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馬徹驚慌的神色,赫連絕輕輕一笑,然後輕輕一揚手,煞和鳳凰立刻上前,薄刃快速滑過那些男子赤裸的下身。
令人膽顫的慘叫聲不斷地在大廳中回蕩。男人的下體被無情削斷,然後落到地上。鮮紅的液體如泉湧般噴濺,從男人的雙腿間。接著,是大腿上的肉,此刻也一塊一塊地被削切掉在地板上,而操刀的二人卻是洋溢著好玩的神情,似乎他們現在削的對象不是人,而是一塊塊牛排。
聽著那些慘叫聲,畢清舞緊緊抓住赫連絕的衣襟。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些慘叫淒厲的叫聲卻如鬼哭般在她的耳邊回響不停,令她顫抖不已。空氣中蔓延著濃濃的血腥味,似乎處於地獄的煉場,一種不屬於人間的味道。
司馬徹雙目圓睜看著眼前上映的血淋淋一幕,五髒六腑似乎都在翻騰。他終於明白赫連絕的“暗夜之王“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只用四年的時間就可以一步步的走向頂端,他的確夠狠夠絕,猶如地獄嗜血的撒旦附身。
看著他淡淡的表情,眼神卻猶如寒冰中的利刃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即使是經歷過許多非人場面,此刻的司馬徹也找不出勇氣再去注視眼前血淋淋殘酷的情景。那些男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只因為他們蹂躪了他的母親。那他呢?作為他們行動的指使之人,作為他母親的丈夫?自己的下場又是什麼呢?
沉默片刻,司馬徹仰頭大笑:“你這個畜生果然夠狠!竟然將作為男人的器官都切斷了!怎樣?你要怎樣報復我?你也要把我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嗎?哈哈∼∼快點動手吧,最好親自動手。你知不知道你母親被人干死後,我把她扔到哪裡了嗎?哈哈∼∼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那時候你已經坐上了去日本山姆的專機,去做他的專寵玩物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後院的狼圈,我讓人把她扔進狼圈了,她最後連一根骨頭都沒有剩下,哈哈∼∼∼”
聽著司馬徹說切男性器官和削肉的時候,畢清舞已經明白那一聲聲慘叫聲是怎麼回事,周身頓時一片冰冷。這樣殘忍的事情,他怎麼——他怎麼能辦的到?他——的心是冰冷的嗎?
狂怒在赫連絕的臉上燃燒,額頭上青筋暴起,胸膛劇烈起伏著,攬著畢清舞腰際的手臂倏地收緊,勒的她幾乎喘不過起來。
狼圈,那群碩大凶猛的狼狗,沒想到母親生前遭受凌辱不止,死後還如此淒滄,連一盒骨灰也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松開畢清舞,緩緩的站起身來,通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司馬徹。
“你成功了,如你所願你成功激怒了我,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啊啊啊!!!明天一定結束這章,如妝碼著碼著腦子裡又亂七八糟了,又想到些好玩的了。好吧,如妝承認自己是BT,5555∼∼∼)
PS:祝親們情人節快樂。如妝今年沒人送花,只能抱著小說當情人了,淚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