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利劍猛然擠進她的幽道,動作又快又急。他緊緊鉗住她的纖腰,狠狠衝刺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盡情地發洩著自己的慾望。而在他身下的女人,神情早已麻木,眼瞳早已空洞。
發洩過後,男人抽身直接進浴室,彷彿身上沾了什麼不潔的東西。
而男人剛進去浴室不到一分鐘,畢清舞將殘破不堪的的睡衣披在身上,一支箭往外面跑了出去。
「主人,畢小姐跑出去了。」守在外面的保鏢進來匯報。
「由她,她怎麼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赫連絕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慢條斯理道。
「可是,畢小姐往懸崖的地方跑去了,外面還下著大雨。」
畢清舞站在懸崖上,下面是翻騰滾滾的大海,撞擊著山壁,激起千層浪花,碎在風裡。
瓢潑如下的雨水早將她的身體打濕,數透著狼狽。
畢清舞張開雙臂,任雨水拍打著她早已寒透的身心。寶寶,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最後的家,我們就快自由了。
她已經很累,她已經不想再疼痛不想再受傷。
少傑,是我累了你,若不是我去求你救我倆母子,你就不會死。對不起,少傑。我這就下去贖罪。
但是,就在她決定放棄,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男人撥開保鏢伸過來的雨傘快步向這邊走了過來。
他的衣服在雨水的拍打下已濕透,平時一絲不苟的黑髮此刻凌亂地披在他的額上。
她發現此刻看著他,她已經沒有心痛的感覺了,這個人在她的生命中打下了好像主人燙進奴隸臉上一樣的火紅烙印,永遠不能抹去,永遠都恥辱地背負著。
她總想問,他有心嗎?即便是有,也是冰冷的,殘酷的。其實,他也可以很溫柔的,只是不肯對她溫柔,不肯將心給她而已。他對她只有無窮的厭惡和憎恨,一如她最初對他的感覺。
是的,最初。如果那晚她沒有去酒吧,如果那晚她沒有經過暗巷,如果,如果∼∼∼可是世上沒有如果,世間上有太多東西是自己無法掌握的,一如她沒料到有一天會愛上他,所以當她知道他要打掉她肚裡的孩子時,她心裡才會那麼的痛,那麼的絕望。那是他的親生骨肉呀。他怎麼能這麼狠心呢?她不該奢望他有一天會改變的。
赫連絕望著畢清舞萬念俱灰的臉,心裡隱隱浮起不安的預感。
「你瘋了嗎?」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腦中閃過那麼多幕的曾經,她的羞澀,她的笑容,她的倔強,她的哭泣,她的恨,她的絕望——
一步一步,他終於將她逼到絕境了嗎?
「絕,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緩緩轉身,「我對不起少傑,就讓我帶著孩子下去贖罪吧。」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不___!」尖銳的聲音劃過雨夜,不知是誰的撕吼,扭曲而悲傷。
閉上眸子,身體一直下沉,下沉,突然間覺得所有的痛終於結束了,束縛在身上的枷鎖都解脫了,原來只有這樣,才是徹底逃離他的方式,只是為何,我的眼淚沒有停止過,最後那一眼深深埋進心裡。絕,永別了,但願有一天你懂得什麼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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