅背輕輕放平,目光卻停在她的臉上沒有再移開。
車子平穩飛快的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著,車內安靜無比。
一個小時過去了,文件上的字卻沒有一個再進入赫連絕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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